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平回来的时候是十一点半,白燕秋已经睡了。他没有等梁修平回家的习惯,那个男人总有数不清的应酬,生了梁音之后还好,没有孩子的时候,家对于他来说简直像旅馆。白燕秋要睡美容觉,他不是家庭主妇,等不起梁修平。
那敲门声怯怯的,不大,却很执着。白燕秋烦得不行,开了门才发现是梁修平的贴身小厮秋竹。梁修平正靠在廊间的柱子,坐在地上,手撑着额头,脸埋得很深,显然是喝多了。秋竹微微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写满了犹豫和恐惧:“小白少爷,对不起,我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燕秋打断了:“行了,你先回去吧,别的都不用管了,我来照顾他。”梁修平一喝醉了就特别愿意往他房里跑,怎么劝都不行。
秋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小白少爷脾气不好,很怕他会生气。他乖巧地点了好几下头:“我去给爷拿点醒酒汤。”说完就小跑着进了厨房。
白燕秋抱着双臂,用脚踢踢梁修平的皮鞋,那人也没反应。他控制不了地叹了口气。他也不想收留一个醉鬼,可是秋竹那么乖,谁能忍心为难他呢。
连拖带拽地把梁修平弄上了床,白燕秋开始扒他的外衣,累得气喘吁吁:“妈的,一喝醉了就来折腾我你一会要是敢打呼噜老子就把你扔到院子里”
梁修平没睡,意识还算清醒,只是手脚不听使唤。他一边想着这人心情不好时真凶,一边满足地搂着白燕秋的脖子:“我不要,我就在你床上睡。只有抱着你我才睡得着。”
“那我去院子里睡。”
“不要。我nai子好涨,你给我揉揉。”梁修平躺在床上,拉过白燕秋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放,“我喝了酒,不能给音音喂nai了”
白燕秋又困又累,没好气地抽出手:“我不揉,我要睡觉了,你要是难受就自己摸摸。”
梁修平一点也没了白天强势的样子,扁扁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解开扣子袒露出胸膛。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涨nai了,胸肌鼓鼓的,两颗大ru头也立起来了,硬硬的,是生育过孩子的妇人才会呈现的紫红色,随便一碰都会往外溢nai。他用手指揉捏着saonai头,ru孔里立刻溢出了几滴淡黄色的nai汁。
他舒爽地轻哼起来,过了几分钟,似乎是觉得这种方式不能很好地缓解ru头的瘙痒,便用整个手掌揉起nai子来。ru房里本就涨满了nai汁,被他这么粗暴地一捏,nai头竟立刻喷出了一道ru白色的小水柱,nai水流满了整个胸膛。
“唔喷出来了,好浪费”
白燕秋本不想做爱的,看到这活色生香的场景也不由得硬了起来。这sao货平时正儿八经的,一上了床就sao得没边,像发情的母狗似的,只知道浪叫着在男人身下挨Cao。
ru房的肿胀感消了不少,梁修平又开始犯sao,脱下内裤随随便便扔到一边,自己摸起bi来。那个小saoxue嫩得不行,已经淌了不少sao水了,流得他大腿内侧全都是。梁修平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开Yin唇,露出圆圆的Yin蒂来,那个小东西红红的,被手指轻轻一揉,下面的小洞就收缩着往外吐几口透明的yIn汁,空气中都是这yIn靡又香甜的气味。
揉了几下Yin蒂,他便把两只手指插入Yin道口。随着修长的手指全部没入,他闷哼一声,缓缓抽插起来,手指移动间带出不少sao水,咕唧咕唧的,床单都被打shi了一小片。他天生敏感又性欲旺盛,让男人亲上两口就会想要,白燕秋在床上总抱怨他水太多,随便摸两下就跟犯了洪水似的,Cao起来没味儿。
他故意把腿分得很开,让白燕秋能清楚的看见那rou乎乎shi漉漉的小花苞:“老公,我下面好痒,你帮我插插好不好?”
白燕秋再也忍不住,扑上去狠狠在他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你就这么想男人?又是揉nai子又是摸bi的,生怕人家不肯日你。”
“我一看到老公,小逼就出水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我。”梁修平比白燕秋大足足十二岁,平时总是以长辈的身份指导和教育他,高高在上的,让他很不爽。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床上每次听到梁修平软软地叫哥哥的时候,都会很激动,Cao得那人可怜兮兮地哭叫。
白燕秋毫不客气地把性器整根没入,顶到花心之后还又插进去一小截,反正这sao货是怎么Cao都不会坏的,痛痛快快地Cao就是了。梁修平生了孩子之后下面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变松,只是更加软嫩了,鸡巴插进去之后就像进了个水汪汪的桃源洞,细腻的软rou乖巧地裹着rou棒吮吸,让男人很是享受。找到宫口的敏感点之后狠狠摩擦几下,花心深处就会喷出一簇温热的chao水来浇在gui头上,小xue绞紧了rou棒,xue口含着根部一张一合的想吃Jingye。
小逼不停地发出诱人的水声,他下面那张嘴和上面一样会浪叫,很擅长讨好男人。紫红色的大鸡巴进进出出,沾满了sao水,在梁修平的tun部拍打出了细腻的白沫。两片细窄的小Yin唇随着抽插翻进翻出,第二天早上怕是又要肿起来。
白燕秋不像江岚一样有那么多花样,在性事上他从不管什么九浅一深,只是由着性子猛劲干,次次都顶到子宫口,弄得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