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你来换!”
鲁风彦瞪大眼睛,“拿我换……什么意思?”
“你说呢?”江祥晖用拇指轻轻摩挲他脸颊那柔滑的皮肤,他因为下巴被抬高,纤细白皙的脖子更显得修长,白得透明的肌肤下隐隐浮出青色的静脉,那宽宽的领口下显露出来的细细锁骨好想让人摸一把……
鲁风彦会意之后,脸色登时惨白,“你……我……我们都是男的啊!”
江祥晖低下头,在他耳根处低喃:“男的又如何?在贵国的王族高官中,这种事居四国之首。只是……你贵为一国的太子,能为你忠心的部属做到这个地步吗?”
鲁风彦别转头,挣脱他的手,见自己的手下在远处忙着为同伴疗伤、包扎,而江祥晖的侍卫也离得较远,应该听不到二人之间的对话。他再回头看向江祥晖时,脸色虽然更加苍白,眼神却清亮之极,“我答应!但是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真的答应了!江祥晖反而不敢相信,“你真的同意?为了几个手下牺牲这么大,值得吗?”
鲁风彦道:“我们东鲁国几十年来内宫、外廷争斗不断,嫔妃争宠、外戚专权。我身为太子,身份虽然尊贵,性命却最不安全,如果没有忠心的部属,我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为了活命,宁愿拿身体做交易?”
鲁风彦霍地立起,双目中似要喷出火来,“你可以玩弄我,但不要污蔑我!东鲁国的国运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再不整顿朝政、去除旧习,就真要亡国了!我如果不留下这条命,又何来日后的登基即位、改革除弊?区区此身,与祖宗社稷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
望着他脸上脆弱而又倔强的表情,就象个无依无助而又叛逆的孩子,江祥晖心里不由得溢满柔情。江氏皇族一向亲和融洽、对权势都不执着,因此他无法体会鲁风彦的心情,他只是不想让鲁风彦再露出这种悲伤无助、强做坚定的表情。
他抚着鲁风彦冰凉的脸颊,柔声允诺:“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鲁风彦全身一僵,反射性地躲开了他的手,“别在外人面前这么做!会让人起疑心的。”
江祥晖摇头笑笑,“真害羞。”他从怀中拿出盛“千金方”的匣子丢给他,“救你的人去吧,先君子后小人,我也不怕你赖帐。”
鲁风彦的脸上涌起chao红,他从小就在险恶的环境中长大,却不善玩弄权谋诡计,能活到现在连他自己都吃惊,他早就对遇险暗算麻痹了,也养成了他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性格。毕竟当一个人连性命都朝不保夕的时候,还在乎什么尊严,还期待什么希望?但在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后,他心中仍然不禁有一线希望的火苗在闪烁,希望有朝一日这一切能够结束。
他也从没遇到过象江祥晖这样的人,看似Jing干有才能,却又玩世不恭。说他是个纨绔子弟吧,他那锐利机敏的目光又显示出不可看轻的威仪,他怎么会看上自己呢?自己又不是美少年,就象朝廷里那些王公大臣们豢养的娈童们那样。南江国素来重视道学,也从没听说江氏皇族中有人有那种癖好啊。
第二章
江祥晖把鲁风彦和东鲁国侍卫送到了下一个县城,鲁风彦拒绝了县令派兵护送他入京的提议,坚持要等那几个重伤的侍卫无生命危险后才肯动身,而轻伤的侍卫们也坚决反对由不清楚底细的人护送他们的太子殿下。
在为那些殉职的人净身入殓时,鲁风彦又让江祥晖惊奇了一次,他竟然记得近百个侍卫每个人的名字,并亲自书写灵位。
当天晚上他避过县令派来保护鲁风彦的衙役们的耳目,潜进鲁风彦的寝室。鲁风彦已经就寝,他的乍然出现吓了鲁风彦一跳,“你干什么?”
“当然是来要帐。”江祥晖有趣地看着鲁风彦洁白的面颊渐渐转成深深的酡红,“你该不是打算赖帐吧?”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我对这种事……不太懂……”鲁风彦越说声音越小,“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江祥晖走到床前,托起他的下巴,“你们东鲁皇室的yIn秽风气在各国间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洁身自好的?”
“如果我喜欢上一个女子,那么她的命运马上就会跟我一样,我自身性命尚不知能否保全,何苦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江祥晖更有兴趣,没想到在历代都秽乱不堪的宫廷里竟出了这么一朵无瑕的清莲,“垃圾堆里居然也有宝,而且还是个难得之极的至宝,有意思……”
寝衣的扣子本来就少,鲁风彦很快就被江祥晖脱光,半压在床上,温热的皮肤紧挨着江祥晖外衣上的金属饰物,冰凉的感觉让他更感到紧张和羞愧,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江祥晖把自身的束缚除尽后,抓着鲁风彦的小腿,逼他展开身体,感觉到身下的躯体柔软而温暖、且不能自已地微微战栗着,一瞬间就欲望高涨,灼烫的勃起紧紧抵住鲁风彦的下身。
鲁风彦打了个哆嗦,身体颤抖得更剧烈。虽然明知已经和江祥晖约定,不能再半途反悔,但内心的害怕仍令他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