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怎么也忘不了他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的时候看见的画面,赵云岭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伏在他身上、脸扎在他颈窝里粗喘着,那是男人刚刚爽完的样子。
埋在他身上的人抬起头,一张挂着汗的、餍足又性感的脸在对他笑,然后重重亲了他一口带响儿的。
樊季任赵云岭为所欲为,他闭上眼不看那死死盯着他不放的人,努力平复着喘息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赵云岭闷闷地笑,心情简直好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掐着他脸说:“你真棒。”
棒吗?樊季直想笑,说这么隐晦何必呢,直接说好Cao就完事儿了。
他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睁开眼,对上赵云岭一双黑亮焕发神采的眸子。
“赵哥,为什么?”樊季真想知道他到底能有多好Cao,让赵云岭能为他干出这么掉价儿的事儿,如果真的想Cao他,当初在他妈干嘛?
赵云岭微微皱眉把手撑在樊季头两侧,居高临下审视他,看见那因为刚被Cao完而还水汽氤氲的眼睛,低下头亲他嘴唇:“怎么跟个娘们儿一样,嗯?”
樊季不说话就看着他,出奇平静。
被他这么看着的赵云岭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是我?”
在如此强大的赵云岭面前,现在镇定自若的反而是他樊季,他深深地看着赵云岭那张运动完了毫不掩饰、没戴面具的俊脸,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是个同性恋。”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天生长着一双狩猎男色的眼睛,况且任何一个雄性都崇拜强者,同样也无一例外地憧憬自己能成为强者,所以赵云岭这种举手投足都是美景、一个呼吸都能让人感受到牛逼气息的顶级男人,谁都会去刻意地关注,他一个同性恋更会变本加厉。
且不说情动间赵云岭并没有刻意地不出声儿,不长不短不多不少的三年时间、三年交集,几声毫不掩饰地喘都能让樊季知道是谁。
只是到头来没想到:我拿你当神,你却来Cao我。
“所以....你早看上我了?”赵云岭眼里又掀起热浪,关注点显然不对。
樊季让他失望了,他坚定地摇摇头:“赵云岭是我心里的神。”应该让我供在心里崇拜,而不是躺在他身下挨Cao。
赵云岭咬着他嘴唇一边儿亲一边儿暧昧地吐字:“在你这儿我只想当个禽兽,Cao得你爹妈都不认识。”
嘴下力度慢慢加重,就只有这个人让他想撕扯下表面上的斯文和儒雅,尽情释放劣性因子。
“Cao完了能放我走吗?他们找不到我会疯。”樊季残忍地伸手握上赵云岭的鸡巴,说出来的话一刀一刀剌着他男神的心。
“宝贝儿,敢说出这话你就别后悔。”赵云岭轻轻摸着樊季的脸,眼里是藏不住的戾气。
咯吱.......屋子里射进来一道亮光。
“我以为你想我了....”
黑暗里突兀地响起赵云岭Yin沉带着不甘的声音。
樊季穿着一身黑色丝绸居家服,长时间的黑暗让他下意识地用手挡了眼睛,身体微微蜷缩得更紧,冲着赵云岭进来的方向。
Cao!
能把非暴力不合作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的,也就只有这个面儿上冷冷清清、接触起来一言难尽、Cao起来让人欲罢不能的医生了。
一旦发生了最亲密的rou体关系,有什么磁场一下就变味儿了,这人往那儿一坐都能让他勃起,就像个被禁足的性奴,能让他为所欲为。
赵云岭庆幸自己背光站着,这样樊季就不会看见自己因为下半身儿而急色、失态的脸。
稳步地走过去一下扯高樊季衣服下摆,直接张开嘴去叼起他ru头细咬,感受着那小玩意儿在自己舌头里变硬变挺,肆无忌惮地在吃nai的同时盯着樊季的脸看,这人是真sao,随便被弄哪儿脸都能红起来,怎么都掩饰不了,他爱看。
可他现在最爱看的还是樊季的反应,他正浑身颤抖着回应自己的粗暴。
他已经关了樊季五天五夜了,这时间正常人吃吃饭聊聊天睡睡觉就过去了,可在一个黑暗环境里没有任何娱乐项目、没有时间的概念、甚至几乎没有任何声响是屋子里。三餐不断好吃好喝,却能彻底击垮一个人。
告诉赵云岭,没经过训练的普通人,即使意志再坚定,被这么弄十天的时候会听着自己血ye撞击血管壁的声音而发疯自残。
“赵,你的宠物如果不听话,关一星期,别说让你干了,让他喝你的尿他都会感激你。”好像说着什么无所谓的话似的。
赵云岭危险地眯起左眼审视他:“你怎么没死在美索不达米亚。”
一脸受伤:“我都是这么对付我的孩子们的。我是在帮你,我亲爱的朋友。”
赵云岭叼着烟笑,骂他人渣。
事实上他跃跃欲试的,痛快到极致地干了一炮儿以后就是樊季不可思议的冷静,对于这份冷静,赵云岭只有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嫉妒。他忘不了当年大半夜东三环歇斯底里怒吼的樊季、忘不了跟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