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玩法,脸红了大半,却也觉得有趣,内心不禁有些跃跃欲试的意思。谢解春低笑一声,又捧了那墨台让他的阳物能够沾染到那浊液:“官家这便开始吧,由我辅导你作画,必定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陆合生只觉得龟头一阵刺激,又瞧见谢解春胸膛上那点点红痕,这才知晓原来这墨台中另有机关,乃是凹凸不平的。
他皱着眉,一张俊脸通红着说道:“解春,这这春府海棠该是何等模样?我我此前却是从未听过这等品种的。”
谢解春摇了摇头:“官家真是个痴人,谁说这春府海棠倒当真是海棠了?这画的关键,分明是在一个春字上。”
陆合生恍然大悟,才知晓原来谢解春让他所画本就是春宫图,他这下却又陷入了难关:“可这春宫图,我统共便没瞧过几次,怎么怎么能画得出来?”
谢解春答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与官家日日里那么多姿势体位,官家竟是如此薄情,全忘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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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陆合生想起两人这一路来在马车之上,几乎是将各种姿势体位都试了个遍,又道:“不知解春最喜欢的是什么姿势?”
谢解春想了想又道:“我也不为难官家了,绘一张观音坐莲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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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观音坐莲,便是寻常的骑乘体位,这样的体位能够使陆合生的鸡巴进入得更深,也使谢解春更方便达到高潮。
陆合生思考片刻,竟是以龟头轻点,在宣纸四周先行画上了点点绯红。
谢解春不解道:“官家这是何意?”
陆合生便答道:“幕天席地空无一物终是不妥,我以此作为红梅,也也增添几分情趣。”
谢解春不禁大笑道:“想不到官家竟还是如此知情识趣之人,倒是我满心想的便是那等淫秽之事,实在是失礼了。”
陆合生结结巴巴地答道:“我我见着你的面容,也也只会想起你的身子,并非只有你一人如此”
谢解春被他这话撩拨地满心欲火,也恨不得此刻放弃这赌约,让那粗壮的鸡巴好好进入自己体内捅个酣畅淋漓才好。他强忍心中绮念,又道:“官家若是再多说几句,怕是这一个时辰便要这样过了。”
陆合生看看日头,终是又沾了几滴浊液,用鸡巴在那宣纸上作起画来。
那宣纸料想也是由特殊材质所制成,龟头摩擦的时候发出了阵阵细微的声响,让陆合生更加敏感起来,再加上身旁阵阵幽香扑鼻,又怎能让他还有心思放在这画上。
只见那阳物随意挥散几笔,好不容易勾勒出一个仰卧的人形来,谢解春见状,便提议道:“官家此处必定要画上一根粗长的鸡巴才是,否则便失了真。”
这样的作画哪里还有半分真可言,谢解春此语,纯粹是来戏耍陆合生的罢了。后者喘着粗气,极力抑制着射精的欲望,好不容易又将骑乘姿态的谢解春画了出来,那画作歪歪扭扭,哪里还看得出半分形态,谢解春却非是笑言道:“这画作可当真是活灵活现,我光是看着,就想起了官家这物是如何一寸一寸捅开我的骚穴,进入到最里面疯狂研磨的。”他说话的时候整个湿软的舌头都伸入了陆合生的耳廓中,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不断进出,直把这位青年侠客逼得忍无可忍,滚烫精液汹涌而出,倒是将这画作悉数毁了。
谢解春哎呀一声,连忙将地上的画作又放回了石桌之上,偏还当着陆合生的面在那上头一阵舔弄,将刚刚射上去的新鲜精液又吃入了嘴中。
“官家的味道还是这般浓,真真让解春忍耐不住。”
陆合生半晌才缓过神来,抬头瞧见一个时辰之限已过了四分之三,只要自己再忍上一会,此赌约便算是自己赢了、
谢解春却也不急,又瞧见那石桌旁立了几块装饰用的石头,突发奇想道:“都说誓言易变,年华易老,古人便常将盟约刻在这石壁上以证天长地久的心思,如今官家已经射了两次,我便也当在这石头上刻上两道,以作为咱们今日赌约的见证。”
说罢,他手中气劲陡然升起,竟是硬生生在那石头上划出了两道清晰的痕迹。
正当陆合生全神戒备谢解春还会使出什么招式的时候,后者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只见门外陡然进来了一名全身黑衣的蒙面人,陆合生吃了一惊,却又听谢解春道:“官家,虽然我不知晓你是否会有这样的癖好,但看着美人在面前被蹂躏抽打,想来大家都会有欲望吧?”
陆合生震惊之余才发现原来那黑衣人手中竟是拿了一根粗黑的鞭子,难道说
他心神电转之间,谢解春已经对那黑衣人撅起了屁股,将粉嫩的骚穴暴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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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蒙面人狠狠地往那股间缝隙里吐了几口唾沫,扬起手中长鞭狠狠地打了下去。一身沉闷的声响,谢解春充满弹性的屁股随之弹跳了几下,他啊地一声浪叫,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鞭声划破沉闷的空气接踵而至,将那白皙的屁股打得满是红痕。谢解春的身体乱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