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甚了解的发情期,只知道会持续三到五天,所幸我这次发情期只有三天,而我感到疲惫和混乱,各种意义上的。
我和祁言在他的机甲里,干尽了荒唐事,他甚至想要在机甲Cao作台上与我做爱,我想他真的是疯得彻底,在这场情事里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而我除了第一次交媾,之后维持了完全的清醒,所以极力的阻止了他干下这种荒唐行为,也许这次情事后他会把这台机甲完全销毁,但我不想之后他每次坐在机甲Cao作台前,脑海中或许会浮现我双腿大张的模样。
在情欲平复的期间,我与祁言依偎着靠在床上,因为他坚持要搂着我,一言不合就要落泪,我只得由他,机器人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食物,其中不乏新鲜的水果,他仔细的剥着葡萄,一定要喂我。
面对这样的祁言,我从一开始的极度不适应,到后来的麻木不仁,不过只经过了一顿饭的时间。
我看着他Jing致的眉眼,盛满渴求的爱意,微笑的表情渐渐与原本冷漠的脸重合,我从没见过祁言的笑起来的模样,可现在却满目都是他温柔的笑着的神色。
我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清醒吗?”
“我知道啊,我只是遵循本能,做我爱做的事情。”
“那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之前是如何针锋相对?”
“可那是之前啊。”
我烦躁的扶着额头,祁言的本能难道也包括爱哭吗?我当然不信。
我有预感,本能已经得到彻底的安抚,这次的发情期将不会需要更多的性交,在最后这次补充体力的睡眠后,我将面对的是更混乱的人生。
我醒来的时候,正与祁言额头相抵,而他的手正搭在我的腰间,我们的腿也赤裸着交缠在一起,我犹豫着要不要后退一些,因为这距离实在太近,可我一动他就会清醒。
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叫我想起它们被泪水打shi的样子,而他挺直的鼻梁也无数次亲昵的划过我的皮肤,最后他的嘴唇,亲吻过我无数次。
我整个人混乱不堪,两个祁言在我脑海里交替不断,我没办法对这三天的祁言横眉冷对,可如果是正常的他,我又该如何面对?
我努力回想他原本的样子,回想他曾经盛满恶意的墨绿眼眸,好提前适应将有的交锋,但每当我想起他冷冷望着我的样子,都立刻会被他那深情吻我的神情覆盖。
我不耐的闭上眼,有一万句脏话想骂出口,可我感觉到他动了,而且马上就要醒来。
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装作沉睡,可能只是不想面对这令人难堪的一切。
他的动作僵了,我想他也是不想吵醒我,否则我们都会难以面对这极度的尴尬,可我毕竟会醒来,但我想再等等,我有三天的过渡时间,可他只有此刻。
然后许久之后,我听见祁言咬牙轻声骂道:“Cao!”
我心里一跳,不知为何脸上会感到突然火辣,是古老的贵族家庭,底蕴深厚,家教甚严,哪怕我与他多次有过冲突,但我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脏话,想必是气到极点。
这是一场双方都不愿意发生的情事,就算我不作为长大,也清楚的知道我们产生了这样亲密的关系,会面临多少麻烦。
更重要的是,我们无法面对彼此。
可他却对我做了最终标记。
或许是本能作祟,我能感受到伴侣低沉的情绪,而我居然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感到不安和难过。
Cao。
这也是我想骂出口的。
我何必像个孬种。
于是我睁开眼来,对上一双打量我的绿眸,祁言没想到我会突然醒来,他与我对视三秒后,立刻向后退去,收回了搭在我腰间的手和与我交缠的双腿。
这就对了,他理当对这一切避如蛇蝎。
当看到我脖颈和手腕处被吮吸出的青紫,他像是无处安放自己的视线,只得略微偏头。
我们没有再对视,沉默使我们的呼吸清晰可闻。
“这只是个意外。”
我声音有些嘶哑,原因我们二人都懂,所以不可深想,否则都要懊恼万分。
“所以你想说我不必对你负责?”
祁言的语气终于与往常无异,总是带着嘲讽亦或是冷意,三天里那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像是一个幻觉。
我攥紧拳头,感到被侮辱的愤怒,我需要谁对我负责吗?我不作为被养大,贞Cao对我来说又算什么?
但我最终只回道:“当然。”
“你难道不明白我们之间是完全标记?”他声音愈发冷冽,我向他看去,只觉得他的情绪很不对劲。
我抬手向后颈摸去,那里还留着他标记的牙印,他看着我的动作,表情有些微妙,像是有些羞耻,或许这让他回想起他这三天来的失常。
“那又如何?”我冷硬的回复。
不知为何,我感到他是有些愤怒的。
“那你要如何跟你父母交代?”他坐起身来,指着自己说:“跟他们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