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名。
不一会,安然捏着纸,满意的点头。
宾默一天都没理安然,直到傍晚的时候,安然拦住他:“你想一直这样子冷战啊?”
宾默冰冷的眼神看向他,安然甚是郁闷,只得抱住他的腰,道:“好了,是我的错,我以后都不去那种地方了。”
宾默眸子里的冰冷缓解了下,他抬起手,覆住安然的侧脸,道:“我知道你喜欢我温柔体贴的性格,我给你这样的性格,你不要伤我的心。”
因为他前世所语,所以在他面前,他只对他期望的那种性格,可是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他一世一世决绝的离去,从来挽留不住,从来不能知道缘由,他根本不知道在等待他的这些年里,有多寂寥孤单,怕他不来,怕见不到他。
他也根本不知道在这些年里他的性格变化了多少?变成了怎样的境地?只是因为他一句话,他就将他所有性格隐藏起来,只表达他喜欢的那种。
这么多年,曾心灰意冷过,也曾升起希望,可独独不变的便是对他的喜欢,因为放不下,因为忘不了,因为仍喜欢你,所以能做的即是沉默、温柔、相信。
你真的不要伤我,不要骗我。
我……
承受不起。
夜晚,安然将小边约出来,小边道:“甘永贞为了掌控景福药堂的大半生意,大范围的开分店,只注重自己掌控的分店,对许多老店不闻不问,已经引起很多老员工不满。而且由于发展过快,景福药堂总部已经入不敷出好几个月了。”
“钱吉德没管?”安然道。
“钱吉德现在完全沉迷女色当中,他新娶了一房姨太,但是主要原因是店铺还能支撑下去,又有和李氏药堂的合作,这点亏损一下子就能补回来,所以钱吉德才放任甘永贞去做。”小边道。
安然笑道:“李氏一不和他们合作,他们岂不是滚雪球越滚越大?”
小边笑着点头。
安然道:“那就让甘永贞继续作吧。”
隔天,安然将药方递给李贺松,李贺松高兴的不得了,要拉着安然又去喝花酒,安然笑着推拒道:“店里最近太忙,我还要赶回去帮忙。”
李贺松一脸失望,道:“那好吧,改天吧。”
安然拽住他,道:“我们两家的生意什么时候商讨?”
“明天,你到我家来,你说服我没关系,你还要说服我爹。”李贺松道。
安然点头,沉思,李贺松又亲昵的蹭过来,揽着安然的肩,笑脸嘻嘻的道:“我的那件事你不要告诉我爹哦。”
“你不举的事?”安然道。
李贺松又是羞赧又是别扭,仿佛极端不愿意承认,又不奈何的小声道了一句:“嗯。”
安然啼笑皆非,道:“祝你早日康复。”
“嗯,也祝你早日康复。我们两个一起努力!”李贺松比了个“加油”的动作。
安然点了点头,攒紧了的手和他的手碰了碰,如果告诉他其实就你一人不举,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
翌日,安然带着礼物去拜访李氏药堂父子,李贺松一大早在庭院逗鸟,老远看见管家领着安然过来,提着鸟笼子,哒哒的奔过来,惊的笼子里的鸟一路惊叫。
李贺松完全不把他当外人似的,盯着安然带过来的盒子,眼睛亮闪闪的:“你带了什么东西?”
安然睨他一眼,道:“快带我去见你爹。”
☆、9.10
“嗯,我爹就在那。”李贺松带着安然穿过庭院,到了正厅,道。
“李老板。”安然施施然的行了个礼。
李景明的样貌看起来是那种端正严肃、老古董的样子,他一本正经的看着面前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沉声道:“贺松都跟我说了,你想怎么合作?”
安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不卑不亢的送到李老板面前,纸上,是他详细的合作计划。
安然还未说话,就这一张纸改变了李老板对少年的印象,字迹工整,叙述详细有条理,条条说服力十足。
李景明似乎还要确定一下的道:“这上面的字真是你写的?”
安然道:“正是,我们店铺一直致力于创新衣服,近几年城中无端许多人得了这体寒之症,发病时头痛难忍,身体僵硬,不可随便异动,轻则骨折,重则死亡。我们店铺准备生产一种保温衣,穿上可以保持正常体温,缓解这体寒之症,又恰巧听说李氏药堂得到这一根治药方,所以想要两两结合,一来我们没有利益矛盾,二来可以相互帮衬。”
李景明点头,安然淡笑着等着他做决定,半天,安然等来李景明一句话:“你和我儿子怎么认识的?”
安然笑答:“倌馆。”
李贺松伸出手的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后悔不及的一把捂着脸,不住的向后退着步子。
下一瞬,李景明猛然从袖里抽出一根一尺多长的长棍,安然都来不及想为什么李氏药堂的老板要在袖里藏一根这么长的棍子,拿这么一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