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楚沐年垂下头嘲讽道,“千,我的心里想着谁,喜欢着谁,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的我,就算被你赶出去了,还能够找一个没有感觉的女人成亲吗。”
顾千里惭愧,当年都是他的一念之差,才错就了彼此的分离。“你跟黎暖暖...”本想问他跟黎暖暖的关系,脑中闪过几个画面,他记得采花盗那会,楚沐年受伤找他时说过一句话。
有妻不如无妻,孩子......那两个孩子...
耳边似乎又响起黎辰说的那句话:父亲是爱着我娘的吧,否则就不会有我和我弟弟。
“你跟黎暖暖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你早知道那两个孩子不是你的儿子?”顾千里形成这样大胆的猜想望着楚沐年,他一直纠结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
“恩。”楚沐年也不再隐瞒,把他知道的事慢慢的转述给顾千里......
另一边黎府,黎文收到楚沐年逃跑之事,十分震怒,一掌啪裂了身旁上好的红木桌。一边的郑佛安逮住良机,狗腿的凑到黎文身侧分析,“盟主的诛杀令,江湖上没有几个人敢公然违抗,如今半路上冒出个假楚沐年,两人配合默契轻易就从石堂主眼皮底下溜走,可见他们两的关系非彼寻常。”
“你想说什么?”黎文抬眼。
“世人并不知道楚沐年还有一位年轻的师傅,他叫顾千里,喜蓝衣,折扇防身,翩翩俊雅。只不过他一向羁傲不逊,从不把江湖放在眼中,何况是盟主的命令。”
“一定是他。”回来报告楚沐年之事的头领男人石堂主站在黎文面前,肯定道,“与我们交手的人,正是一袭蓝衣,翩如惊鸿,折扇起舞。”
黎文冷哼了下,“就算那个人是楚沐年的师傅又如何,徒弟都摆不平,还指望你们能够把师徒二人一网打尽吗?”
石堂主捏了捏鼻子,有些自讨没趣。
相反,郑佛安没有打退堂鼓,怂恿道:“据我所知,顾千里与黎辰关系慎密,我们若能抓住黎辰,就能抓住---。”
“大胆!”黎文一脚蹿倒郑佛安,怒道,“我们黎家的人,你也敢动。”
“盟主误会了,我只是想通过黎辰抓到我们所要抓的人,并不是想加害他。”受了一脚的郑佛安赶紧爬起身,解释他的好意。
“郑佛安,你那点花花肠子还能够隐瞒我吗,别怪我没提醒过你,黎辰被逐出黎家是一回事,他的身上始终流着我们黎家的血,你若妄想再打他一点主意,别怪我杀了你。”
郑佛安厚着脸皮,打着哑谜,“盟主怎么会杀了我呢,我可是亲眼看到---”
黎文冷笑打断郑佛安,“你当初要挟我收留你的事,就算你公布出去,又有谁会去相信一个采花盗的片面之词。”他把郑佛安留在身边,全是黎迎峰的主意,若非这样,他早一剑刺穿他的心脏。
郑佛安脸色变了变,又笑道,“盟主袒护自己的表弟之心,实感佩服,既然盟主不想以黎辰做诱饵,何不换一个人。”
“谁。”
“顾欢喜。”
☆、52
在顾千里解救楚沐年之前,黎辰与欢喜缠绵后相继从欢喜口中知道了楚沐年的下落,弄清了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心想着事情就到此结束吧,身边只要有欢喜就足够了。
当顾千里提出找楚沐年对峙当年之事时,黎辰拒绝了,事后想想,他也觉得黎文告诉他的那段二十年的真想有一些说不过去的地方,可那又如何,就算真相有变,可也不会比现在好多少。
顾千里默语作罢,当事人都不想去验证的真相,他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何须再去凑热闹,不过,楚沐年他一定是要见的,他的安全实在叫人堪忧,于是瞒着黎辰他们一人去了寺庙。
一炷香后,休息过后的欢喜在李家没有找到顾千里的身影,只听李叔恍然忆道:“顾兄啊,他说闷得慌,一人出去了。”
“老爹也真是的。”欢喜嘀咕着,“要出去,也不等我一起出去。”
“你Jing力都恢复了吗?要不我们再去玩一会,这也比外面好玩得多吧。”暧昧透着邪魅的声音,低低的窜入耳中。
欢喜浑身蹿起一阵酥麻,两颊不争气的浮现出绯红,嗔怒的瞪了一眼突然从背后冒出的人,大眼又像做贼般不安心的看了下屋外的四周,幸好李叔已经回屋了,没有看到他们这么贴近的亲昵模样。
黎辰从背后搂着欢喜,坏心道,“同住屋檐下,我们的那点事李叔会不知道吗,现在想着防备,也太晚了吧。”
“谁要防备了。”欢喜死不承认的昂起头,“我顾欢喜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敢做敢当不需要遮遮掩掩。反倒是你,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待我们,我都会对你负责的。”
汗,这谁跟谁负责啊,黎辰嘴边肌rou抽动了下,“你还打算养我一辈子啊。”
“有何不可。”欢喜想了下问,“对了,以后你有何打算。”
楚沐年的事不用放在心上了,黎家的恩恩怨怨此后也与他们无关,那个采花盗既然收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