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靖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会他的戏弄之言,闭上眼睛不作回应,可惜秦朗岂会如此就放过他,这一天他可是忍很久了。
很快某个不可言说之处就传来指腹的按压感,东方靖瞪大了的眼中终于浮上了一丝慌乱,他试图扭头看去:“你在干什么?”
“呵,可不就是王爷一直想对属下做的事吗?”秦朗嗤笑一声,啪啪甩了两个巴掌后双手抓握着两瓣红起的丰tun揉捏拉扯,享受着吸附掌心的质感和弹性。看着中间略微狭长凹陷的谷地被拉开一线缝隙,露出了内里微润的红,十分的诱人心魄,就是直的也忍不住蠢蠢欲动了,秦朗吹了口气,看着那里像含羞草一般颤抖收缩,轻笑一声,状似遗憾地说:“啧,可惜没套。”
东方靖出生就是身份尊贵,哪里有机会被人耍流氓,更别说被这样玩弄身体,直羞辱地浑身颤抖。
“王爷你可要记得,今天属下给你的一切。”秦朗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提起东方靖的随身佩剑看了看,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半明半暗,唇角弯起的弧度透着一丝狠厉。
他握着这把一看就不是凡品的剑,将有着繁复花纹的剑鞘抵上小小的缝隙处,坚定不容推拒地破开褶皱,一寸寸侵入。
“唔,嗯——住手!啊”顾不得后背的伤,东方靖剧烈的挣扎起来,被硬物强行自下面入侵身体的痛和恐惧俨然掩盖了身体其他的不适,一贯坚毅冷酷的脸上飞快地闪过恐惧、痛楚、屈辱的色彩。
杀人不过头点地,在战场上他也受过无数伤,那些直来直去的痛不像这种被生生自软嫩处往身体里插入,仿佛无止境地深入直插到心脏处一般,绵绵的痛和未知的恐怖就是东方靖性子隐忍也不禁缩紧了瞳孔泄出了声声低yin。
血ye很快自结合处淌下,令剑鞘的进出有了润滑,静谧的山洞中一声声微弱的‘咕叽’声也似放大了一般。
“呜”东方靖满脸冷汗,身上蜜色的皮肤也似覆盖了一层水膜折射着火的光亮,真像古希腊神话中的男神,刚硬又迷人,秦朗目光放肆地一寸寸划过,觉得,这一刻自己似乎也被点燃了。
没套就没套吧,反正干完这票他也不可能再享用的到。
脑中划过一个借口,秦朗拔出剑鞘随手一扔,抓着东方靖没了动静的脸拍了拍,戏谑的问:“王爷,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当初他被他轻描淡写射伤肩胛骨的时候还不是活着爬起来了,东方靖怎能这么不中用,至少也得让他玩的更久一点?
东方靖失血过多介于昏迷之间,听到秦朗的话挣扎着撑起眼睛,若是目光能杀人,大概秦朗此刻已经被东方靖千刀万剐了。
“王爷想说什么?”回答他的是东方靖死死盯着他的视线。
“王爷这般看着我,会让我更想对你做点什么”秦朗放低了声音沉沉地说。
东方靖果然闭上眼别过脸,不论他现在多恨,也只能暗暗调息。重伤失血后的无力加上秦朗方才的行为让他体力流失更大。偏直到此时他都滴水未进,腹肠空空,想反抗只能等绵柔的药效过去后才有力气挣断手上的束缚。
秦朗不以为意地低笑一声,现在人在他手上,这一年来的痛苦都有了宣泄的地方他岂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不过来点小小的反抗他还是可以容忍的,这样才更有趣。
“王爷,留着体力别轻易死了”秦朗轻声低喃:“因为这是你欠我的。”与温柔的话语声丝毫不相符的是手上的力度,捏着东方靖的两颊强行撬开他的牙关。普一开启,一大股血水自他唇角淌下,竟是一直憋在口中不愿示弱么?
秦朗目光微敛,仿佛对待情人一般轻柔细致地擦去东方靖唇边的血,沾血的指尖顺势探入他口中搔刮翻搅,察觉到指腹处牙齿的威胁,他飞快地‘咔’一声直接卸了东方靖的下颚,让他只能无力地张着嘴任他亵玩。
“还想反抗吗?不如这样好了。”
柔软温暖的口腔让秦朗不满足只是手指的享受,他情不自禁的顷身吻住,灵巧的舌时而勾住东方靖的舌头交缠,时而轻扣他的敏感的上颚。
一直以来东方靖吻他的时候都是单方面主动,从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想不到来自秦朗的第一个吻竟是在这样的处境下,而且对方接吻显然十分老练,根本不是东方靖那种青涩直白的吻可以比的,不过一会儿东方靖就有些呼吸困难,脑中的晕眩更胜。
“你硬了。”秦朗退开唇舌地还伸出舌头将粘连的银丝卷入口中,目光轻佻唇角笑容邪肆,他意味十足地瞟了一眼东方靖的下身戏谑地说道,“这么舒服?”
这句话无疑令东方靖难堪极了,他无言地握紧了拳,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对秦朗的触碰根本无从抵抗,身体已经给了最诚实的反应。
“既然王爷对属下有感觉,想必,也不介意属下接下去对您做的事了。”秦朗估摸东方靖的后面已经恢复知觉,起身将自己的分身抵上那个已经伤痕累累的xue口,察觉到东方靖浑身一瞬间的僵硬。,
若是其他床伴的第一次,秦朗绝对不是个只顾自己享乐的人,至少也得做足了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