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李梨儿篇?五(父女叔侄,就是个脑洞,BE)</h1>
歧路-李梨儿?五
李琎暄半夜里渴得难受,转醒过来,房内有些黑。身边人也醒了。他摸着她的腰,有些shi滑,天气热,难免出汗,何况两人这样搂抱而眠。他柔声细语的说到:“夫人是不是太热了些,我明日差人放些冰块到房里来。”
李琎暄那话还半软的塞在她腿间,自然比往日又更多两分情谊。
许是酒劲未过,李琎暄附在她耳边说到:“夫人,你趴着吧,我……”
后面的话,他突然又吞回去了。他恪守礼法,床上虽有千百种妄念,对着夫人总是如同教习那样,多年来都是同一个姿势。夫人也是,谨守妇道,床笫之间,多年来不会挪动。
亲个嘴都是双唇紧闭。
然而夫人竟窸窸窣窣的趴下来,那话被她两腿摩挲着,搅得人欲念横生。
李琎暄伏到她身上,手里捏着她的胸ru,那话从后背顶过来,在她tun间xue外蹭了片刻,渐渐硬起来。
她蹭了片刻,身下一时空旷,不由得往后些,自行顶到他物事上来回磨蹭。
李琎暄耐不住低头在她后背咬了一口,想是咬得有些重,夫人闷哼一声,抱着枕头有些瑟缩。
李琎暄当下也有些心疼,低头舔吮几下,温声安慰到:“是我鲁莽。”
舔了两下,夫人忽然xue口寻了他的物事,含进一点点,内里吸得要紧,李琎暄哪里能忍,压着她的后背,那话原要硬挺挺直冲到xue里,哪知她忽然夹紧了腿,夹得李琎暄也有些疼。
李琎暄往那处摸了一把,想来是二人有些日子不曾干这事儿,那处紧紧的,他废了好些力气才塞进去一根手指。
抽插得片刻,夫人已经喘得厉害。他又往里顶了一节手指,两指在xue里揉弄摩挲,摸了一手的yIn水。
手指在xue里探了许久,那处已然是水汪汪的,他才又换了物事,用力一顶,把那处塞得满满的,内里顶着她各处的嫩rou,yIn声四起。
夫人不言,他只听得细微的哭声,想是爽得要哭,他守着规矩不做声,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
两人闷声大干,直弄得床榻之间各处都沾得shi嗒嗒的。
李琎暄cao了半日,伸手环过她胸口,压着她两团ru儿揉搓,直搓得夫人抱着他的手臂,浑身颤抖,身下顶得太狠,夫人捱不住便张嘴含着他手臂的rou吮吸舔咬。
又弄了片刻,夫人内里忽然吸得要紧,又泄出滚烫的yIn水,裹着他的物事,吸得他也泄了身。
两人软在床上,李琎暄压着她,止不住的低头往她肩上亲吻。
成婚许久,这一夜方有些尽兴。
他一想往后的夜晚,心里竟有些蠢动起来。
搂着夫人,翻过来面对面的咬了一回嘴,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人还不忘搂着她贴得紧密。
李琎暄醒得早。
他向来如此,日日都守着时辰便醒。
晨光熹微里,他瞧着怀里女人的头顶,女人的发丝软软的同他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等他要低头在咬一回嘴,忽然瞧见李梨儿熟睡的小脸。
李琎暄五雷轰顶一般,一把将人推下了床。
李梨儿疼醒了,撑起半边身子,一对ru儿软绵绵的晃着,ru尖上还留着牙印。
昨夜的事,只这一眼便叫他满心怒火。
李琎暄走下床来,浑身吓人的气势吓得李梨儿往后退了两步,李琎暄蹲下来掰开她两腿一看,腿根和大腿上都有干了的血渍,他自己光溜溜的,孽根上是干了的yIn水Jingye和血丝。
“昨夜是你。”
李梨儿吓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是……是我……”李琎暄捡了衣裳,一脸麻木的穿上,回头冷眼盯着她骂了一句。
“不知廉耻。”
说完便推门出去。
晚一点的时候,院子里忽然来了许多婆子,那些人也不进门,只是进进出出在院子里搬东西,唯一一个丫鬟也不知所踪。
外头闹了一阵,忽然静下来。
李琎暄提着水壶推了门,灌了一大桶。
“给我洗干净了。”
李梨儿无言,只得整个人泡在巨大的木盆里,脑袋也浸到水中。
李琎暄一连让她洗了三回。
洗完出来,李琎暄才同她说:“西府你住不得了,过几日我会让东府的人接你过去。”
李梨儿头一回抓住了他的手,怯怯的回到:“是……是你非要拉着我……”
“是你大半夜忽然闯到我房里……”
李琎暄勃然大怒,一把甩开她的手。
“你说的什么话!从今往后不许再说一个字!”
李梨儿惨笑一声,站起来解衣裳。
她身上何止一个牙印。
醉酒的人下手没个轻重,她腿上,ru上,手臂上,哪里都有牙印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