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苏乾烧得不省人事,因着两团红晕,平日里冷如冰川的一张脸,此刻却越发显得娇媚诱人。
乔宇喉结微动,吞了吞口水,犹疑着覆上师兄冰凉的手,还未有动作,就听苏乾埋头低喃着,
“好冷,好饿”
软糯可爱的口吻,让乔宇刹那间遍身发烫!
他拼尽全力克制着,只带着师兄的手,轻轻在硬如铁棒的柱身上又撸了撸。
隐忍压抑中,微妙的快感让人忍不住索求更多
“饿,想吃”
苏乾蜷缩起身子,把乔宇的宝贝捧在心口,摸了又摸。
“师兄——”乔宇猛地“嘶”了一声!差点爽得直接交代了!
他不知道,怀里的苏乾此时正在做梦。
幼时的苏乾居无定所,除了名字外一无所有,这会儿,他梦到有好心人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又硬又香的烙饼!
苏乾饿得不行,低着头想咬一口,谁料嘴唇刚碰到“烙饼”,便被灼热的温度烫得缩了缩!
“好心人”哑着嗓子道,“别急,舔一舔。”
闻言,苏乾低下小脑袋,听话地伸出舌头,在“烙饼”上舔了舔。
“好吃吗?”
“好吃!”苏乾呢喃着,“我好饿”
“那只能舔,不能咬,否则就没得吃了。”好心人提醒他。
哪怕舔舔也好啊,苏乾顾不上回答,牙齿在“烙饼”上磨了磨,又觉得不够,便轻轻张嘴,将整个“烙饼”含进嘴里。
“好大啊,吃不下。”烙饼又硬又烫,苏乾吞下小半根,又被烫得吐出了嘴,依依不舍得吸了吸。
饼子里似乎还有水,濡shi了他的嘴唇。
“师兄,慢慢吃。”好心人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更加嘶哑了。
苏乾饿得慌,越发卖力得舔起来,期待着把饼皮舔软了就能咬一口,谁知越舔越硬!
“好烫呜呜呜——”
这样下去怎么才能吃到肚子里啊小小的苏乾不干了,委屈地哭出声。
“别停下来,继续。”那个声音响起来。
“不吃了,好硬”
见苏乾不配合,下半身快憋出病的乔宇猛地一挺身,将硬物送进他的嘴唇,迅速地抽插起来。
“唔唔——”
黯淡月辉下,苏乾眼角绯红,睫毛随着动作颤抖,挂着一滴Jing致的泪珠。
柔软的嘴唇被庞然大物撑开,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
乔宇只看了一眼,便想到他同样柔软的隐秘之地,被自己的rou刃撑开,穿刺入最深处!
“你的身体,永远都是我的。”
浑身一颤,乔宇痛痛快快地将滚烫ye体悉数射入!
一阵白光之后,前世的回忆纷至沓来,乔宇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他们欢爱的片段。
乔宇,不,现在应该叫苍祁,他极少如此“趁人之危”,最过分的一次,也要追溯到最初,他占领央国的时候,为了羞辱萧簌,曾经逼迫过他做过这种事。
地牢内的少年早已没了往日的皇子风范,双手被长链分开吊在空中,那双腿却始终不愿意弯下。
宽大单薄的囚衣,盖不住那样修长柔韧的身躯。
明明几天几夜没合眼,眸子里的光却亮得吓人!
“冷吗?”地牢shi寒透骨,苍祁披着紫裘,说话间呼出一道白气。
“不及心冷。”少年风簌漠然地望向他。
“后悔当年救了我?”苍祁垂下眼眸,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风簌别过头,冷笑,“当年在楚水畔,哪怕要淹死的是只狗,我都会救。”
苍祁面色一僵,却又听他说,“如今看来,哪怕是救只狗,也好过救了你。”
“既已动了杀念,干脆早些下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这不正是苍祁大人一贯的作风吗?央朝都城的冤魂,不差我一个。”风簌舔了舔唇边的血,抬眸直视这个尊贵清雅的男人。
苍祁心中大怒,终于失了风度,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风簌猝不及防,直直跪下来。
他挣扎着想重新站起,宽大的囚衣滑落肩头,露出Jing致苍白的锁骨。
苍祁喉头一动,心中潜藏多年的欲念便如野火燎遍全身!
粗布囚衣刺啦一声碎裂开,风簌半跪在地上,紧接着,用以遮身的裤子也被撕开!
十三岁少年身躯,纤长柔韧,白皙如玉,宛如一件被长链展出的艺术品。
风簌呆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看着男人袍子下支起的帐篷,尺寸有些惊人:“你做什么?!”
苍祁眼角微红,俯身按住他的肩膀冷冷道:“我不会杀你。”
“苍祁你疯了!我是个男人!放开——唔!”粗大的rou棒从少年染血的唇边深入,直直冲进喉间!
“你是我的。”
风簌,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