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能明白他心中所想。
皇帝一点一点剥开少年的衣物,亲吻着、抚摸着那具年轻娇艳的身体。他虽舍不得让他的小十三受伤,但他的小十三受那药的影响,实在太诱人可口……身下的少年,随着情.chao的涌动,浑身都仿佛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味,那是青涩的果实不会有的,却矛盾地出现了。这矛盾的气息,令皇帝更加激动和战栗,他最终缓缓地、缓缓地进入了少年……
庄宴是惊醒的。
仿佛一个混乱却令人沉湎的梦境,身体里那难捱的情.欲,随着欢.爱而慢慢消解。于是他渐渐从无法自已的情chao中浮出水面。猛然一颤,庄宴惊坐起来,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入目尽是一片耀眼辉煌的明黄朱红——不是他在芳萋院那色调暗沉的小偏院,这里,是皇帝的寝宫。
怎么会……他喝醉以后留宿了父皇的寝宫?!庄宴正惊诧于他所见的事实,甫一动腰,脑中却已经立马被难言的酸痛感占领了。这时他才惊觉到身上的不对劲。庄宴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而一看见自己的身体,他就陡然一震,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情。
此刻,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鲜艳的红痕,ru.尖.红肿,大腿青紫,身后那处更是传来阵阵难以启齿的不适……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庄宴不可置信地下了床,双脚刚一踏上地面,便双腿一软,跌倒在地。幸而地上铺着软实的毯子,他没有摔痛,却委实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声引来了守在房外的太监,他们鱼贯而入,将庄宴扶起来,又伺候他穿衣洗漱。庄宴被这样多的人服侍着,穿上用比他从前衣物好百倍的料子做的衣裳,用桂花水漱口,羊毛软巾擦脸。
他们统统都很沉默,庄宴问他们话,他们一概不回答,就像一群只听命令行事的哑巴。
如此洗漱打扮好,便又有一太监引他去用早膳。庄宴提出要回芳萋院的话,那些人却统统治当听不见,他没有办法,只得顺遂着,就这样过了一天。
终于,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庄宴甫一在桌边坐下,便有一老太监进来了,他一看,正是昨日在皇帝身边伺候的那御前太监。他便急忙问道:“公公可知我父皇何时回来?”
那大太监向他行了个大礼,笑眯眯道:“殿下客气了,还请殿下莫急,皇上仍在处理朝政,马上就能回来了。”
庄宴松了口气,他实在很想问清楚昨夜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身处宫廷,混乱的事情他也见过,哪能不知道……自己身上那是什么?只是究竟是谁敢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那太监见他神色惶惶,便劝道:“殿下还是用些晚膳吧,别饿坏了身子。”
庄宴回过神来,勉强地冲那太监微微一笑:“谢公公提醒。”他不知他此时云雨后的媚.态有多么勾人,那老太监只看了一眼,便连忙低下了头,不自觉地又跪下了,“殿下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担得起殿下一句谢!”
自己原本只是出于礼节的一句话,却吓得对方如此作态,庄宴也有些尴尬,“公公请起。”他想到这公公或许会知道些什么,便问道,“昨夜……昨夜我许是喝醉了,父皇他……可有不快?”
昨日真相究竟如此,实在是宫闱秘事难言。他见这小殿下现今仍懵懂的样子,心里也不禁叹了口气,只是主子的事,他们这奴才也只能装聋作哑的。那太监便道:“等皇上回来,自然会告诉殿下的。”
他说曹Cao曹Cao就到,门外皇帝已经走近来,“小德子,你同小十三说什么呢?”
那太监脊背一抖,忙道:“殿下心系陛下,正问奴才陛下何时归来呢。”
“哦?”皇帝露出微笑,看向庄宴,“当真如此?”
庄宴犹豫了一瞬,颔首道:“的确如此,”他起身,要向皇帝行礼,被皇帝一把扶住,“小十三不必拘礼,”皇帝虽已经做了三十年的皇帝,但他登基时年幼,如今也不过四十几岁,正是年富力强,臂膀一捞,便将少年放在了腿上。
不知为何,庄宴对皇帝的触碰充满着排斥,他浑身僵硬地坐在那儿,皇帝的手,仍亲密地环在他腰间。
那一瞬间,庄宴的心中猛然浮起一个惊悚大胆、却似乎是最接近真相的念头……
而还没等他好好思忖,皇帝的话,已经猝然地揭示了一切:“小十三,今日身子可还舒爽?”
庄宴猛地从皇帝怀里挣脱出来,一下跪在地上,“父皇!”他颤抖着嘴唇,竟不知如何开口,只悲鸣般念了这两个字。
父皇!这是他的父皇啊!怎么会、怎么会!
皇帝坐在那儿,不动如钟,眼神却猛然沉下来,他就那么盯着庄宴,一时间没有说话。
庄宴的脊背在轻轻颤动,皇帝终于慢慢说道:“怎么……小十三,你不愿意?”
庄宴猛地行了一个大礼,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求父皇……饶过皇儿!”
皇帝听了他这话,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站起身,踱着步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