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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密处被拓开,童延勾住聂铮的脖子,热烈地缠吻,此时,男人呼吸声已经浊重得盖过唇间的水声。
聂铮进去的时候,他抱着男人不肯放开,通晓心意之后,一个月的分别,再重逢,皮肤相贴地火热交缠似乎是最能尽兴的做爱方式。他后头黏黏腻腻地shi被男人粗壮的Yinjing猛地进入,两个人满足地同时叹出一口气,生理上的快感且不用说,他们终于再次彻底地密不可分。
这样想着,从一被进入开始,童延就似乎进入了高chao前的临界状态,觉得自己身体里头仍然留有空虚。他沉醉地叫出声,给男人鼓劲,“啊……”
而聂铮一直抱着他,健硕腰tun的力量带动小腹,一下下抽插,推着他的身体,以同一个韵律上下,用男人最炽烈的渴望满足他的律动。
真是让人大脑发涨,欲仙欲死。
聂铮的律动坚定有力,每一次都撞入最深处,床嘎吱嘎吱地响,窗外似乎起了风。
在大脑乱成一锅粥的醉人快意中,童延听见聂铮喘息着说:“叫我的名字。”
聂铮说话时,Yinjing刚好从他身体深处抽离。
童延笑了,“聂铮……”
一语击落,猛地撞入,而后那情色的水声加速,交合处传递到四肢百骸的快感愈发让人血脉喷张。
童延呻yin和喘息声连城一片,心脏几乎要从胸膛跳出来。
聂铮狠狠地咬他的唇,呼吸粗重的哄:“乖,再叫点别的。”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
童延身体快被颠出去似的,手紧紧掐进男人坚硬的背肌,“老公……”
接下来,男人的动作宛如异常暴风雨。而聂铮的双眼一直紧紧锁住童延迷离的眼眸,沉溺在情欲中的疯狂,和几乎把他吞噬的深情交织在一处。
不知如何是好,聂铮当真是恨不得把童延吞进肚子里,此时,所以,不用自己最大的力道根本宣泄不了血ye里沸腾的炽烈。
聂铮抽插得更快,也更猛,开口时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再叫一声。”
童延满头的汗,眼角晕上一层迷人的泪红,“老公……”
真是春药一样的效果,看,就这一声,这个人指着他的鼻子骂,跟他嚣张肆意成什么样都顺理成章,聂铮激动得无法自持,只能用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把自己满身的力量都发泄出去。
敢指着他骂,真辣呀,这一剂春药的成分太复杂,聂铮拿出全部的力量,心情像是凶狠的雄兽征服自己的伴侣,是的,辣的,也是他的。
身体和Jing神的双重快感一起积累到顶峰,聂铮冲撞的力道更重,速度也逐渐攀升到极限。童延在他身下,像是受不住了,指甲掐进他肩膀,“啊……老公……”
那阵酥麻感从聂铮的大脑快速穿透脊背,直击腰眼,满集的欲望就这样喷射而出……
第80章 良人
聂铮次日下午返回港岛,清早起来,找了个瓶,把昨晚带回来的玫瑰给童延插了起来。
半夜下了一场雨,到晨间才停下,窗外天空是非常明澈的蓝色。童延腰有点酸,坐在一边,望着男人认真的神色和细致的动作,突然说:“我要是真有个好歹,你能替我照顾我妈?”
聂铮心头一跳,斜着一剪,利落剪去根部一小截花枝,瞟一眼童延,坚定地说:“别多想,你不会出事。”
童延把腿跷起来,“我就交待一声,要真有那天,你留个神替我看着她一眼就行,她跟的那位我不放心。”
聂铮难得对别人的生活发表意见,认真地问:“那位张先生看起来是能负责的人,他做了什么事,让你觉着不放心?”
谈到自己不情不愿接受的那位继父,童延笑了声,“男人嘛,也就那么回事,此一时彼一时,他现在倒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可以后怎么样,谁说得准。”
这真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不过,童延这话刚好没把他们俩摆在那船上。
聂铮不知童延这是从哪学来的人生经验,男人就那么回事?可童延显然很信任他。他忍俊不禁地问:“你这是,没把咱俩算到这性别行列之内?”
童延立刻回答,“咱俩跟别人怎么一样?”
对着自己接受范围之内的人格外高看一眼,对那范围之外的一切则保持世故的漠视,可能是年纪和性格的关系,童延现在还不算透彻。
聂铮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童延跟他说到两情相悦和相亲的区别,言辞中对相亲似有鄙薄,其实,这两者之间,只是生活方式和际遇的区别,完全谈不上谁是正确。是,童延从来不算是个透彻的人,可是,对于他们之间的事,却偶尔能比他透彻,只能说,童延对这段关系,真是相当用心。
嗯,对他相当满意,也相当用心。
雨后的空气很清新,鲜花馨香暗暗浮动,聂铮沉郁已经的心情难得舒畅,得过便宜还卖了个乖,佯装肃然地说:“这可不好,总觉得只有自己的是真的、是对的,别人的都是假的。”
聂铮也觉得他俩格外靠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