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猪肚、猪肝熬煮而成,枸杞叶清清凉凉,吃完炒饭, 喝上一口三及第汤, 正好能冲淡嘴里的油腻。
一餐结束,整个人心旷神怡,崔老板心满意足的离开, 他决定了,以后可以常来这一家吃,他还会把这家店的消息, 告诉更多的老伙计。
这些天来吃午饭的人越来越多,光是蛋包饭和糯米饭当然满足不了顾客的需求,林立轩只好想办法增多菜色。
一个是增加汤类,便宜的青菜汤、蛋花汤,贵的三及第汤、枸杞蛋花汤、萝卜排骨汤、猪肺汤……
另一个是增加菜品,托言哥儿做大锅饭的福,他炒大锅菜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每天,林记食肆炒上四五个菜,用铁盆装,在沸水里热着,客人来了直接点菜,两荤一素二十二文钱,一荤一素十五文钱,若是要添饭则再加一文。
这种模式方便快捷,客人一来,便可以点菜吃饭,几乎不用等,去饭馆吃饭,要等后面的厨子做好,而来这里,便可以直接吃了。
非常适合赶时间的客人。
靠着这种模式,林记食肆在全水县又火了一把,县太爷也来他们店里吃了饭,到后来,有些请客吃饭的也选择到他们店里。
衙役们聚餐请客,每个人点一份套餐,便宜又实惠,唯一不好的就是:
“老板,你们店里有酒吗?”
有,还真有,赵立娘有酿酒的习惯,可自从林老汉死后,余下的人都没有喝酒的习惯,唯有在过年时才喝上几杯,这几年攒下来的酒都喝不完呢。
黄大牛给他们把酒端上,黄大牛已经工作了一个月,在吃食店里工作就是容易发福,从一个瘦不拉几的逃荒小伙变成了一个正常的男人。
不再含胸驼背的他,如今,真像被大牛附体,比一般的全水县居民要高的多,身材高大,即使五官不出色,也吸引了许多姑娘双儿的目光。
“这店里的小伙子,长得真高。”其中一个瘦高个给那个年长的倒上酒。
“大哥,你来尝尝,这酒也极好。”
“真烈,够味,跟老刘家的比,老刘家简直像掺过水的。”
“以后就来这家喝了”
“哎,你们这店里的酒,是谁酿的呀?”
“我们老板的母亲。”黄大牛回道。
“这酿酒的手艺好,顶呱呱。”那人竖起大拇指,一边品酒,一边夸耀。
店铺里存放的酒,很快便卖光了,本来也不多,大部分是新开业那天从家里运过来的。不过,自从有销路之后,把赵立娘乐坏了,她在家里,又酿了几十坛好酒。
等到六月初,林家乔迁新居的时候,新酿的酒也好了,搬家的那天,特别热闹,根据碧溪村的传统,换新屋子时,得从旧屋里烧一盆炭火抬去新家。
六月十七日那天早上,林家一家人早早的便起了床,铁盆燃烧着旺旺的炭火,两个人抬去他们新建的大院子里,一路上,许多村民来围观,沾点喜气。
同时也是为了凑凑热闹,这座坐落在碧溪村的新院子,他们还没仔细看过呢,如今跟着这喜庆的队伍,也进去开开眼界。
选好了吉时,熟悉的人帮忙一起把旧的家具及各类用品搬到新的院子里,虽然新旧两屋相隔不远,可来回的搬运也耗费了几个时辰,直到中午,太阳高高挂,才结束了蚂蚁搬家式的来回跑动。
言哥儿和赵立娘准备酒席,迁新宅亦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事,在村里办上一个流水席庆祝更是锦上添花,如今的林家,不缺这个钱,自然是愿意添这一朵花。
碧溪村的村民,更是非常乐意来白吃这一顿。
早就听闻林家伙食好,言哥儿手艺好,先前林家修建房子的时候,他们只能在旁边闻闻味道儿,如今,也能蹭上一餐饭了。
而那些工匠则吃着这餐饭扼腕不已,工程结束了,以后还想遇到这样的主人家可就难喽,最后的这一顿,可得好好吃。
萝卜炖猪rou、白切鸡、酸菜大肠……加上各类素菜,拍黄瓜、丝瓜汤、炒青菜……萝卜炖猪rou是实打实的炖猪rou,没有一丝含糊,rou给的十足,绝对不是萝卜炖萝卜,丝瓜汤里除了丝瓜还能找出rou星子。
拿着碗来吃酒席的碧溪村村民对这一顿饭菜可是惊呆了,上百个人这样吃,这么多菜,这么多rou,得花多少钱?
他们进来时,就被林家大气的院落给惊住了,尤其是里面的那一个葡萄架子,架子是两三个月前便搭好的,早就种上了葡萄,如今葡萄藤爬满整个支架,郁郁葱葱的缠绕在支架上,垂坠的绿藤好似流苏一般天然的装饰,Jing致好看极了。
葡萄藤架子下面,是古朴的石桌和石凳,还有一张悠闲的老爷椅子,在这等地方休息一定是神仙般的享受。
没有主人家的答应,他们不好去人家屋里看,只能在外面窥视屋里的情形,乖乖的,他们才四口人就建了这么多的房间,啧啧,瞧那屋宇砖瓦,叠得多整齐,封的多严实,暴风骤雨的天气,绝对不透风也不漏雨,这么几间严实的屋子,怕是林立轩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