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顾闺誉住在外男家里,而是在宁少卿的身份上,更有人心里暗暗羡慕宁少卿好福气,太/监之体还能有女子对他不离不弃,闺女们则把他们的故事写成爱情话本,相互传看。
不管如何,二人痴情的故事就这么流传开来。
谢父几次登门都被宁老将军厚着脸皮的拒之门外,气的谢父几次忍不住破口大骂:“宁老贼你是什么意思?那是我闺女儿!你拦着我带我闺女儿回家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告你御状?”
宁府内寂静无声,跟没人似地,但那大门就是打不开。
大骂无果,敲门不开,谢父怕事情闹大也不敢采取强制的手法,毕竟自家闺女儿那所剩无几的闺誉经不起如此折腾。
何况皇帝那个暴君那里他也不敢去求,更甚于他还害怕皇帝对谢茹产生兴趣,接到宫中去。
如此下来谢父只能无奈的压住流言只盼那不孝女自己回来,
几人如此拉锯了半年时间,在谢茹宁死不屈、宁老将军的阻挡,以及宁少卿自己也在有意无意阻挡的情况下,谢母第一个妥协。
翻了翻谢父递给自己的密信,这是谢父担心谢茹的安全在宁府安插的眼线写的:
宁候每日都必定亲自前往芙蓉斋,亲自带回芙蓉糕回府。
自从谢家小姐住在宁府,宁侯再也没有晚归过。
谢家小姐偶尔嘀咕想吃蜜瓜,宁侯花费千金从西域带来。
宁侯书房里满是谢家小姐的画像。
宁侯的行为没有越界。
……
毕竟是女人,就是感性一些,谢母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泪水,放下手中的密信叹气:“茹儿这孩子倔的跟驴一样的性子可是随了你啊,想当初我看不上你,你也是死皮赖脸的跟到我们家缠着我答应了婚事。”
谢父老脸一红,支吾到:“我真心对你好的。”
“我知道你的心,但我瞧宁家小子对咱们茹儿的心也不假。”
谢母拍了拍谢父的手:“各人有各人的缘,已经半年了,时间流水,再拖下去半辈子都过去了,你总不想入土都看不到茹儿成婚吧?”
谢父脸上苦笑:“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有这能耐,得得得,老了,管不住他们这些年轻人了。”
……….
当宁少卿拿到谢府递过来的庚帖时整个人都蒙了,脚下跟踩了棉花一样云里雾里的分不清楚方向。
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他这才确信,的确是谢茹的生辰八字。
这是允了他们的婚事?
一旁急的抓耳挠腮的宁老将军再也忍不住一把抓过庚帖,待看清内容时忍不住大笑三声:“你小子!傻了不成?福管家!快把少卿的庚帖送到谢府去!赶紧把日子定下来!”
说罢拍了拍自家依旧傻愣的孙儿,恨铁不成钢道:“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紧给丫头说一声去?”
宁少卿糊着脑子点头,向外走去,还不忘一把抢过宁老将军手里的庚帖,这副样子看的宁老将军心里一酸,叹息道:
“少卿啊,好好对谢家小姑娘吧。”
半年时间,谢茹成功入住宁少卿的院落,不但如此,她硬是把宁少卿赶到了偏房,而她自己则入住主房。
看着院子里一袭粉衣正在修剪牡丹的绝色女子,宁少卿脑海骤然清明。
院落中间的女子当真是比牡丹还美上三分,乌发如瀑散落在肩头,肌肤如玉如雪。将将及,正是女子最美好的年华。
手中的庚帖此时火烫的跟炭块儿似地,他坚定的五指收紧,面上却流露出浓重的绝望纵然全部人都成全了他们,但他不能害她。
伸手捂住照在脸上的阳光,他恨不得一辈子藏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黑暗里,如此肮脏的自己能配的上她?
上天啊……你何其不公……
又望了眼谢茹的方向,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象晃得他头晕。艰难的提起脚步,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这里。
【主人主人~你怎么不拦住他??】
剪掉牡丹多余出来的花枝,谢茹淡定的放下剪刀,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
‘拦住他又如何?这个结不解开,永远都是一根刺。’
而谢茹在等一个转折,一个关乎于许多人命运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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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茹的庚帖被退回谢家,谢父当场掀了桌子:
“好你个宁少卿,我谢家没嫌你阉/人之身,你竟然还嫌弃我闺女儿?哼哼,管家何在?带着人手咱们去宁家抢人去!”
这边谢父震怒准备去抢人,那边宁少卿坐在酒楼的雅间内,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
谁能体会他让人去退庚帖时的心情?就好似久旱的旅人要把手中的水源推去一般,明明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但还是固执的推开能让自己活命的东西。
时光依稀退到他还是青衫少年的时期,那时的他也只能将将配上她,更何况如今的他连副健全的身/子都没有?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