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也这样做的.....”
许约往后瞥了眼,“好心”建议道,“现在去捡点煤炭过来?”
“不,这样就太明显了,”陆殊同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俯身迅速偷亲对方一口,意味深长地说,“我有的是讨好你的法子。”
“......”
“需要我说给你听吗?”
“不用,”许约猜他是又要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迅速拒绝道,“我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陆殊同笑了声,他推着许约走出医院大门,看着助理将那团纸丢进垃圾桶,饶有趣味地说,“你不必‘知道’,我可以用其他途径让你‘体会到’。”
“......”许约一下听出话里的深意,随即瞪了他一眼,低声骂道,“不知所谓。”
陆殊同在旁边笑的愉悦。
他最喜欢对方这幅模样了,明明很生气,但又拿自己全然没办法——陆殊同觉得这大概是许约对自己特有的一种宠溺。两人在这互相用眼神较劲,旁边助理自动化身盲人,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让陆少将老板抱进车内,接着又坐到副驾驶上,示意司机开车。
经过上次在贫民区被司机暗算,助理趁着许约住院的这段时间,将赌场里大大小小一百多名员工查了一遍,看有没有哪个是林秋宜或其他人安插在许约身边的内线。
果然就被他揪出六个,都已经处理掉了。
车子平稳的开往赌场。
陆殊同坐在车后,看着路上熟悉的风景,莫名其妙多了些怀念的心情——他几乎半个月多月没去过赌场。从陪许约去贫民区、到对方受伤住院,这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机会回赌场。
陆殊同不是很清楚“家”的这个概念,但私以为和在乎的人待在一起,那个地方就是家。
小时侯得不到父亲的疼爱,陆家对他来说只是个住的地方,后来被许约囚禁,那间冷冰冰的空房里只有他一个,便也称不上是“家”。不过现在和许约一起回赌场,并且还是两人常居住的地方。
怎么说,陆殊同觉得很开心。
他这辈子都在盼望得到别人的爱,想和许约好好在一起。
而现在,当一切尘埃落定,他感觉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陆殊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由内而外散发的好心情惹得旁边的许老板也察觉到,转头连看对方好几次。
但他没必要去问对方在想些什么。
陆殊同倒是回过头了,似乎感觉到对方的视线,笑盈盈地说,“许约,我们好久没回赌场了。”
“嗯,”许约应了声,“要去野兽笼待待么?”
“你喜欢吗?我可以去,”陆殊同答得很快,带着点讨好的意思,坐到他身边蛮横地握住许约的手,语气轻快地说,“我的一切都是按着你的喜好来的。”
许老板瞥了他一眼,“之前你不说那已经对你完全没有杀伤力,只当游戏在玩了么?”
陆殊同笑出声,把头靠在他肩上,“确实是这样,不过要是你喜欢.....我也可以装作很害怕。”
“......恶趣味。”许约道。
陆殊同脸上的笑不变,他又黏上去,强势地与他十指相扣,轻声细语地说,“既然你记得这个,那我之前说让你不要工作,要再考虑一下么?”
许约没回答。
于是陆殊同又补充一句,“大家都说要及时行乐,许约,你也要和我一起,‘及时行乐’。”
许约眉目不惊,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道,“陆少,你的资产好像都被冻结了吧?我是我,你是你,不要混在一起讲。’”
“不要......你都说了给我机会了,”陆殊同固执得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缠在许老板身边,喋喋不休地说,“许约我们去旅游吧?你的身体不适宜长期Cao劳过度,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这么多年我都这样,不也挺好的,”许约显然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漫不经心地回道,“而且我不想让自己闲下来。”
陆殊同看了他一会,“除了公事,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他拿出手机,翻出之前保存的一些热门旅游景点,温声细语地说,“我们可以去泡温泉、尝美食、喝咖啡之类的,再不济,去市中心玩玩也好。”
许约问,“计划了很久了?”
“.....嗯,”陆殊同斟词酌句地说,“上几个星期陆仁琛怀疑我杀了陆赋生那会.....就有想过了。”
“.....你对我的执念到底有多大,”许约头疼,耐着性子回答,“你说的这些,年轻时我都做过,现在并不是很想干这些。”
“那你想做什么,爱吗?”陆殊同接的很快,其实他本应生气,毕竟年轻时的许约他无法染指,也没有参与,不过现下可能怂恿许约和他一起去旅游更重要,陆殊同管不了那么多,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嘴角翘起兴致昂扬地看向他,他堂而皇之又肆无忌惮地说,“我对喜欢的人有欲望,不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