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许阳光透了起来,他站在阳光下,米黄色的光带来阵阵温暖。
他房间里都是新打的家具,木床、柜子、方桌,最让他喜欢的是窗边从房梁上垂下来的秋千,木制的秋千披上了一层薄薄的棉被,坐在上面凌空回荡,舒适极了,秋千很宽,还可以半躺在上面睡觉。
外面的言哥儿和赵立娘在收拾东西,言哥儿负责整理厨房,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一一摆放好,刚才的流水席上,村民们都是自带碗来吃的,余下的饭菜也给人打包走了,言哥儿只要洗好煮菜的锅子以及装菜的碗盆便好了。
赵立娘把院子以及厅堂里的骨头残渣等扫作一团,拿着一盆子水,用手浇在地上,家里养的几只小狗巡逻似的在院子里四处打探,不小心踩到赵立娘新种的菜苗还被逮着骂了一顿。
“不准踩我的菜,踩了没饭吃。”
傍晚时分,醉倒了的林立轩才徐徐睁开眼睛,他这一次是真喝多了,被村里的男人连连灌酒,整个人醉的失去意识,睡了大半天,两耳依旧通红,双脸颊带着粉粉的chao红。
言哥儿见他醒来,整个人不甚清醒,似乎还被酒意困扰,就去给他端了一碗醒酒汤来,迷迷糊糊还有些迟钝的林立轩不加防备的接过对方手中的汤,端着碗喝了一口,汤一入口,他便睁大眼睛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去。
第69章
“咳咳……”林立轩瞬间清醒了, 忙用右手在嘴巴边使劲扇风, 好以驱散嘴里的那股味道。
他用手指着那碗醒酒汤, 颤抖着问言哥儿:“言哥儿, 这是啥?……你谋杀亲夫呢!!”
“我们才搬了新家你就想着造反了是不是???”
言哥儿一时也被吓住了, 他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凑过去用帕子给他擦去嘴角的余汁,“林大哥你真怕酸,这是娘让我端过来给你醒酒的。”
“你是直接给我端了碗醋来是吧?”林立轩紧皱眉头,嘴里的那股酸意依旧没有压下去, “不, 醋都没这玩意酸。”
“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虽然不该这样, 但言哥儿被对方那一副酸傻了的模样给逗乐了, “里面放了新摘的李子……娘说放着也是浪费, 正好弄碎了泡水给你醒酒。”
毒, 真毒!家里今年这李子的杀伤力可比去年的香蕉芒果强多了,酸到人神共愤。
“你……你们真是,言哥儿, 你还好意思说我怕酸, 家里那李子你又不是没有尝过,刚摘下来时你偷吃,酸得牙都软了, 你……你还狠心泡水给我喝……”
“可是,这不是很有用吗,林大哥你已经清醒了……”
“不, 我没有。”林立轩自暴自弃的说,他端起那碗醒酒汤,当着言哥儿的面,宛如英雄英勇就义一般又喝了一口,只是,他含在嘴里并没有咽下,把碗随意放在柜子上,压着言哥儿的后脑勺,嘴对嘴的把嘴里的东西强灌给他。
他势必要让言哥儿也尝尝这东西。
乐极生悲!
言哥儿被压在墙角,双唇被强行打开,对方的舌头势如破竹的闯了进来,伴随着舌头一块挤进来的,是那无法言说的ye体。
他睁大双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对方推开,俩人分开,支撑不住的向后吐出嘴里的东西,言哥儿被强行灌入了这酸涩异常的汤汁,都呛到鼻腔里了,火辣辣的感觉不仅在舌尖,更在鼻腔里,眼睛里也被逼出了惨痛的泪水。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林立轩亦是吃尽了苦头,他连忙去找了个糖罐子,给自己含了一口甘蔗糖,也顺便喂了言哥儿一块。
言哥儿的眼睛里还在直冒泪水,看他惨成这样,林立轩心有不忍的把他抱进怀里,言哥儿生气的咬上他的锁骨,气的要在上面磨牙。
“太过分了,你不喝就不喝,还要强行灌我!”
“是你先骗我喝的。”
“我哪里有骗,我只是端过来而已,是你自己要喝的。”
两人互相推卸了一番责任,雨哥儿听到动静跑过来看好戏,“哥,怎么了?”
“没什么,你哥呛水了。”
把赵立娘也吸引了过来,她看见他们房间里满地狼藉,连忙斥责两人:“你们两个怎么把汤汁弄的到处都是,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雨哥儿都比你俩懂事。”
林立轩和言哥儿两个可怜人可怜兮兮的被始作俑者责备,心头委屈极了,有了共同的委屈,夫夫俩感同身受般握手言和,一起拿扫和抹布来打扫卫生。
夜晚,林立轩和言哥儿睡在新床上,度过了美好的一夜,搬了新家,日子便开始了崭新的一页。
被家里那一堆酸涩的李子整过一遍,林立轩绞尽脑汁苦思冥想该怎么处理这堆酸果子,他种的李子树不多,可结出来的果子真多啊,他心心念念的荔枝树龙眼树没有开花结果,而这些无心插柳的果树,却结出了满树令他纠结的东西。
赵立娘开始尝试用李子做李子果酒,她酿酒上了瘾,一天便给他整出了十几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