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身喘息着,热度慢慢退下,破碎的理智也慢慢回溯。
而我身上铺满了散乱的金发,祁言还环着我的腰,在我的后颈反复啃咬舔舐,一刻不肯放开,像猎犬守着一块rou骨头。
“放开。”
我抓住他的手想从我腰上移开,好去浴室洗澡,但他抱得意外的紧。
“怎么了?”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用挺翘的鼻尖亲昵的蹭着我的耳廓,叫我打了个战栗。
我没有忘记刚刚是怎么在他身下欢愉的尖叫呻yin,原本我一直逃避的尖锐问题,此刻终于割断我脆弱的神经。我不仅要退学,还要面对的发情期。
十八年来,我都在被教育如何做一个,强大且优秀。
而现在,我在原本的死敌身下,大张着腿,任他侵犯抽插。
我的思维混乱不堪,眼前闪过的都是刚才欢爱的画面,我是如何沉醉的看着后xue吞吐他的欲望,又是如何释放求欢的信号说出yIn荡不堪的话语,我闭上眼,手握成了拳。
我能怪谁?
祁言不过是路过,假如进来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或许会更糟?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刚才爽得头皮发麻
他是很讨人厌,可至少我了解他。
但很可笑的是,在床上时,他像是变了个人。
我此刻居然还有力气做出种种假设,分析种种结果,然后发现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我甚至不能怪祁言乘人之危,他本可以立刻离开,不是所有都想迫不及待的标记,至少他绝对不是,也无需承担标记我的责任。
而他却留下来,自愿被我拖进情欲的漩涡。
我不知道为何祁言还在温柔的安抚我,如果他恢复理智,我们应当不知道如何面对对方。
我极度不适应他这事后的温存,有些粗暴的扯开他的手,坐起身来,在脚触到地面的瞬间,手臂却被大力拉向了身后,腰也被一手揽过,于是我又跌回床上,伏在他胸口。
“祁言!你干什么?”我有些恼怒。
可当我抬头看见一双带泪的绿眸时,我愣住了。
“你要去哪?”他低声询问,我却听出了委屈巴巴的意味。
“Cao,你正常点!”
这一切的发生都很不正常,可我不想再面对一个不正常的祁言。
若我再仔细想想就早该发现,正常的祁言在他落锁的瞬间就不复存在了。
而我实际上心有不安,他本可以不这样迷失自我,可他选择留下。
“你要去哪?”他还是坚持问道,但这次,我看见有眼泪从他眼角流下。
“你,你别哭啊!”我愣了,然后手忙脚乱的为他拭去眼泪,同时我明白了祁言还是被信息素捆绑的奴隶,我想,假如他理智恢复,回想起此刻,会是如何的羞恼。
但同时我又狠狠咬着下唇想着,妈的,我被Cao的四肢无力,yIn声浪语,极尽勾引,宛如荡妇,不更比他丢脸百倍,而此刻,我却还要安抚他。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却扣住我的后脑,将我按向他,还没等我拒绝,他已含住我的下唇,深情的舔吻起来,我睁大眼睛,无意识的看着他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暗淡的Yin影。
我想我后背的汗毛都倒立前来了,我毕竟是清醒的在和祁言接吻,即便我们刚才已经做过这世间情人能做的最亲密的事,可我现在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想我应该推开他,可我稍有推拒,他就可怜的呜呜哼叫着,我只得回以热吻,逼退他将落未落的泪光。
原来林义炎说得没错,我确实对祁言格外容忍。
最后是祁言抱着我去浴室冲洗,他着迷的看着我,仿佛我就是他最深爱的人,我除了要应付他时不时的深吻,还要狠狠压抑抗拒的念头。
尤其是我们在浴缸里,我不得不面对面被他抱在身前,而他又慢慢的按压着我的后xue,指腹也若有若无的蹭着xue口。
他望着我,笑得令人目眩神迷,我只得侧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眸。
真是疯了。
我不明白为何在第一次交媾后,徒留我清醒的面对这一切。
当他将手指一根根的插入我的后xue,导出残留的Jingye,无论是他似有似无的按压我的敏感点,还是缓慢的搅动着一汪春水,都叫我乱了呼吸,我极力控制自己不要逃离,可和死敌做爱的怪异感还是让我面色不虞。
他一刻不曾错过我的表情,问道:“不舒服吗?”
我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咬唇保持沉默。
“怎么了?”他凑近我,可怜兮兮的问道:“我做得不好吗?”
我实在不想理他,闭上眼睛。
他却舔上了我的ru头,吮吸啃咬着,逼得我发出一声惊喘,我皱起眉头,极力忍耐着他迫人的撩拨。
“浮琛”
妈的,不要叫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看向他,差点以为他是清醒了。
然而他只是抬头用一双绿眸,紧紧的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