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把最后一口烟抽完,掸掉烟灰扔进垃圾桶,低声说,“我记得你好像有耳洞来着。”
宋知非当然有,她没少当着薄幸的面带过耳环。
薄幸明知故问下的潜台词是,“我希望你能带。”
宋知非粲然,抬手捏了下自己耳垂,“我有,左耳还有两个!唔…虽然有一个太久没带长死了的样子。”
本来她浴巾系的挺紧,奈何一跟薄幸讲话,就像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动作太多。
在某个节点,不合时宜的松了,地球的重力牵引着浴巾往下滑落。
雪白和殷红在空气中颤抖,薄幸也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眼神还没来得及移开。
直勾勾的盯着宋知非看。
在短暂的漫长里,宋知非快速蹲下,提起白浴巾,手忙脚乱的包裹自己,急的眼角泛红。
浴巾扭着劲,怎么都遮挡不住,宋知非选择了钻进被窝里,拿被子掩住自己。
她在床上打滚儿,把自己卷进夏凉被里,只露出嘴巴以上的部位。
事发突然,薄幸也是两分钟后才缓过神来的。
月光斜斜的撒入,把红木地板衬的油亮,薄幸压着某部位的悸动,望向床上那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蚕宝宝”。
“咳咳。”薄幸虚咳了几声,清嗓子。
被子里传来宋知非的闷声,“我不管,你近视,你什么都没看到。”
“……”非礼勿视是一方面,奈何这根本没让薄幸选过看还是不看啊。
“虽然,但是,我还是想说明一下。”薄幸严肃讲,“我双眼裸眼视力都是5.0,拍戏时候带有色镜片的原因是,妆造老师觉得我瞳色太浅,不符合易冷人设。”
“呜。”宋知非羞的整个人都快疯了,她又打了个滚降温,义正严辞的纠正道,“我不管,说你近视,那你就是近视,说你没看到,你就是没看到!”
薄幸自知理亏,毕竟目不转睛的是他。
受益人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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