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龙伯星带着数十家将,快马轻骑,不出一刻便拍上了尚书府的大门。
“奉武清侯急令,请礼部尚书出阁议事!”
府中下人惯知花绍室手段,便强如那金瓶梅中的西门大官人一般,见着心仪的,无论男女婚否都要弄进府中来,渐渐地便知不可在尚书老爷“待客”时轻易打扰他。此时忽然来了这样一个官位显赫之人要见老爷,不禁个个都默不作声,生怕说错了一个字。
而龙伯星早已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哪里等得这般厮慢,冷笑道,“你是府中何人?怎的不去通传?莫非,怠慢本侯是尚书的意思?”龙伯星自上而下俯视那管事的,面容冷峻令人肝胆生寒。
“小人不敢,老爷他此刻或者不便。”那管家见到武清侯的玉令,早吓得面如金土,直无人色,心中惴惴一个不住。也不知今日来的那个俊郎儿与武清侯是不是有什么关系。若只是老爷一时忘事还好,若那人真是武清侯什么要紧人,十个尚书府也不够贬的。
听得此言,龙伯星哪里还不知道花绍室在做什么好事,恨声道,“那本侯便自己去找你家老爷,倒要看看谁敢阻拦本侯。”说罢两边家将排开,按住一众下人,倒也不伤他们,只放武清侯一个方便。按说这花府也不大,一个个房间找过去总比在自己家好找得多。
话分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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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绍室将良家子弟骗回来,多将烈酒糟入糕点之中,只待那人食用,初时不觉,只须两三颗白玉桂花糕,须臾便不省人事。而若干醉莲专醉莲骨,龙二赶朝未用早膳,早已饿得魂出,忍不住吃了两三块小糕,又饮了热茶,催化了酒性,用完将将说了一个字便醉倒在花绍室怀中,任凭那人将自己抱进寝室。
花绍室将人摆在床上,两根灵指轻车熟路地探进那人娇颤不已的紧致xuerou中,果然探到一股玉穗,那玉穗末端还扯着硬物,轻轻拉拽仍不得出,这花绍室便知这物定然处于另一天然妙室,一双惯弄风月的手一寸一寸地揉抚过龙二莲痕所覆之处,掌下莲宫初时柔软,再向后抚,忽然摸到一方小巧硬物。
“嗯嗯!!”龙二被摸着体内yIn物,吓得倏地转醒,正要喧嚷,却被花绍室揉按住莲宫,内力使处,如有小电流一般,窜过莲宫,引着暖玉一寸寸移向滑至宫门,惊得龙二再次挣扎哭叫起来。
“啪!”
清脆响亮的一巴掌落在花绍室脸上,可那人不但不恼,反而笑得越发温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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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官好大脾气,不过本官就喜欢如你这般气性高傲难折的。你如今饮食醉莲,连坐起来的气力都无一丝一毫,忤逆本官又成什么用呢?”花绍室温柔地看着眼前人,抚弄着他的青丝,“本官最是喜欢你平日里孤傲清高之姿,只是既然落入本官囊中,何不你贪我爱一番,况且看侍郎官含着的这物,想必侍郎官也太懂得其中妙趣。”
龙二顿时又怒又羞又委屈,定了定神色,不禁冷笑道,“尚书大人果真风流。只是你若知这玉是何人所赠,怕是要避我不及。”
花绍室料龙二也是在唬人,自己官居三品,比自己权势更重之人,总不超数十,这其中贪爱男色之人更是凤毛麟角,闻所未闻。故而他作出一副认真模样,微微狞笑道,“侍郎官总不会是陛下的人吧?那若是下官不小心将龙种揉将出来,岂非不美。”
话音刚落,花绍室再不多废话,死死按住龙二雪白修长的脖颈,便要将下身挤进那人紧紧并拢的双腿间。
龙二被掐得脖颈沁红,口中只是凄厉哭叫,“易非!易非救我!”那花绍室哪里知道“易非”是堂堂武清侯的表字,手上一使力将那人双腿生生扳开。莲骨之人身骨多像女形,虽然貌同男子却受不得扯弄,腿心被那人用力一扯,不由得龙二疼得钻心。尽管疼,龙二仍不放弃用双足抵住那人的胸膛,想把他踹得远些,双手用力扯住那人一头青丝,不肯让他近身。他死命抵住花绍室,哭叫数声“易非救我”也无人来应,绝望地闭上双眼的同时胸中渐渐感到一丝委屈。
“啊!!!”
突然他感到身上一轻,睁眼看时,那花绍室竟伏在墙角,倒地不起,却不见有甚伤势。这便是小世子的不明处,若是巴掌扇在脸上,身上自然见不到伤势,只是他料不到,武清侯兼征西大将军龙伯星一怒之下一巴掌能把人扇出去十尺远罢了。这一巴掌下去,花绍室脸上伤了,青紫了一片,牙落了两颗,连来人也不曾看清,兀自捂着脸横在墙边不题。
小世子心道声好险,也不看来人是谁,抽泣着慌忙将疼痛的双腿放下床去,就要向外跑。不料龙二惊慌之下一站不起,将双膝摔得稀青,他也不管,仍向前跑,不察,竟撞入一身紫衣之中。
龙伯星在外奔走找寻,听得他急叫易非,心中火烧火燎一般,疼惜一个不住。现下终于把人抱在怀里,也不敢急切,稳稳扶着那人,轻轻拍抚那人背脊。
“方才本侯找你,又在府中见到好些被jian骗之人,本侯数罪齐发,告他诱拐良家子弟,到时降官削职不会有错。应鸾不必怕他。”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