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浑浑噩噩,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密密实实的吻落在他胸前、腹部,令他体内有一股热流随之流转,直冲下腹而去。
边戍舔吻着佟凛的肚脐,继续向下,看到他两腿间如同自己一般已支起帐篷,只犹豫了一秒,便脱下了佟凛的裤子。
他喘着粗气,在佟凛白皙细嫩的大腿内侧轻咬,沿着会Yin舔到囊袋,再顺着柱身将上面的每一处血管经脉细细舔过,一直舔到顶部,最后一口含了进去。
边戍的舌头顶弄着不断溢出黏ye的顶端,含住了用力一嘬,佟凛即便在睡梦中也感到那处从里到外的震颤,大腿猛的绷紧了,无意识发出了低喃,抓着边戍的头发轻轻挺胯。
边戍两腿间胀的生疼,只好握住了自己的用力撸动。
空气中挥散着酒气,热的叫人受不住,佟凛脑海里天旋地转,眩晕的厉害,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被包裹在温热口腔里的那一处,只顾得上挺动腰胯往深处插动。
“嗯……快点儿……”佟凛在强烈的快感支配下发出了命令,抓着边戍头发的手指也收紧几分,显然是快要承受不住。
边戍被他的反应刺激的心头一荡,身下也随之暴涨几分,口中舔弄吮吸的速度加快,直到佟凛弓起腰背,在他嘴里爆发出来。
边戍也跟着一起射了,气喘吁吁的趴在佟凛身上,好一会儿双眼才能看清东西。
他的体ye都射在了佟凛两腿之间,看起来好像真的被他做过什么一样。边戍眼神一紧,再度硬了起来。
他将佟凛的身体翻转过去,掰开他紧窄的tun瓣夹住胯下硬挺,用力抽送起来。
佟凛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抗议般的呻yin低喃,令边戍感到异常亢奋。
虽然很多次都幻想着与佟凛抱在一起自渎,但比真实来的感觉差了不只千百倍——即便并没有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但也足以让边戍高chao澎湃,欲罢不能。
最后的一刻,他紧紧握住膨胀的硬热,把喷射出的白浊射在了佟凛的屁股上。
他迷茫片刻,趴在了佟凛背上,咬住那只圆润白嫩的耳朵沉声道:“安谨,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
长夜已逝,日上三竿,佟凛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按着眼睛发了会呆,突然掀开了被子。
里衣整齐的穿在身上,周围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边戍安静的睡在他身边,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
佟凛松了一口气,看来昨晚他朦朦胧胧中经历的性事,只是一场梦罢了。
但很快他又把心提了起来,他怎么会梦到跟边戍做爱?!这他妈是要疯!
他狼狈的从床上跳了下来,退开好几步才站住,盯着床上熟睡的边戍,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的片段。
他心中又惊又疑,难以置信,边戍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对边戍产生这样的想法?
一股罪恶感从心底生出,佟凛几乎无法面对自己。一想到边戍全心全意的信赖他,他更觉得自己辜负了边戍的感情。一想到莫离还在等着他,他又觉得自己辜负了莫离的感情。
他仓促的穿好衣服离开卧房,面无表情的离开王府前往皇宫。今日轮到他去宫中当值,刚刚进入宫门,便被守在门口的韩公公叫住了。
韩公公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他对佟凛使了个眼色,佟凛便心领神会的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直到临近皇后的寝宫,韩公公才趁四下无人对佟凛道:“安大人,最近后宫中发生的事,想必您已经听说了吧。”
佟凛故作疑惑道:“安谨不知,还请公公明示。”
后宫“闹鬼”的事虽然闹得很凶,但由于皇后怕被人知道其中隐情,对太子不利,便严令所有知情者不可外传,否则无论说者听者,一律格杀。
韩公公点点头,简单的跟佟凛说了说,随后提点道:“此番皇上找安大人来,正是为了此事。之前丘司长已经尝试了多种方法,却毫无作用。连司长大人都束手无策的事,想必对其他人来说也必是棘手,待会儿您若是婉拒,杂家会帮衬着劝说,圣上宽宏大量,是不会怪罪的。”
韩公公倒没有看他不起的意思,只是Yin阳司司长的地位凌驾于所有Yin阳师之上,也代表了他的法力位于众人之首。他都做不到事情,换了别人又有什么用,皇上把佟凛找来,无非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只不过若是佟凛答应皇上的要求,待施法过后无效,反而会让皇上觉得他没有自知之明。
面对韩公公的好意,佟凛拱手道:“多谢谢公公,安谨自有分寸。”
韩公公满意的点点头,领他进入寝宫。
皇后由于终日担惊受怕又不肯吃药,心病加重卧床不起,手中还紧紧抓着丘荼给她的驱魔钟,口里念念有词祈求神明庇佑。
皇上虽然恨她心肠歹毒,但她毕竟贵为国母,总不能任由她这样下去。听闻佟凛在民间声誉很高,法力玄妙,便想请他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