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自以为铁骨铮铮的汉子,被人Cao晕了这种事儿挺过不去自己心里这关的,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樊季在林成忆一边儿亲一边儿给他穿衣服的Cao作过程中就已经缓过来了,他开始装,不太想面对林二。可以装看不见却控制不了脑子过电影一样播放他跟林二的纠葛。
如果他没记错,那让他耻辱一辈子的群趴上,第一次给他Cao成荡妇的好像就是他。也是林成忆把只是好好去喝酒聊天的他拖进那个彻底改变他命运的包间儿,让他在那几个崽子跟前儿无疑遁形,彻底沦为玩物。
怎么也忘不了这个逼留着一脑袋长毛儿跟个娘们儿似的,可嘴里骂着别人的名儿压在他身上施暴
那时候的林成忆就像个被一张好皮囊包裹着的一坨屎。
青川峡再见这人已经脱胎换骨,手握钢枪,放飞梦想。
他们在贺兰山底下疯狂地做爱,拼命地厮缠。樊季永远不会忘了林成忆第一次出完任务抱着他不撒手,仿佛是完成了对自己曾经腌臜人生的救赎。
如今又过了三年,林成忆以最骄傲的姿态出现在他跟前儿,让他从欣慰、感慨,到自惭形秽。
颓废暴戾的林成忆、悄然蜕变的林成忆、到现在破茧成蝶的林成忆,这个人在他脑子里竟然变得不甚清楚,他看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儿。
林成忆给他穿好衣服就坐地上搂着他,有点儿跟哄孩子睡觉似的一阵一阵轻轻摇晃还念叨一句:“你不该来这儿。”
樊季觉得这么被抱着比直接面对林二还尴尬,他假装刚清醒,缓缓睁开眼。
看在眼里的就是林成忆一个了然的轻笑,配合着说句:“醒了?”
樊季点点头,想从他怀里出来,林二倒也没不让,俩人盘着腿儿席地而坐,四只眼睛一对视又是噼里啪啦放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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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忆伸手去蹭他嘴唇:“再看又是一顿Cao。”说着就扣着樊季的脖子给他拉近自己跟前儿,撅起嘴去亲他鼻尖、亲他脸颊、亲他嘴唇,轻轻浅浅的啄吻,温柔得快要滴水,只是说出来的话有点儿煞风景:“你不应该来委内瑞拉。”
樊季听了这话眉毛不觉地扬起来:“凭什么?”话语间是一脸的不服输和挑衅。
林成忆深沉了眼色,嘴贴上去就着半边儿脸和嘴激烈地亲舔:“凭你太sao!”
凭你一个眼神儿都能给人看硬。
樊季跟着他的节奏配合着,手顺着林成忆的宽肩往下摸,摸着那强硬健硕的肌rou、摸着深深浅浅的疤痕。
林成忆亲不够似的嘴黏在樊季脸上:“危险,会死人。”
樊季抿抿嘴不说话,生与死.....面对过一次就够了,他有点儿惶恐,没经历过的人不懂。
他问林成忆:“我一个打杂的能有什么危险?”他猛然认真地盯着林成忆看:“你也不危险吧?你是领导。”
林二平静地说:“我也参训。”
樊季炸了,气急败坏地骂他:“你他妈凑什么热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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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眼里含着笑,看着急红了脸的樊季,跟喝了蜜似的,他一个纵身干净利落地给樊季扑倒,脸对脸鼻尖贴着鼻尖看他,在他唇间落下一个吻:“怕我死了?担心我。”
樊季说:“放屁!”
不许死,老子宁愿你还是那个扶不上墙的娘炮儿,也不能看你死。
林成忆压着他辗转亲着,亲得俩人磨蹭着的鸡巴又硬邦邦的时候就收了手,虔诚地捧着樊季把吻印在他额头:“我怎么舍得死?!”
亲着蹭着又起了火,唇与舌之间的碰触也变得色情,互相捧着脸热烈地吮吸。林成忆吸吮着樊季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席卷着,樊季的手顺着林成忆的脖子往下摸,蹭过他挺立的ru头,胡噜着分明的腹肌,顺着人鱼线要往裤子里伸,被一把攥住。
樊季:......
林二气息粗重,含着樊季刚在自己身上撩火的手指头含糊地说:“我还有事儿,得走了,有事儿。”
樊季真想一脚给他鸡巴踹爆了,他使劲儿推了林成忆一把,人家纹丝儿没动,含着他手指头的嘴唇碰触着手,舌头shi漉漉地舔着他手指。
“滚下去!你属狗的?舔鸡巴什么舔!”樊季求欢未果,挺着梆硬的东西自然不会有好态度。
林成忆看不够似的盯着他,又强行拼了两口才拉着他站起来:“回国之后我们天天干。”
樊季话到嘴边还是咽回去了,他其实特想问问田清明怎么样了?想问问林成忆还喜不喜欢田清明。他骗不了自己,毕竟林成忆去参军,田清明的作用没有全部也是多一半儿如今这个铁骨铮铮被人摩拜的男人一副舍他没谁的姿态,可以去信吗?这便宜真的轮得到他来捡吗?!
在问题几乎冲口而出的瞬间想起了林成忆说的那个死字,也想到了他那些装不出来的情意。
他突然释然了,强势地把林二的额头压向自己肩窝,林成忆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乖乖地任他压制自己,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