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一天又有什么用?”
“可你喜欢我啊,我是为你好你难道还要拒绝不成?”
恕他直言,一时半会他还真没想出这话有什么不对,只好憋屈地闭口不言。
☆、与君长相伴
许是顾江白动静太大,这一会顾堡主都进来了,门都没进就在窗户外头喊:“儿啊,陈楼主没事吧?”
“没事。”顾江白才应完,就见陈青礼把头埋他怀里,一副装死的模样,就说,“爹你先别进来,他刚睡了,那些大夫也都不用请,他没事,别来吵他就行。”
“哦,那行,那行,你好好照顾陈楼主,有事和爹说。”
直到下人都走完,屋里恢复安静,顾江白就对人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你这病又是怎么回事?”
陈青礼这才躺平,说:“我怀里有包药,你替我拿出来,我吃了就没事了。”
顾江白照做,递给他,极不情愿地问道:“要水吗?”
“不要。”就着他的手把药吞了,陈青礼总算活过来,就要起身,“你家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带我走走可好?”
顾江白还有些狐疑,打量他道:“你这就好了?”
“嗯,好了,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的。”
恕他直言,陈青礼现在这么客气他挺不习惯的,就像隔着些什么,疏离的很,他也起身说道:“想玩什么,我在这呆了十几年也没觉得哪里好玩。”
陈青礼正在穿鞋,就说:“那你就带我去你最喜欢的地方看看。”
“那行吧。”
于是二人收拾好后就出去,临关门前陈青礼问他:“你这鸟儿,要带上吗?”
“我上街带它干什么。”
“行,那你来带路……”
顾府地处北街,还算幽静,二人走了一会才到街上,接近正午街市上人很多,铺子也都大开着,还有小摊贩在临街叫卖:“糖葫芦,糖葫芦,又脆又甜的糖葫芦……”
顾江白还在走,就见边上陈青礼人没了,竟是直接运着轻功到了那小贩边上,那小贩显然没见过高人,眼都直了,哆哆嗦嗦问他:“公、公子,你要几串?”
陈青礼财大气粗,直接给了他一锭银子,说:“给我两串。”也不等人拿,他自己就抽了两串拿在手上,转身递给顾江白,说,“这个,爱吃吗?”
顾江白不明白他在唱哪出,就实话实说道:“……又不是小孩,哪个还吃这个!”
“哦!”说完他就把那糖葫芦扔河里了。
“喂你扔了做什么!”顾江白一把抓住他。
陈青礼不明白:“你不是不吃吗?”
“我不吃你就扔?那你买的时候也没问我啊!”
“哦,那那个你吃吗?”
这路上叫卖的东西实在太多,顾江白一时没明白他指的哪个,就朝那边仔细看了看,说:“你说的哪个?”就在这时,他却察觉道自己的嘴唇被什么东西亲了一下,羽毛一样,软软的,带着一股子陈青礼身上的荷香。
他便一把抓住他,瞪着他道:“是不是你在亲我,你为什么亲我?”
陈青礼会武功,这个时候顾江白又怎么抓得到他,就见这人一下又蹿到了前头,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桂花糕,你吃吗,开封的桂花糕也跟金陵的一样好吃吗?”
于是他又拎了一包桂花糕,摊主刚出锅的烫手,他拿在手里还颠了两下,啜着手指对顾江白说,“来啊,不吃我扔了啊!”说完他就真扔了一块。
老板是个胖的,脾气却不太好,冲出来就要骂人:“嘿,你这人怎么糟蹋粮食呢!”
顾江白捂脸,忙上前把人拉走了,说:“吃吃,你别扔了!”
幸好陈青礼买的不多,不然顾江白担心他要是一路买过去自己得吃到撑死,于是他就问道:“你今天非要出来是想整我吧?”
陈青礼正在首饰摊上东挑西拣,随口说:“没有啊,就想看看你以前的生活,开封是个好地方,我以前都没好好逛过,诶,你以前是不是买过一个簪子,东西呢?”
说到这东西他就气,回顾家堡时他整个人都快散架,就甭提一块簪子了,于是他便没好气道:“碎了!”
“哦,那我送你一根。”说完他就拿起一支插他头上了,插完就走,不给半点顾江白反应的时间。
“你……你站住!”
陈青礼游鱼一样在他前头穿梭,这是头一次,他觉得会武功是这么的好,就冲他远远地说道:“诶,你上次说的那个谈事的青楼是哪个,带我去看看呗?”
大庭广众,街上的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变了,顾江白在此地有头有脸,还想做个人,就一把冲上去捂住他的嘴:“你可闭嘴吧,走走,去!”
陈青礼被他攥着,见那簪子还稳稳地待在顾江白头上就笑了。
白日的青楼自然是一片萧条,姑娘们都在休息,只有老鸨出来招呼他们,一见是两个模样俊俏的公子哥,看这腰间的玉就知非富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