抽出自己的手,理了理衣衫,撑起慵懒的身子:“想不到你对这方面懂的挺多的。”
“那是当然,好歹我也是医药世家,对这方面也是了解的很透彻的。”李贺松不自觉得有种骄傲,“但是还是比不上景福药堂,他们对这方面的研究才是出神入化,他们药堂有一种方子,能让小葡萄立刻变冬瓜。”
李贺松的手比划了下,眼里闪烁着不明的羡慕、嫉妒、恨。
安然没有再理会他,坐直身体,道:“好了,这下听我说了。”
李贺松眼睛又眨巴的闪亮,安然道:“我听说李公子手里有个药方,是治疗身体寒冷僵硬的,不知可否和我们‘萌物布匹’合作?”
李贺松的眼瞬间黯淡了下来,道:“你说这件事啊,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决定和景福药堂合作了。”
“我知道,但是你们是同行,一山难容二虎,现在是利益结合,自当好的没话说,但是有一天利益破裂,景福药堂一直比李氏药堂好,李公子现在做的事就是养虎为患,后悔不及。”安然道。
李贺松微沉yin了下,不紧不慢道:“就算不和景福药堂合作,我们也不会和一家布匹店合作啊,这两行业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说没有,李公子听过‘医疗服装’吗?而且体寒之病,在下虽不懂药石医理,也知道光靠药物是不行的,须得里外结合。”安然道,“我们‘萌物布匹’正在研究一款服饰,可以保温抵抗寒冷,还需要像李公子这样的人,帮忙让衣服更符合人体机理。”
李贺松沉yin。
安然看他听进心里去了,又加了把火,道:“景福药堂投入多少资金,我们萌物布匹可以双倍投入,而且,我们两家店铺也正好可以相互带动,没有了同业竞争,李公子也可以无后顾之忧。”
李贺松道:“不行。”
“为什么?”安然惊道,刚才他的目光明明有动容。
李贺松面色变得奇怪,他扭扭捏捏的道:“没有为什么?答应别人的事怎么可以反悔?”
“做生意本就是利益最大化,跟谁合作有好处就跟谁合作,我相信如果今天换了是景福药堂的钱老板,他一定二话不说就答应。”安然道。
李贺松固执道:“反正就是不行。”
“李公子……”安然皱眉道。
“啊,我想起来,我要回家了,我爹说要我早点回去。”李贺松站起来,一咕噜的跑远。
安然蹙眉望着背影。
回到店铺,安然坐在桌前思考,宾默刚洗完澡,推门而入,将他拥进怀里,猛然又放开,蹙眉道:“一股胭脂水粉味。”
安然站起道:“我去洗澡。”
浴室内,安然坐在盆中,头仰着靠在盆檐,闭着眼,水漫在他的胸膛三分人之一处。
思索的事情太投入,一勺水倒到他的胸膛,他才醒悟过来。
宾默站在他身旁,道:“看你这么久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你。”
安然点头,宾默笑起:“我帮你洗。”
他又舀了一勺水倒到安然露出来的脖颈上,安然道:“不用了,你刚洗过,免得弄脏。”
“那我就陪你一起洗?”宾默眼里闪亮,真的脱去衣服。
安然睨了他一眼:“你不嫌累?”
宾默裸着身子钻进盆里,两人的双腿交叠,宾默拿过搓布覆上安然的胸膛。
不一会,安然面色chao红,猛然抓住他的手,恨恨道:“你这是帮我洗澡,还是勾引犯罪?”
“两者都是。”宾默靠近他耳边道,舌尖卷起他的耳垂。
安然身体一颤,推了他一下,他就立刻远离,安然正要莫名怎么突然这么忍耐听话了,宾默一把抓起他,带出一阵水声,安然落座于宾默腿上。
宾默怀住他,慢慢一点点的将自己的那物挤进他身体里,飞快律动,安然反手环住他的脖颈,望着他的眼睛,安然知道他是生气了。
安然一连多天都会去倌馆,李贺松已经被他烦得不行,奈何就是不肯答应,安然自问自己开的条件已经非常丰厚了,李贺松仍坚决不松口。
这一日,安然打扮过后,又来到倌馆,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李贺松,倒看到了宾默,安然一瞬惊讶的睁大了眼,宾默一步步上前,道:“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
安然一瞬不知道说什么,宾默笑道:“你来这么多天,这些小倌叫什么?介绍一下吧。”
宾默指着台上擅舞、穿着暴露的小倌们,眸里虽笑着,但是有股Yin郁。
“诶,这是谁?”这时,李贺松正好过来,指了指安然身边的人道。
“我夫君。”安然道。
李贺松下巴一下子僵住,都快要掉到地上,惊道:“你都有夫君了?那你还整天出来嫖?”
安然用手肘顶了一下李贺松,李贺松那大脑非常人所能理解,他完全没有明白安然的意思,睁着萌萌的眼睛,指了指宾默和安然,最后定格在安然身上,用手肘也顶了下安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