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位居礼部侍郎,位列从三品官员,离陛下玉阶自然是不近的,但他所立之处,却恰巧能看见这位帝王的一举一动。当今陛下人物风流,冠绝天下,容貌绮丽甚至在哥哥之上,而龙二却知道他独宠一位身生莲骨之人。皇帝勤政贯为美谈,更无一日旷朝,只是今日迟朝,说不定便是因为此人。
皇上身着浅金色龙袍,鎏金肃穆,九旒威仪,可那人却异常亲切地走到身为百官之首的哥哥身旁说着什么,低声言笑,浑然抛却君臣之仪。这二人举动实在旷世所稀,让人辨不清,究竟是皇帝倚重武清侯权谋,还是武清侯性情与陛下相投。
这旁人求之不得的天家恩宠,落在龙二眼中,便只是羡慕得牙酸,一双修长的玉手在广袖下攥得死紧。
龙伯星见身着龙袍的游玉成满面春风,还暗自讷讷,是国库充盈还是水患得治,叫这位喜形于色。游玉成却嘻道,“不知龙兄近来如何,朕倒是有一快慰之事,可当一叙。”
“微臣倒也有喜事。不知陛下所谓何事?”龙伯星俊眉一挑,唇边衔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游玉成耳语道,“方才儿玉呕吐不适,御医一探,竟是滑脉。龙兄——”游玉成的语调忽然变得有些上扬且得意,“朕这皇嗣倒是抱得比先帝爷早些。”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语中得意之色,怎能不显?
龙伯星望着近在眼前笑得一脸得意的俊容,心里一阵嫉妒的酸水无处安放
“确是天下万姓之福。微臣恭喜陛下。”龙伯星嘴角抽抽——哼,龙嗣龙嗣,还不知是不是个儿子呢!竟已然将龙嗣挂在口上!
“爱卿怎的这般生硬,可是有什么不遂心之事”说到这,游玉成一双威严的凤眸看向那朝中的某一人。
一直在密切关注二人对话的龙二突然被皇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心里突的一下,仿佛皇上犀利的目光可以直接穿透他的朝服,直接看见他股间含着的yIn秽之物,面上沁红一片。
“倒也不是。只是如君上与这般恩爱迅捷,微臣实在望尘莫及。”龙伯星苦下脸来摇了摇头。
“他不愿?怎么,朕御赐妙散不好用?”皇帝凤目一瞥,波转双湾湉水,满含笑意地望着龙伯星。
龙伯星被这面如冠玉的江山之主看得俊脸一红,道,“御赐之物自是妙趣无穷,只是阿弟心思不在微臣身上,也不知肯不肯生。”龙伯星越说越小声,生怕被隔了大老远的高傲人儿听见。
“”游玉成心道这你都搞不定,朕也拿你没辙了双唇抿了抿将要出口的笑意,在内侍官的尾随下登上御座。一旁面庞白净,抱着拂尘的内侍官面上掉下两滴无奈的冷汗,似乎已经从两人微妙的表情中猜到了二人所叙何事。内侍官作为一个天然直男,不禁心中嫌弃,竟然一个两个都稀罕男人,如果他那话儿还在,他是绝对不会喜欢男人的!不会!内侍官内心奔腾着无数的草泥马。
再说龙二自落轿到这会儿已经立了一刻钟,一双玉腿都簌簌打颤,奈何他腰胯不能妄动一下,否则他体内这玉便要做怪起来,磨得他腹内奇痒无比!他迷糊间五感皆弱,竟没察觉到自内而外溢出的情香,这幽香清冽如梅,好不沁人!
他这些个同僚自然也闻到异香,只是陛下临朝,谁敢妄动。唯有礼部为首的尚书大人花绍室,眼尾瞟向龙二,眸中迸发出新奇的光彩。若说到礼部尚书花绍室,此人乃花柳班头,风流领袖,这情香股香ru香,他哪个不知。只是烟花丛中的情香,都不如此香清甜凛冽,一如重莲盛放,叫人尘襟顿爽。他的昂扬在这情香的催动下微微抬起头来,叫他有些技痒。
“跪——”只听内侍官总管兰秀生一声清响绝lun的长令,满朝朱紫皆向这位年轻的帝王屈膝折腰,山呼万岁。
龙二惧怕殿旁侧立的礼仪官,不敢怠慢,忙强按小腹,跪了下去,喉中悄声呜咽不止,听得耳尖的尚书心中仿佛有小羽毛在挠一般痒痒的。他一跪,宫中嫩rou将美玉含得更紧,十指捂之不住,那玉更如灵物一般在他娇嫩柔软的子宫中肆意顶弄,刺激得龙二恨不能尖叫出声。他腹中还有昨日那人弄进去的白ye没化干净,再加上这玉璧,撑得他小腹酸涨不已,又夹杂着丝丝爽意。龙二檀口紧闭,强打Jing神,不禁将小腹按得更紧些,谁料那暖玉一摁之下竟撞着子宫深处,一阵激爽骇得龙二神色惊惶,只是小腹仿佛没有先前那般涨得厉害,仿佛将腹内哥哥所留之物都化了个干净。莫非这便是哥哥所说,这玉的神奇之处么?竟是这般磨人的法子龙二暗道,左手藏在袖中暗暗揉了揉小腹。
“众位卿家,朕今日有些内务亟待解决,若无要务启奏,即刻散朝。清明节祭祀,便由礼部选址Cao办。”
礼部尚书花绍室忙不迭向皇上恭敬一礼,口中称是。他身旁的众臣都已起身准备离去,唯有龙二身子不便,长跪之下竟起不得身。
花绍室礼毕后才不疾不徐地走向这个俊容夺目的部下,假意担心道,“侍郎官这是怎么了?”说着,伸出那双贯弄风月的手,扶上龙二的左臂。龙二身子正是敏感之际,被他不经意一碰,一阵酥麻传入背脊,几乎让他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