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卑鄙。”
面对着楚沐年的愤骂,顾千里目光闪烁了下,客气的回敬,“输赢是没有任何道德的,你活了这么多年,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楚沐年眯了眯眼,脑中蹿过某个画面,脚足一点,不由分说直接攻向顾千里,没有扇子作为武器的顾千里,提掌承接着楚沐年飞射过来的招式。
“这个,大哥。”眼见情势转变之快,熊二摸不着头脑的靠近头领男人,“他们怎么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攻上去全部拿下。”
头领男人紧锁着场中开打的两人,没有虚招,也没有敷衍的动作,招招严厉,不像做戏,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
陷入牛角尖的头领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在半空中打斗的身影,离他们越来越远,蓦然间,明白了什么,“想要逃跑?”转头瞪着背后一干发愣的手下,破口大骂,“你们还傻楞着做什么,快追啊!”
过了不久,众人追赶至小山坡的地方就失去了楚沐年他们的踪影,好像那两人会飞天遁术一样,消失无踪。
头领男人四处巡逻下,身处山坡高低,足有半人高,看似是绝佳的掩身处,却没有任何的屏障,很容易发掘。山坡上是一排排耸立的树木,立了秋的叶子枯黄的铺满大地,稀疏的树枝无法藏身。山坡下,散乱的躺着一堆大型的石头,有的切入土中,有的层叠在一起,更没有躲避的地方。
这两人诡计多端,说不定离开了,头领男人想着,吆喝一声,收队回去交差。
待人全部离开之后,一堆没有被人放在心上的石头,冒出了一点动静,确切的说,是一块压在地上的石头,动了几下就被一下子移开了。被掩藏在石头下的,原来有个地洞,洞中探出一人,他深深的吸了一口被憋在地底下呼吸不畅的气,坐倒在石头上。
顾千里也从洞中爬出来,扯掉脸上的布,撇了撇嘴,“你这毛毛洞太窄了,那些人再晚一点离开,我们就等着闷死在里面吧。”
“这是捕获野兽的陷阱,不是拿来捉迷藏的。”楚沐年白了一眼顾千里,过去住在寺庙中,只有清淡的斋菜,没有一点rou末,寄人篱下又在难逃当头,他也不好提出过分要求,只能自己偷偷出来挖洞猎物了。
“你这到处挖坑的习惯一点没变啊,现在连带欢喜也学了七八分。”顾千里带了点宠溺坐在楚沐年旁边,也许是他们都曾住过山林,没事学会了挖坑消遣一下。“只是,他玩坑愚弄人,你挖坑还知道生计。”
“切,冷笑话。”楚沐年说着这话,心中油然多了一点温馨,想不到再他逃亡了二十多年后的今天,还能见到这个叫他魂牵梦萦的男人,时间仿佛没有在男人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有他自己,好像变了许多。
顾千里转头发现楚沐年陷入沉思中,空中逐渐弥漫了一种尴尬的沉静,顾千里知道,自己有很多话想去问他,想要去打破阻隔了他们二十多年的间隙,“你为何出来救我。”
楚沐年回过神,想了会道:“我在寺庙中听到‘楚沐年’现身觉得古怪,就从密道中出来看个究竟,后面就看到了蒙面了你,你的每一个招数我都非常熟悉,这个世上除了你,还有谁会趁现在冒名顶替。我不想你因为我陷入危险中,就想着出来把你骂走,我来拖延他们。最后,还是你的那句话提醒了我,让我想到了过去我们经常打闹的情景,或许可以迷乱他们的视线,一起脱险。”
☆、51
顾千里敏感到一个关键词,他问:“密道?”
楚沐年在被主持方丈收留寺庙的时候,考虑到以此将寺庙拖累进去,先是准备了一些令人起疹的粉末,设计一出被诅咒的小屋,杜绝一切内外人靠近。那夜欢喜误闯进去,恰巧没有人跟他提起过,才Yin错阳错的见了一面。欢喜离开后,楚沐年就去找了主持方丈。他从方丈的口中得知,欢喜留宿当即与他聊过一些琐事,从而知晓他是顾千里的儿子。关于密道,主持之所以会将楚沐年安排在一件简陋的小屋中,并非小屋地处隐蔽,最重要的是小屋中有一条连接外面的密道,出入方面,隐秘保险。
顾千里听楚沐年讲解完,忍了又忍,才保持着没有崩溃的形象,“为何没有把密道的事告诉欢喜。”早知道此事,他就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着他,还冒着生命危险急匆匆的赶过来。
楚沐年把脸撇过去,有些赌气,“他是你儿子。”
诶,这跟他儿子有什么关系?
“我跟黎家的事,本就不该把你们父子扯进来,至始至终,我要见的只有辰儿。”他还记得自己得知欢喜是顾千里儿子时的心痛,逃亡了二十多年,他不是没有想过他的千是不是忘记他了,是不是已经成家了,哪怕是一点骗人的假设,他也不断的催眠自己,千是喜欢他的,绝不会与其他人相守。
望着闹孩子气的楚沐年,顾千里轻轻的叹息,扳过他的肩膀言明真相,“欢喜若是我的儿子,他怎么会不像我呢。”
“什么意思?”
“我没见过天合,几天前听黎辰说过,欢喜与天合的相貌非常神似,这不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