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只剩下闪着寒芒的剑身还留在外头,在阳光下泛着冷冷寒光。
陆合生见他这等痴迷神态,却是要连佩剑这等死物的醋也吃,不禁也笑了起来:“我的手可比这剑舒服百倍,解春,你仔细些,可别伤到自己了。”
他的关心让谢解春心中一暖,又将那剑柄当做了龟头,牢牢顶在自己后穴的高潮点上:“唔不会的啊”那冰冷的器物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他的后穴内缓缓动作,谢解春一股欲火再也按捺不住,一连几个哆嗦,后穴淫水如潮喷般涌出。陆合生的佩剑落在地上,悉数被淫水沾染,他不禁又调笑道:“这剑上染了你的淫液,指不定以后我用起来便都是一股骚味。”
谢解春难得愣了一下,说道:“官家这么说,岂不是把我当成狐狸精了?”说罢,又缓缓贴紧了陆合生的身子,在他身上轻轻磨蹭着。
陆合生心跳如雷,只见面前绝代佳人稍稍侧着脸紧贴着自己,脸上染着一丝绯红,痴迷的眼眸中尽是挡不住的爱慕神色,神情凄婉,像是在埋怨自己的无情无义,着实令他心疼不已。他那肉棒高高耸着抵在谢解春的小腹处,后者却又挺了胸膛将那红果送入陆合生的口中:“官家嗯,帮解春舔舔。”
陆合生哪里拒绝得了,才舔了几口,阳物磨蹭在柔软的肌肤上,哪里还忍耐得了,只觉得腰眼酥麻,精关大开,随是射得不多,但也可以说是到了高潮。
谁想谢解春见他突然射精,连忙转过身去调整好角度,使得那白浊的精液有大半落在了他白皙的臀瓣之上,他轻轻摇晃着白嫩的屁股,那液体便随之下流,竟是落入了粉嫩的细缝之中,看得陆合生欲念横生,刚刚才发泄过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解春,你你这是又要做什么?”
谢解春喘着粗气,感受到那渐渐丧失温度的液体流入自己体内,为了保持住不让内里的精液流出来,他高高撅着屁股,缓缓地向前移动着步伐走到了石桌之前。此时陆合生方才看清,那石桌之下的阴影之中,不知何时竟是放了一方小墨台,他不解其意,又凝神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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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谢解春一摇一摆地扭着身子来到了那墨台面前,缓缓恢复了站立的状态,那细缝陡然张开,让浓稠的精液流进了墨台之中去,随着淫水的冲刷,那精液也被稀释了大半。如此一炷香的时间,谢解春这才站起身来,朝着陆合生笑道:“为了等官家这浓精,我可是等了许久呢。”
说罢,他竟是蓦地咬破了手指,往那墨台的精液中滴了几滴鲜红的血液,又缓缓地在石桌上铺开宣纸,大有要用此作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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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合生疑道:“你你竟是要在此画画?”
谢解春便答道:“官家有所不知,我从前还不能接客的时候,便跟随着青楼里的先生学了些画技,常常便是画些春宫图之内以供消遣,如今多年未曾提笔,倒也是忘了。”他话才说完,看见墨台中那浓得散不开的液体,又是轻叹一声:“此处竟是连研墨的器具也无,不得已我便只能亲身而为了。”
陆合生心中一凛,又见谢解春轻轻抓住自己胸前肌肉,硬生生挤出了犹如少女乳房般的大小,又低头将它浸入墨台之中搅动起来,可谓是酥乳研墨是也。
“你你早就准备好了,是也不是?”陆合生被这淫靡至极的一幕刺激得血脉贲张,立时便想弃权认输,好好将面前美人操上一轮才好。
谢解春弯着身子,口中不停淫叫着:“啊若是解春当真有奶子,官家便会天天摸着揉着捏着,根本放不开手了。”
陆合生看得欲火焚身,胯下巨物兀自抖动不已,再仔细看去,只见那浑浊的精液混了鲜血,竟呈现出一种奇妙至极的浅红色来,他恍惚中感觉,谢解春那饱满的胸肌好像在挤压着自己下身的肉棒,用那挤出来的沟壑将自己的鸡巴牢牢包裹在其中
谢解春一边浪叫着,一边也没有忘记抬起头来朝陆合生微笑:“官家,嗯这墨水恐怕还不够呢,官家多射一点给解春好不好?”
他尽力扭着上半身,乳粒被那墨台底部凹凸的摩擦弄得兴奋不已,每一次划过都如同过电一般,下身的骚穴不知不觉又被淫水浸得湿透。
“好,你要多少,我都我都会射给你!”这种充满豪情壮志的话在此时听来颇为滑稽可笑,谢解春微微笑着,终于是将那沾了浊物的奶头从墨台里拿了出来,反而是用抹布擦净了身子,感叹道:“解春对于画技实在生疏,不知官家可擅长此道?”
陆合生不知他又要弄何玄虚,只得老实答道:“少年时曾学过一段时日,多是画些山鸟虫鱼,对于人物却是极为不擅长的。”
谢解春笑道:“那便也够了,这春府海棠图,便交给官家亲自来画吧。”
陆合生以为他要将自己穴道解了,没想到谢解春竟是将那宣纸在他脚下铺开,又伸手扶住他,陆合生便疑道:“你你这是要我用什么来画?”
谢解春答道:“官家自认身上还有哪处比较像笔呢?”他目光流转,眼神不经意地从陆合生下身那根硬挺上扫过。
“莫非”陆合生哪里见过这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