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二.月下狐 上「女月老和一只男狐狸」</h1>
朔月是天界执掌姻缘的神灵,也就是凡间俗称的月老。
见惯了风月事,见惯了离合,牵了那么多红线,却再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那人。或许,这是上天的旨意,她需无情,才能让这些红线牵到该系住的人。
一千年前,她并不是神仙,而是个弱小的凡人,十八岁的姑娘,无父无母,孤家寡人,住在幽鸣山下的一间小破屋里,靠着采药为生。
屋旁一棵大槐树,算是她唯一的朋友,直到有一天,她遇见了一只狐狸。
“老槐,又是一朝夕了,”朔月走出小木屋,拍了拍屋前那棵老槐树粗糙干燥的树干,算是给相伴十几年的伙伴打个招呼。
青布衣衫,树枝为钗,走到不远处的小溪旁,打算洁面开始新的一天。而今儿个的早晨注定不平凡。
秋季的溪水微凉,她掬了一抔泼在脸上,便颤了颤身子,念叨着今年冬天还是早些置备冬被,一年采药得来的银子又得给了别人。
“吱……”耳畔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她疑惑转身寻觅,在草丛里寻到一只半死不活的狐狸,虽是采药为生,可朔月却没有救死扶伤的心,而今她连自个都养不活,将这小家伙救回去,恐怕死的就是两个了。
可是她最终没能如愿狠下心,在她准备离去的那刻,小白狐拼了力微弱地吱声,抬起了脑袋。
那双幽紫色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没有祈求,没有绝望,有的只是一股子的不甘,她想起了自己,当初被丢出秦家时,自个可不就是这小兽这般,站在雪里,不祈求,不绝望,只是不甘罢了,容婆婆说过,做人最重要的,是不失了自己的底气和尊严。
“小家伙,我可不是可怜你,我这是给自个找个伴。”穿着粗布衣衫的女孩眉眼冷淡,却温柔地将小狐狸抱起,不顾血污脏了她补了那么多次是衣衫。
一直没有放下戒备的白狐缓慢地在她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狐狸伤着了后腿,本来不可能痊愈的伤却在一月之内无恙,朔月瞪着眸子看着床上慵懒的狐狸,被它斜睨一眼,却好似看见了个绝色男子一般。
“狐狸Jing,绝对是狐狸Jing,”嘟囔着嘴,却还是任劳任怨地将新买的冬被盖到了它身上,自个回到屋子另一边侍弄那些未晒干的药材。
——冬季也过,春日已至,这狐狸赖着不走,朔月也乐的多了个伴,冬日里有个火炉在身侧。
可这狐狸终究还真成了Jing怪。
初春的天还是凉的,朔月心疼地烧了热水在桶里,打算洗洗这几天的污垢。蒸人的水雾让她昏昏欲睡,耷拉着眼皮倚着桶壁,唯有瘦削的肩膀露在了外边。
朦胧间她瞥见一抹白影窜到了身后,便懒懒唤了声“狐狸?”
可下一刻她被蒙住了眼睛,朔月可以清晰地感知,蒙住她眼睛的手是男子的修长有力,也有女子的柔嫩滑腻,淡淡冷香从身后袭来,她想惊叫却被他复捂住嘴,眼睛得到光亮,本想挣扎回头,却被耳畔濡shi温暖的触感惊到,也酥软了身子。
仿佛是妖术,她说不出话,在男子的触碰下她身子软成水,一点力也没有,却被入水的男子扶住身子,不会溺着。
男子的手在她身上各处轻点,像是好奇,又像是取悦,最终爱不释手停在她并不丰满的ru上,勾弹着那翘立的蕊珠,贪婪地抚摸她柔嫩的rurou。
朔月的脑袋昏昏沉沉,在男子并无章法,却恰到好处的爱抚下细碎呻yin,她不知道一向冷然的自己此时发出的声音是那般柔媚,让男子的身下都起了变化。
他低喘着将裸露的下身在她的tun缝间摩擦,手也渐渐下移,探访朔月早已含苞待放的私密,试探地将两指覆在她的花唇上,感受到那与水不同触感的黏腻,像是愉快地笑出了声,更大胆地将指探入朔月的花径。
从未体验过的欢愉与满足让两人都眉眼氤氲,待到花径盛放,男子便扶着朔月的腰将自个埋入了那销魂地,发出一声媚意的呻yin。
木桶窄小,他只能小动作地抱起她又挺身迎上,水花在他的动作下发出规律的响声,朔月的声音不知何时回来,随着他在这欢好中忘情呻yin。
待到烛花熄了,已是午夜深处,将迎曙光。
木屋里的情事将将停歇,男子放纵地在木桶里释放,又意犹未尽地舔唇,顺带舔舔朔月干燥的唇瓣。
朔月最后见着的那一眼,就是银发男子那集清冷与魅惑一体的姣好面容,和那幽紫色的桃花眼。狐狸成Jing了……
未化人前,狐狸就知道赖着这面冷心热是小姑娘,化人后更是发挥狡诈心思将朔月拆吃入肚,更是不可能离去。
于是小木屋里日复一日重复着一只美狐狸懒懒伏在唯一的床榻,媚笑着向朔月求欢的事。
朔月被这不知节制的情事惹得腰背酸痛,总是大半日不愿离床,倒是也换得这一身懒骨的主洗手作羹汤,为她准备饭菜。
人妖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