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很快,快结束时骆云又找了个借口把风久拉倒角落里,别扭地让她把自己身体里的跳蛋取走。
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取出来,但看到风久即将离开,就情不自禁地想和她再一起待一会儿。至少,至少也要多说几句话。
他昨天委屈了一整天,今天不仅没得到解释,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感受到风久已经熟练地扒下他的裤子,骆云羞耻地捂住脸,他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取出那已经shi漉漉粘了一层肠ye的跳蛋,风久把它塞进骆云的口袋里,“带回去做个纪念吧。”
骆云面红耳赤:“谁,谁要用这种东西做纪念啊!”
风久掐了掐他的屁股,“不听话就我就把它塞回去,听到了吗?”
骆云抿着嘴重重哼了一声,目光闪烁不定,就在风久转身要走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然后紧紧把自己埋进了她怀里。
风久恶趣味地抓乱他做好的发型,然后还没等把人推开,骆云就忽然啊呜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
风久:“”
足足十几秒,骆云才缓缓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她肩上那一圈牙痕,脸像飞了两块火烧云,强作镇定地说:“我今天会在家等,不,不许不来!”
说完他就快速转身有些慌不择路地离开,实力展现什么叫做“溜了溜了”。
风久摸了摸那处牙痕,看得出骆云很想咬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但最后却还是咬在了刚好能被衣服盖住的部位。
噗,有点可爱。
说起来,风久拉上了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想道,相比这种隔几个小时就会消失的印记,她反到该送给骆云一份真正的标记。
就像领主对自己的领地那样,占有它,标记它,然后它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沈修黎今天并不止这一份应酬。很巧的是,下一个要去的地方离这个餐厅并不远。或者说整个市的这一隅,都被掌握在接下来邀请他的这些老牌企业家们手里。
并不是每个家族都像沈家一样幸运,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时代的飞速变迁,这些在十年二十年前根基雄厚的商界大鳄们已经逐渐力不从心,其中一部分实力稍微薄弱一些的,也从圈子的核心被逐渐赶到边缘,虽然风光不再,但依然拥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这部分人也往往是最难应对的,他们的实力与能力不足以支撑家族里的集团走过艰难的转型期,但给别人下绊子,搅浑水却绰绰有余。和他们交往就像rou包子打狗,但若拒之门外,狗就会咬上门来。
风久跟在沈修黎身后,陪他穿过一道道门,最后走进一个奢华无比的宽阔房间。里面摆满了美酒佳肴,摇曳生姿的美人们穿着轻薄近无的衣服,陪在一个个或肥壮如猪,或面黄如树根的老头身边,房间中央甚至有一个乐队在演奏,演奏水平如何风久听不出来,但成员各个都是衣不蔽体的美女倒是真的。
这些日暮西山的老头子们,倒是真把自己当土皇帝来享受了。
沈修黎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这次是最夸张和过分的一次。他停在了门口,根本不愿意迈进去。会所老板看到了他,识时务地立即遣散了乐队和一部分女孩出去,然后满面堆笑地上来迎接,“沈大少能来,真是让我们这儿蓬荜生辉啊。来,里面请。”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没想到沈董的儿子已经这么大了,想当初沈氏集团还没有如此声势的时候,我和沈董”
“哎哎哎,二十多年的老黄历说起来有什么意思?倒是我和沈大少缘分匪浅,如果令尊今天还在,正好和我一般年纪,哈哈哈”
“老李喝糊涂了,修黎你别介意啊。今天我们好不容易能聚一聚,也是约朋唤友在这里聊聊天,只论闲情,不谈公事,好不好?”
屋内一片嬉笑叫好声,沈修黎微笑着颔首,心中却冷淡无比。
能指望一群倚老卖老拉帮结伙的无赖有什么原则吗?显然是个笑话。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这些自称叔伯的人就开始旁敲侧击近期沈氏的一些动作,均被沈修黎不卑不亢地应付了过去,一点便宜都没让这帮老头占到。
他们什么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从沈氏集团还没更新换代的董事会里拉关系找人,觊觎着沈氏集团这块大蛋糕和其带来的一系列周边利益。然而沈老爷子在他们年轻时都避之不及,更别提现在。沈家除了沈老爷子,能打算的就剩了沈修黎沈星彦两兄弟,沈星彦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只忙着在自己的新贵小圈子里花天酒地,这些应酬一律不参加。于是目光就都汇聚到了沈修黎身上。
今天千方百计邀他过来,打的便是套得出来就赚,套不出来也不亏的想法。
只是许多人没想到,沈修黎才不到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