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二十三:想他(H)</h1>
他像是并不贪恋温存,沉眼看她。
看着她羞耻躲闪,看着浓深夜色里,她因汪着水而晶亮的眸子。
夜风很轻,垂在窗边的薄幔只浅浅浮动,透明的青灰色一下一下拂上光洁的小腿,如暮色撩动在隙开的双腿,萦绕遮掩,代他的手量出寸寸纤柔的暧昧轮廓。
程疆启性器尺寸骇人。他用力按着她的屁股抽出,过程反倒像是在催情。
沉重饱满的睾丸退开些,不再rou贴rou地压迫她的娇嫩。扒开紧吸的rouxue,先是胯下蟒蛇一样粗壮的jing柱,中间掠过坚实而深刻的沟坎,最后硕大的gui头‘啵’一声,拔出去那一刻,又热又硬地划过她的内壁,顷刻之间,电流就流窜百骸。岳缘禁不住地细细颤抖,却因克制而稍显得孱弱。她不知道,这分隐忍,才真是媚到了骨子里。
媚得男人心底窜火。
不知是不是要怪高chao屡屡,大腿内侧的肌rou还在隐隐打颤,岳缘伸出手缓缓抚上去。
她不敢直视他,却因该死的强烈气场而不得不感知他。
凛凛威风的兵刃悚然擎立在侧,仿若她是他的玩物,是他身下的毫无还击之力的领属,任他随时随性,轻而易举来犯。
岳缘手指细,几乎不会因自慰把手指插进Yin道,也很少从Yin蒂获得高chao。
他都知道的。
手指停在腿根,往下是艳丽的rou瓣,被戳得嫣红软腻,莹泽含水,因充血而过于丰润。
“忘了我是怎么帮你的?”
他的呼吸喷薄在耳侧,好战的男性躯体又热又硬地顶在她小腹,镇压所有隐秘的美丽。
她垂首,抵在他肩下细声喘息,素白的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Yin唇。
之前射进去的太多,细缝闭合不得,此刻在男人的注视中越发紧张地翕张,眼见宫口里一股股渗出他的Jingye,混着她的yIn水shi淋淋地流下来。
更硬了,硬得发疼。
“插进去…”
“嗯啊...哈...”
试着探入,xue口红透的软rou一经刺激便激烈蠕动。她咬着牙关,推进半截,颤抖着逸出变了调的呻yin。
全然不管她的自渎,他的手上好似再没其它事可干,可有可无地玩弄起她的颤动的ru房,手指在薄嫩皮肤上有节奏地敲打。
“自己弄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听着岳缘不稳的声息,毫不费力地分辨她到了哪一步。
她气息不稳,黑发凌乱,一片chao红染迷蒙,窄仄的xue口夹吐着一根细白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挤压推阻。
他在里面就是这种感觉吗...
没有他手指的修长,更没有他的力道与技巧,可还是觉得好热好紧,在他逼占的注视下,有种羞耻诡异的快感。
岳缘的一把细腰在程疆启身下扭动,频频切切,无知无觉地蹭在他身上,好似每个角度都那么快慰,也都那么难耐。
他呼吸重重地咬着她的耳朵:“在想被我cao的感觉吗?”
她听着他的话,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yIn靡,却忍不住呜咽出声。
程疆启握住她的腕子,贴着她的手指陡然加进一根,指节曲起在凸出的软rou上重重按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层叠的嫩rou本能将手指紧紧拧住,却被迫受着顶起的指关节扩张突进,像她含不住他东西的小嘴,津ye流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指在温热黏腻的蜜水中绞住她的,又借着淌出的水和她一道顶进去。他每带着她一个顶入,她就要哆嗦一下。
手指不是自己的了,甚至整副身体也不是,全身都颤栗着失了力。
岳缘情愿完全受他的蛊惑,宁不要一丝理智的残存,都好过现在,她忍羞压抑到想死。
“叫出来!”
程疆启搂着她自下而上握住她的ru房,红酽细滑的ru尖蹭在男人掌心,莹白刺目的rurou自有力的长指间满满溢出。
岳缘的ru房不算很大,胜在女人的韵致中带着少女的娇俏。挺拔丰盈的雪团,在他手里,正是能被恰到好处地掌握。水滴圆曲,玲珑浮凸。
他发狠地揉她,要她不知羞耻的叫出声来。
蕾芽也在他手中不断鼓涨,在凶猛的伐挞中越发得硬,越发酸胀,绽开最嫩的一处,程疆启以指腹压在上头,用了力道粗粝地磨动,碾扇一样轧转。
岳缘受不住地屁股乱颤,压抑的哭腔露出端倪,男人便单手掐住她胯骨,加剧手上动作,又深又重地顶弄,对她的尖叫充耳不闻。
下体最私密的那处不断受到刺激,越发勃张突起,程疆启摸着她,自然感受到了的变化。他手指一顿,倏地掐捏住那颗无比敏感的嫩芽。
任岳缘并非经验青涩,也头一遭经历这个,却也着实被吓得又哭又叫呻yin着疼。
痛,是实打实的痛。快感,是疯狂得彻心彻骨。
小腹深处像是憋着大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