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地楔进不停渗水儿的屁眼,恶意地直肠里撑开手指扩充着弹软的肠道。
这个热热的、软软的、紧紧的骚地儿一会儿就会紧紧咬着他的大鸡巴,在他抽插操弄间吮吸挽留,那该是多变态的性快感。
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大屁股、另一只手逐渐加速地杵着樊季的屁眼,噗嗤噗嗤的水声和两个男人此起彼伏的粗喘、呻吟声,以及樊季时不时发骚却不自知一样的咒骂声,跟屋里的情欲彻底点燃,给用手操人家屁眼的男人的理智和隐忍烧得渣都不剩了。
低头最后一口重重咬了白屁股,留下一个圈圈的牙印儿,早就忍到青筋怒张的鸡巴一弹一弹地挑逗着樊季被捅出小圆洞的屁眼。
“啊......”
“嘶......”
龟头顶进去又弹出来,一下一下捅进去又拔出来,让人无地自容的“啵啵”声击垮着樊季的意志力。
他开始求饶,强压着呻吟的欲望喘着说:“够了....这...这是演习...不能....啊..啊..”
他上边儿的嘴在拒绝,下边儿的嘴已经开荤,大鸡巴刺进去的一刹那,灭顶的满足感跟极度的惊愕愤恨分庭抗礼却殊途同归,全化成难以启齿的欲望。
“狗娘养的....有种操死你爸爸!”
那人确实是奔着操死他去的,屁股一收一缩间已经把鸡巴全钉进樊季的直肠里,陌生的大鸡巴似乎带着天然的什么弧度,龟头和马眼自然而然地磨着平时后入式并不容易磨到的肠壁上,如果这是一场你情我愿,樊季恐怕要抱着人家叫爸爸然后求操。
修长有力的手就掐在樊季因为被操得狠了而荡出肉浪的屁股蛋儿上,稍微用点儿力就是清晰的指痕,360度无死角地激起雄性动物的凌虐欲,屁股完美性感的事业线里是大鸡巴蛮狠粗暴地抽插,操得小嘴汁水淋漓的。
啪啪啪啪啪啪,樊季在被狠狠地顶撞和羞耻的操屁眼声儿里感受着操他那个人极致的疯狂、强健的体魄和让人抛弃廉耻的性爱技巧。
他本能地迎合,又拼命的抗拒,满脑子都是他的几个崽子现在可能疯了一样在找他却因为在异国他乡而力不从心,更怕他现在这个被操成泥一样景象会通过什么东西传到他们眼里,他真的想死,自暴自弃地咬上自己的手。
一只强壮的手臂伸到他跟前儿堵在他嘴边儿,意思很明显了,樊季狠狠咬上去,像是要扯下那块肉一样不撒嘴,与此同时,泡在他湿热屁眼里那根鸡巴似乎被刺激得更粗了,死死卡在他直肠里,青筋蹭着他肠壁上的前列腺、神经丛,轻轻一个耸动就能带起一身应激反应。
能死人一样的快感席卷着樊季,他能觉出来这个操他的男人是有多自信、多自大,挺腰摆胯间耻毛、睾丸和凸起的胯骨都像是淫具一样玩儿这樊季的屁股缝和穴口,那人根本不去碰他鸡巴,却能让他保持着硬挺,硬到他想射了。
“唔.....”冰凉的润滑液浇在樊季吃着大鸡巴的穴口周围,大鸡巴配合着往外抽出半截,留在直肠里的长度正好辗轧前列腺,他一个哆嗦,前列腺液吧嗒吧嗒往下淌。
那人发出一声勾人的轻笑,听着是那么臭不要脸地自大,他指肚儿按着屁眼周围的皮肉,胳膊也不舍得离开樊季大腿后边儿的嫩肉轻轻地蹭着,听着他从咬着自己胳膊的唇齿间发出来的仍然隐忍的呜呜声....
又心疼又抑制不住地想给他操得哭爹喊妈。
一场性爱,即便是自己从头到尾都掌控着节奏,却还不是赢家。
他闷闷地发出低吼声,就好像发了情还找不到母的操的野兽一样,终于急不可耐地抓紧了那骚屁股,没工夫再装逼撩骚,粗暴地从樊季嘴里抽出已经被咬出血的胳膊,使劲儿捏住次次都让他看红了眼的大白屁股,仰着头深吸了一口气,残忍地开始把自己的鸡巴更深更深地顶进去。
妖异的火凤像是天然长在骶骨连着尾椎的部位,随着剧烈地挺动越来越活灵活现,像是在振翅、像是把长长的喙都伸进那让人销魂的肉洞里....
“操你妈!啊....”樊季试图压低身子用肿胀得不像话的即将射精的鸡巴去蹭垫子,他剧烈地扭着,因为临门一脚射不出去而疯狂。可他身后的人显然更残忍,一伸胳膊捞起他紧绷的肚子,把手臂卡在他小腹附近,让樊季的鸡巴随着操弄一下下轻轻蹭着自己胳膊。
“啊...........”其实就是这微微的一个蹭樊季就射了,热乎乎的精液全喷在那健壮的胳膊上,屁眼绞紧直肠里那粗大的玩意儿,规律地收缩着。
“骚货!”咒骂伴着一阵阵低吼,樊季被内射了,连精液打在直肠壁上的力度都清晰地让他发抖。
跟做爱时候的暴戾与疯狂完全不一样的亲吻落在被樊季满是汗水和红印儿的身体上。
樊季喉结一下一下那么滚,在被舔了一个溜够以后沙哑地开口:“为什么....”
回应他的是更缠绵的吻和又再开始的缓缓撞击。
“啊.......”高潮后的直肠特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