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 我们听相思提起他, 也总是说他对她好。但他毕竟是家里的幺儿,指不定像相思一样被宠得霸道的很。热恋的时候,什么都可以让步。结婚过日子茶米油盐酱醋, 哪样都可能会有分歧,若是两个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这不得天天吵架吗?”
“那就像我一样,什么听你的都行了。”余父不在意地说。
余母嗔道:“说正事呢!自家孩子呢, 你一点都不当做一回事?!”
余父赶紧哄着说:“我还不疼相思吗?照我的想法,我们回去见见那宿家小子,如果确实不错, 就可以两家人先见一面,办个订婚宴。婚事可以定下来,但是婚不用那么早结嘛。让他们这对小情侣也多磨合些日子,就算后面出了什么问题,也不用闹得那么大。”
余母看了他一眼,勉强满意地说:“你说的有道理。”
余相思虽然答应了余长生会和余父余母说,但对她而言,把这件事情主动说出口,还是需要她先做许多思想建设来压制那份少女情怀的羞涩的。
当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羞赧地打算和父母坦白自己的感情现况时,她被余父一句“后天我们就回去见见宿江来,找个日子两家人见个面吧”惊到了。
虽然余相思知道,如果她和宿江来在一起,见家长的环节是少不了的,但是冷不丁地被自己父亲提出来,她是被吓到了。
不用多久,余相思的脑子就转过弯了——余长生这个小告状Jing!
“唉哟。”被余相思拿着抱枕满屋子打的余长生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怕你突然和爸妈说,他们接受不了,帮你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吗?哥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信你才怪。”余相思狠狠地说道,反手就又是一个抱枕过去了。
余长生委屈地说:“我猛地看到你手上的戒指都接受不了,你说爸妈突然听到你答应别人结婚了,能受得了?”
“唉。”余相思叹了口气,知道余长生心里不对味,把手上的抱枕好好放回沙发,“我又没有说马上就结婚。你,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余长生小声嘀咕:“不趁着你还没结婚闹闹,指不定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了。”
“余长生。”余相思看他在那嘟嘟囔囔,冷静问道,“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余长生打了个激灵,迅速回答说,“我说你不马上结婚真的太好了。”
余相思狐疑地看了眼他,但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拿上东西出门了。
余长生警惕地说:“你去找宿江来吗?我和你说,晚上一定要回家,我们家是不允许夜不归宿的!”
余相思无奈地说:“工作呀。你之前和阿意哥在外面玩的时候,也不见你说不许夜不归宿。”
说完,她直接忽略了余长生想要辩解的样子,大步走出了门。
朝光的自制剧这两天就要上映了,万事俱备,只待播出替朝光捧起两三颗新星。
既然各方面准备都没什么差错,余相思就把目光从自制剧上挪开,专心去研究文悦和刘久心的事情。
文悦是业内的老牌公司了,不说内里如何,若忽略他们打压小公司的事情,对外形象可谓是滴水不漏,端的一副老大哥的和蔼形象。
显而易见,胃口大涨的文悦已经盯上了晨星甚至朝光。
朝光在明,文悦在暗。
余相思能做的只有事先准备,甚至先下手为强。
宿江来看自己新上任的未婚妻紧皱着眉头,手指还不停地扣着文件夹,关心地问:“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需要。”余相思摇摇头看了他一眼,又想起余父说起来的事情。
她犹豫了下,还是正襟危坐地说:“酥酥,我爸妈后天就回来了。”
“嗯,怎么这么早?不才刚刚出去吗?”宿江来丝毫未意识到危机,笑yinyin地问道。
余相思咬了咬唇:“他们想要见见你,正式的那种。”
宿江来的笑容僵了下。
其实他的脑海里已经预演过无数见家长的情形,但被宣告这一刻要真实到来的那一刻,他才发现,他原来也会心慌和紧张到手足无措。
余相思看着宿江来几次张嘴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的样子,对文悦没有头绪的烦躁一扫而光,调侃之心油然而生。
她用拳头端住自己的下巴,眉眼间写满了笑意,侧头道:“第一次见我们酥酥那么紧张呢。”
宿江来稳住自己的情绪,靠调戏余相思来转移自己的紧张。
他装作遗憾的样子摇摇头:“我们家相思怎么像条金鱼那么健忘呢,明明我有过更加紧张的时刻”
“哦?”余相思坐起身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有着偶像包袱的宿江来竟然承认自己紧张过。
宿江来眼里带笑:“除了比见家长更令人紧张的,肯定是担心你会不会愿意嫁给我呀?”
余相思知道他是在说求婚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
她板着脸掩饰自己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