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训练开始之前,就是准备和放松,尤其是参训的特种兵们,都抱着一种抓紧每一天放纵、享受的心态。纯雄性的王国,没有任何额外的娱乐,注定成为同性恋者的天堂。而猎人对次采取的几乎是一种放任的态度。
暧昧、撩拨、甚至野合,无处不在。
惊鸿一瞥自己家两个孩子当天相安无事,樊季这段准备期其实是无所事事的,就像军职医院那副院长说的似的,他其实全程都不会有什么事儿,那人满盘的如意小算盘给太子爷惹得怒脱了形,今后仕途无望了。
这些身为当事人的樊季一无所知,就是有人没心没肺地享受着万千宠爱而不自知。
闲下来他就想他的小兔崽子们,或者说早不能叫小兔崽子了。
从玩得人鬼不分的荒诞到如今各司其职、振翅欲展,只三年时间。这转变说起来跟玄幻小说一样,樊季却觉得一点儿不突兀。
这样的男人拥有一个就是得之我幸了,他拥有五个。天与壤、云和泥,的确是平行线,但终究共存于世,保不齐哪天就相交了,既来之则安之就好。
想着想着,樊季浑身骤然升温,跟温度、南美雨林的闷热无关,那是欲望、是想。
樊季眼看着自己的鸡儿直愣愣往上翘,骂了一声Cao,不方便自己撸,又没有卫生间,硬生生坐那儿修佛,眼巴巴等着那玩意儿自己老实下去。
一起一落间,一身的汗。樊季不甚情愿又带点儿小兴奋和小邪念地往公共浴室走。他是一天生的爱雄性,自打自己已经被五个把家虎一样的男人盘踞,没见过别的男人光屁股。
脱光了一进澡堂子樊季就觉得自己这均匀柔韧的身板儿真拿不出手,最要命的是那些黏在他身上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放荡和明示,口哨声和脏话一路就没断。
恼火间,腰被一搂,他直接被一股怪力搂进死角里的一个洗澡间。
狭窄逼仄的洗澡间里的两个人赤身相博,贴在樊季身上的人喷在他颈间的热气比浴室里的温度还高、还shi
林成忆把樊季压覆在chaoshi坚硬的墙上,把自己强壮的后背和翘tun大大方方地对外展示着,即使是死角也不是没人会过来,他完全不怕人看,可他的宝贝大sao货不能给别人看。
惊愕、刺激、亢奋、禁忌感和被窥视欲,种种揉在一起就是铺天盖地的欲火。
樊季胳膊抬起来贴在墙面上,把脸埋在小臂和墙之间,隐忍地喘着。
林成忆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润滑剂哗啦哗啦地往自己鸡巴和樊季tun缝里浇,微微凉的东西流进敏感的地儿,樊季轻轻一声呻yin,彻底点燃了林二的火。
咕叽直接捅进去两根手指头搅和,没有任何调情的意思,单纯地扩张,啧啧、叽咕叽咕的指插声儿隐在嘈杂的公共大浴房里,却扣击着相对封闭空间里这两个男人的心。
手指抽出,硕大黏腻的gui头抵上张开了的小嘴儿,随着漂亮的腰线带动tun线一个滑动,gui头捅开括约肌,然后一寸一寸把大鸡巴埋进直肠。
几乎没有适应时间,林二已经把疯狂地甩着腰开Cao了。粗长的鸡巴飞速地在樊季两瓣屁股中间进出,快得让人眼晕。
樊季被他钢铁一样的胳膊固定得好好的,在林成忆歇斯底里地冲撞中都能基本保障稳定性,只有厚厚的屁股被撞得嫩rou乱颤,让人脸红耳热的啪啪啪声。
纯敞开似的隔间里一眼就能看见高大刚猛的古铜色背影,宽得像一堵墙一样的肩背完全挡住身前承欢的身体,劲窄的腰身、结实上翘的屁股开了马达一样挺动着,大长腿戳在地上支撑着强壮的身体。
这漂亮惹眼的身体做着最原始、最下流的公共区域性交,却让人忍不住去欣赏、去遐想这身体覆盖下那另外一具身体
中国人给人的感觉向来是保守的、安分的,这让人血脉喷张的半野合原本就让一群外籍兵看傻了、看硬了。
林成忆狠狠地掰大樊季的tun缝,一眨不眨地盯着被撑得光滑的xue眼儿一口一口吃自己鸡巴,他埋下头咬住他布满汗水的肩胛骨,低吼着开始最强劲地冲刺,再鸡巴膨胀到最大的时候一声嘶吼坚决地抽出来,在樊季屁股缝儿间胡乱地磨蹭着,射出汩汩的Jingye。
一场如行军一般雷厉风行的酣畅性爱。
从被搂进隔间到俩人都交代出来,樊季还是浑浑噩噩的,俩人甚至一句话都没说。
林成忆叼咬着樊季的rou,含糊地说话,语气是暴躁的,并没有做爱以后的神清气爽:“告你,这营地里随便一人都能像我今天这样!”
林成忆泄愤似的撕扯着樊季,他今天眼看着这不让人省心的玩意儿光着屁股大摇大摆地去了荷尔蒙乱窜的浴房,没晒过的大白屁股左右扭搭着,没有一点儿危机感,瞎黢黢的还往人下三路瞄呢。
真的随便一条胳膊就能像他刚才一样给他掳进隔间为所欲为他都不敢去想这后果。
樊季懂他意思了,又想起那不绝于耳的糙话和口哨,他鬼使神差轻声软语地来了一句:“错了”
林成忆使劲儿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