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黎的记忆中,他从来没做过如此荒诞的梦。
新上任的,青春活泼的女秘书,把他按在幽深黑暗的小巷里扒光衣服,然后掰开他的腿,要要cao他?
沈修黎一向高核运转的大脑在此刻宛如死机,尤其是当他看清风久跨下的那根庞然大物,表情也从惊怒变为了更多的不可置信。
感受到炙热的gui头顶在自己最羞耻和不可言说的地方,男人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沈氏集团的发展壮大过程中免不了会有不甘心的对手使出下作手段,但即便是被刀子抵住喉咙,他也不会比现在更加惊恐了。
看着一贯雍容成熟的男人此时三观尽碎的模样,不知为何,风久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句话: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喽~
她嘴角扬起一个恶劣的弧度,猛地对着那个紧窄干涩的xue口插了进去!
沈修黎倒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他虽然没有实践过,但生理常识还是知道的。从没被开拓扩张过的干涩肛门对上粗壮狰狞的阳具,结果会是什么可想而知,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迎接撕心裂肺痛楚的准备——
“唔~”
直到他下意识发出一声畅快的呻yin,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不对又或者说,他根本没感受到那种疼痛与撕裂感!风久的阳具确实粗鲁强硬地破开了他的xue口,顶着干涩的xue壁狠狠cao干到深处,他甚至能感觉到有腥热的ye体流到大腿根部,那很显然就是他的血。
可这一切却没给他带来半分痛感,仿佛他的痛觉神经在此时失效了,反而当火热的阳具插进身体时,满满地弥补了由药劲带来的空虚,让他甚至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喟叹。
好烫唔,好胀
啊啊,那是什么不行,停下来沈修黎倏地睁大眼睛,盖因风久已经挺腰在他体内抽插起来,敏感的xue壁被无情地一遍遍挤压开拓,xuerou瑟缩地想收紧,却反而被顶得更开更散,这种从未有过的脆弱感和被侵略占有的体验刺激得他忍不住再次呻yin出声,语无lun次地让风久停下来。
“风,风久呃啊停下不能这样下去噫啊”
太难受了,太难受了。沈修黎宁可自己现在痛得要死,也好过无比清晰地感受着后xue被研磨抽插,每一寸脆弱的软rou都酸胀无比的感觉。更加可怕的是要时时刻刻承受着以耻辱的姿势被侵略cao干,自己却无能为力的脆弱和耻辱感,裹挟着药劲冲击他的意志力、自制力、思考能力
太过了唔啊他被顶撞得难以思考,发出的呻yin和抗拒声也逐渐支离破碎,就在这时风久忽然狠狠一个撞击进来,阳具顶端研磨到了一块凸起的软rou上,沈修黎就像条鱼般猛地弹起,呻yin声也陡然拔高:“呃啊啊!!”
风久知道撞到了他的前列腺上,因此继续大力向那处冲击,男人仰着头,变了调的呻yin声不断从嘴角泄出,颀长匀称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墙上,宛如触电般颤抖不已。
“啊哈,不要,那里,太奇怪了嗯嗯啊”
一股奇异的快感从那处软rou上迸发出来,连带着整个小xue都泛起一阵阵酥麻的异样,这股电流般的快感甚至顺着尾椎一路向上,令他有一种即将溃不成军的惶恐。
风久全程无视了沈修黎的话语,反正不管他现在怎么说,过一会儿都会变成食髓知味的浪叫——如果没有她来开发,这些yIn荡的身体真的是可惜了。
而现在,她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了沈修黎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哪怕没经过抚摸和玩弄,那两块浑圆厚软的胸脯却比寻常女孩子的nai子还要大。两颗樱桃般红润小巧的ru头已经诚实地发硬,娇艳欲滴地挺立在ru晕上,似乎在亟待着被什么人品尝。风久自然毫不犹豫的俯身含住了这颗圆滚的红润,吸吮着这处弹性十足的软rou,牙齿在娇嫩的ru尖上研磨,品尝甜点的同时成功激出沈修黎一声声不成调的哀求,
“不要碰那里,啊!不要咬,嗯啊啊好奇怪,好麻嘶”
连被含吮ru头都获得快感,沈修黎不由得对自己现在的身体感到绝望,他咬着自己的唇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泄出来,却让身体的交合声在这深夜里更加清晰。只听到他被身前的女孩一次次cao干得狠狠撞在身后墙壁上,阳具在小xue里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屁股在颠簸中一颤一颤,tunrou像海浪一样晃出一波波rou浪,被假阳的囊袋抽打出“啪啪”的声响。
任平谁经过,只要听到了这声音,就肯定会以为是会所里某个大屁股ji女在小巷里被狠狠Cao弄,嘴可能被什么东西堵着才不出声的吧,是那些客人们肥厚腥臭的嘴唇?还是一根粗长的鸡巴?
没人能想到,正被按在墙上cao得浑身乱颤的人,是市最出名的年轻有为的总裁之一,也是今日会所费尽心思邀请来的主角——沈氏集团的大少爷,沈修黎。
“而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