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转过头的时候,那小倌已经一|丝不挂,斜躺在地上,支起一只脚,私|处部位一览无余,小倌斜睨着眼,望着三人,诱惑十足。
“你们平常都是这种尺度?”宾默Yin测测的转头,安然听出来里面咬牙切齿的声音。
安然将目光从小倌身上移开,眼神飘忽了许久,才落到宾默身上,他,拳头紧握,脸上肌rou崩的极紧,Yin郁漆黑的瞳孔死死的望着安然。
冷风暴一触即发,就在这时,李贺松伸过一个头,道:“你们都不上吗?”
安然真想打死他,现在谁上谁死,一句冷话从安然口中咬牙切齿的蹦出来:“你干嘛不上?你阳痿是吧?!”
“怎、怎、怎么可能!”李贺松突然结巴,又怒然拍桌站起,动作过大,一下子将桌子全部掀翻在地。
裸着的小倌茫然的望了望这一切,没有搞清楚状况,这些人在做什么?为什么都不上?
安然转过头,李贺松望着倒下的桌子,道:“我想起来我要去上茅房。”
他拔腿向门外奔去,安然望了望身影,立刻站起来道:“我也去茅房。”
一溜烟的,两人全部消失在房里,只剩下宾默。
☆、9.9
小倌对他妩媚一笑,宾默猛然斥道:“穿上衣服!”
小倌一怔,委屈的拿起衣服,穿上,迟疑了许久,他小心翼翼的道:“那我可以走了吧?”
宾默冰冷的目光投去,小倌身子一颤,赶忙走出房内。
“诶,你到底同不同意?”在男厕内,李贺松正小解,安然站在他隔壁的厕坑,问道。
李贺松似收到惊吓般,猛然捂住自己那物,道:“你有病吧?”
安然瞥了他一眼:“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了?你在意?”
“我在意!我非常在意!你给我出去!”李贺松道。
从没有听过他如此斩钉截铁的说话,安然眸中疑惑一闪,作势踱了几步要出去,猛然又跳回,这次是就站在他旁边,道:“我偏不出去,除非你答应我让我入股。”
对付jian邪狡诈的人,要更jian邪,对付无赖装傻的人,就得更无赖!
“你!你!你!”李贺松一只手捂着那处,一只手怒指安然。
安然眸中狡黠一闪,去扳李贺松的腰,作势要看他那处,道:“你不是对那方面很有研究吗?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大冬瓜!”
“不是我不想答应,而是不能啊。”李贺松死死护着那处,喊道。
“为什么不能?”安然道。
李贺松望了望安然,面色涨的通红:“我问你,你是不是因为阳痿所以才嫁给你丈夫?”
安然不明道:“这有什么关系?”
“你就回答是不是?”李贺松喊道。
“不是。”安然道,“我是因为爱他。”
“你爱他,你还出来嫖?还带他出来嫖?”李贺松道。
“我哪是出来嫖的?我是想要劝你和我们店铺合作,你一说这件事,我就一肚子火,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安然揪出他的衣领道,露出狠相,“你要再不同意,信不信我把你的小冬瓜切了。”
李贺松忸怩道:“没有小冬瓜,只有小葡萄。”
“什么小冬瓜,什么小葡萄?”安然怒道。
李贺松恨恨的看着他,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我阳痿!”
安然一瞬松手,一脸不敢置信:“你阳痿?你阳痿你还出来嫖?”
李贺松小声嘀咕:“你阳痿你不也出来嫖?”看看安然的面色,才答,“这并不耽误啊,我可以看他们摸他们,不发展最后一步就行了。”
安然甚是无语,懒得理他,一把又揪住李贺松的衣领道:“不要扯开话题!这些和你答应放弃和景福药堂合作,让我入股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李贺松一脸义正言辞。
在安然的逼迫下,李贺松才支吾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景福药堂有个治疗阳痿的奇药方,我每次都治标不治本,我想得到那药方,加以改进,钱老板答应我,只要两方合作,那药方就给我当做见面礼。”
“阳痿根本没有根治的方法。”安然道。
“啊?谁说的?”李贺松激动道。
“我说的。”安然剑眉一挑,这里又没有高科技技术,就凭那些药石药草只能解决一时问题,而李贺松这样的家境,想来也不是心理问题,很可能是器质性阳痿,需要动手术直接改造的。
李贺松一脸不信。
安然知道他心里肯定暗道自己又不是大夫,而不解决他这个问题,他肯定也不会放弃和景福药堂合作。
安然低垂眼,眸子飞快转起,在李贺松那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安然已经思绪过百。
安然道:“如果有根治的方法,我能现在还阳痿吗?我丈夫的表弟就是景福药堂的九姨太,深的宠爱,景福药堂十几个分店都是他掌事,如果那药方真那么神奇,他会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