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说完就转身疾步出了房门。
宋知非在房间安静下来后,打开手心里的盒子。
钻石耳钻被固定在首饰盒正中间,在卧室的暖调灯光下,折射着闪耀的光亮。
是薄幸右耳的同款。
薄幸向来只带右耳,宋知非之前以为只是个人习惯使然,毕竟带两边就有些从众略显平庸了。
她却从来没想过,薄幸会把另只赠予自己。
耳钻是薄幸十六岁时候,拿之前几次绘画比赛积赞下的奖金买的,那时候正值他反叛期,不顾家人劝阻打了单边耳洞,每日戴着耳钻招摇过市。
这耳钻于薄幸是荣耀,也是青春,现在薄幸把自己的过去分了一半给宋知非。
未来的路不必另分,他会携她手一起走。
宋知非对着耳钻傻笑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摆放到桌子正中间,进卫生间卸妆冲澡。
甚至做了发膜,还在涂沐浴露的时候,哼唱欢快的歌。
宋知非打完沐浴露开花洒的时候,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花洒不出水了,她定神,马上去扭水龙头,有细小的水流涌出,接着滴答滴答,在宋知非绝望的注视下,也没了。
“我靠!”宋知非面目瞬间变得狰狞,爆了粗口。
乐极生悲,古人诚不欺她。
宋知非头发上涂了厚重的发膜,身上全是沐浴露泡沫,她拿毛巾随便荡了几下,把酒店浴巾裹在身上。
愤怒的回到房间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质问前台,“你们作为家五星级酒店,房费大两千一夜,怎么做到的会停水?”
前台也是一头雾水,好声好气的辩解道,“今天并没有停水通知,其他住户也没有反应停水,这样我们现在找人上去帮您检查一下您看可以吗?”
宋知非头疼,语气不善,“那麻烦你现在马上找个女性服务生上门看,要女性,我洗澡洗到一半,房间停水了。”
三分钟后,有人敲门,透过猫眼确认是位女服务生,宋知非开门,把人领进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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