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御的眼,还是用僵尸的眼。
花无信长睫一颤,细眸中漫出一层水雾。
这大概就是方迭和林子御最大的区别吧?一个宁可活在回忆里,也不能接受变作怪物;一个宁可当一只怪物,也要用怪物的方式陪着自己。
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个不幸的人。后来才懂得,生而为人,谁没被老天爷爆过菊呢?只要够坚强,总会等到治愈自己的人出现。
而现在,这个治愈他的人正在试图爆他的菊......
“不好意思花花,我又那个......那个了......”林子御脸上没了毛,顿时红成一只苹果。唉,还是当青魃好,没什么羞耻心,想舔哪儿舔哪儿......
花无信也感觉到某人又禽兽了。他清咳一声,望了望四周静悄悄的环境,厚着老脸说了三个字:“我教你。”
地牢深处,床板再次传来了吱呀怪叫的声响。乐千秋还当自己行针失效,以为林子御又在里面打起了滚,便走过去一看......
确实有人打滚。
还他妈是两个。
☆、135|132|131
黄铜兽炉里燃着一段沉香,缕缕青烟升腾如雾,缓缓消散在银色的帘帐之间。
幽深的紫眸里弥漫着一片迷乱,池月只觉自己快要被体内的那股燥热焚化了。
他自小求生于狼群之中,心性坚韧远超常人。魔功反噬也罢,摧心藤也罢,噬心蛊也罢,再痛也能忍受,远到不了要死要活的地步。可这月月春的副作用也太特么缺德了!他严重怀疑师父是在报复他偷学无生无灭......
“不离,给本宗解开吧,我再也不骗你了。”某狼被牢牢捆缚在宽大的拔步床里,声音嘶哑得几乎要冒出火来。
燕不离给他解铃铛时不小心拆开了护颈,结果就看到了某人锁骨上的牙眼儿,气得当场发飙,连分手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宗主大人为了弥补犯下的“深重罪孽”,主动要求家法处置,结果又给自己挖了个深坑。他万万没想到池日走之前竟然送了燕不离一捆冰蚕蛛丝,绑上就他妈挣不开了!今夜还偏偏是十五月圆,这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燕不离悠然的坐在桌边,悠然的翘着二郎腿,悠然的品着香茗,悠然的翻了个白眼:“你当燕家家法只有鸡毛掸子这种低级玩法不成?少爷我向来不喜欢粗暴,所以一不打二不骂,你老老实实躺一宿就行了。”
池月彻底崩溃,他宁可被一千只鸡毛掸子殴打也不想遭受这种折♂磨。合上眼喘了口粗气道:“夫人,能不能换个玩法?或者等明天......明天你怎么罚都行。”
“可以啊......”燕不离放下茶盏,一边褪衣服一边走至床前,笑意盈盈的俯下身,抱着他吻了上去,“那咱们就换个玩法。”
池月呼吸骤然一重,颈间青筋直暴,眼中瞬间流露出野兽般饥渴的目光,恨不能将对方吃拆入腹。可燕不离却蜻蜓点水似的浅啄而过,抬起头就将他翻了个身。
宗主大人趴在床上,顿时明白这货想玩什么了,仰着脖子厉声吼道:“你敢?!”
燕流氓此时已经脱得Jing光,得意非常的往他身上一伏,坏坏笑道:“你看老子敢不敢......”妈的,这辈子能上池老魔一次,死也值了!
这小子还真特么敢?!眼见对方开始剥自己的衣服,魔尊的节Cao已经岌岌可危,池月不禁放软了语气:“不离,你想要也不是不行,但总要把本宗的腿放开,不然你也进不去啊......”
燕不离看着他被紧捆在一起的长腿,感觉也有道理,便给对方解开了下半身的束缚。没想到池月两腿刚一恢复自由,便突然将他左右一钳,猛力剪翻在床上,紧接着用脚在他胸口疾点了几下。
“卧槽?!”燕不离整个人僵躺在床上,一脸震惊。
妈妈,为什么有人可以用脚趾点xue啊?!!
池月黑着脸翻身坐起来,用脚勾了条被子将某人盖住,运足内力高声向门外吼道:“进来个人,给本宗松绑!”
燕不离:“......嘤tt。”
海上飞不知道这两位祖宗又在玩什么游戏,他只知道自己给宗主解开绳索后......
卧房里的叫声一夜没停。
“你说老燕怎么了?”花无信第一遍没听清。
胖子揉了揉光头,尴尬的咳了一声:“燕公子受了点伤,目前正昏睡着。”
林子御职业病当场发作:“要不要林某给他看看?”
“不用了子御,估计他伤得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花无信揉了揉老腰,一脸感同身受的表情。
海上飞连连点头:“‘也’字用得妙。”
花无信:“......”
林子御的清醒维持不了几日,花无信决定带他尽快离谷,找个山清水秀的村野隐居休养,所以一早便来黄泉殿辞行。但看这情况两人也不好打扰,便留了一封书信,由海上飞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