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吴风月天亮起来,只听外面钟鼓齐鸣,他叫丫鬟担汤运水,出去伏侍道士。那两个道童倚着年小,也进孝堂来讨东讨西,看看熟分了。吴风月正在孝堂中坐着,只见一个道童进来讨茶吃,吴风月便叫住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道童生得眉清目秀,看着人且是乖巧的,当即答道:“小道叫做太清。”
吴风月又问道:“那一位大些的?”
道童笑答道:“师兄叫做太素,不知郎君有何见教?”
吴风月想也不想地问道:“你两个昨夜与道长一头睡的?”
道童道:“郎君这话问得奇怪,那房中且只有一张床,我们二人自然是与师父一同睡的。”
吴风月失笑道:“只怕你们师父有些不老成。”
那道童明他话中之意,也嘻嘻笑了起来:“郎君好会取笑。”言罢,他却走了出去,将此间所言,一字一句毫无隐瞒地同黄知观说了。后者听了,暗中想道:说这般话的,定是有风情的,只是虽在孝堂中,相离咫尺,却分个内外,如何好大大撩拨他撩拨?
太清见黄知观陷入沉思,他侍奉师父已久,怎能不知师父已经对这个寡妇动了心思。他对黄知观多是景仰奉献之情,倒并无独占欲,所以又开口说道:“师父若是有心,不如写词一手,试探一番郎君的心思。”
黄知观看小徒儿一眼,伸手捏了捏他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笑道:“太清有何妙招,尽管说无妨。”
太清嘻嘻一笑,在师父脸上亲了几口,这才细细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黄知观听,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瞧那郎君是个胆子大的,师父只需稍稍引他一番,他若是有心,自然会愿意,若是无心,师父也强求不得。”
黄知观又想了一想,也道是这个理,又在太清身上细细摸了一番,只将这个小徒儿摸得浑身瘫软,yIn水直流不提。
半个时辰后,吴风月出来上香,只见黄知观手拿着铃杵,一手执笏,急急走去并立箸,口中唱箸《浪淘沙》。词云:稽首大罗天,法眷姻缘。如花玉貌正当年。帐冷帷空孤枕畔,在自熬煎。为此建斋筵,迫荐心虔。亡魂超度意无牵。急到蓝桥来解渴,同做神仙。
这词中含义,分明是黄知观为打动吴风月自荐枕席所写。吴风月听了,也解其意,微微笑道:“师父说话,如何夹七夹八?”知观道:“都是正经法门,当初前辈神仙遗下美话,做吾等榜样的。”
吴风月心中清楚,也不戳破,进去剥了剥了半碗细果,烧了一壶好清茶,叫丫鬟送出来与知观吃。分付丫鬟对知观说:“郎君送来与师父解渴的。”把这句话与知观词中之语,暗地照应,只当是写个“肯”字。
黄知观听得,不胜之喜,不觉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那里还管甚么《灵宝道经》、《紫霄秘录》一心只念的是风月机关、洞房春意。想着今晚上便能和吴风月春宵一度,更是让道童去打听吴风月卧房,听说他那儿子便睡在他隔壁厢房,外头还有丫鬟相伴,竟是不好随意闯入。
到了晚上,黄知观还是寻不得偷偷潜入吴风月房中之法,他一心想着吴风月,一时欲火难耐,恰好太清此时沐浴净身后进来,少不得拿他去去火的。他垂下手,把亵裤脱了下来,跟着便有一根东西砰然跳出。原来这黄知观入道观也是因为年纪尚小时便日夜荒yIn,坏了身子,后来听说道门有房中秘书可养Jing弄元,便果断与从前断了联系,苦修了几年。没想到这回不但是身子好了,连带那阳具也突飞猛进起来。
寻常男子能有婴儿手臂般的鸡巴,那连走路都是要多带三分雄风的,可黄知观胯下那根,足比吴风月梦中的还要长上几分,连驴鞭都要自愧不如。平常总说那处是男子的第三条腿,太清眨眼看过去,师父倒好似中间真的多了条腿。
“清儿,过来。”黄知观虽是微笑着,但语气已是沙哑的,带着些情欲的渴望。
太清虽然也是惯常伺候他的,可他毕竟不如太素那般开放,每每看到黄知观此等巨物都会有些害羞。黄知观颇为享受小徒儿那羞涩的神情,笑yinyin地将他搂入怀中,大手顺着少年还带着水滴的身体下滑,运力一捏,便将那tun尖掐出两道红痕来。
gui头大入鸡蛋,太清那xue眼时时刻刻又是shi润的,如此抵住,那顺从的xuerou外张,便将黄知观的gui头浅浅吞了进去。黄知观知道自己那物巨大,又怕伤了小徒儿,便是他那里本身已在流水,却还是忍着吐了几口唾沫在他那xue眼处抹了几把。
太清扭着身子,哀哀地让师父进来,顿时一声雌雄莫辩的尖叫声响起,再定睛看去,只见黄知观将太清狠狠压在身下,那紫黑发亮的鸡巴此刻已经牢牢嵌入了少年的体内。
刚刚的羞涩感荡然无存,脑中仅剩对痛苦的感知,双股之间犹如一根巨大钉子被重锤击入,太清就算被黄知观Cao上再多次,也难以适应此物的巨大。他尖叫未止,又哭喊起来:“好疼,师傅,徒儿好疼师父轻些。”
见他脸上汗如雨下,刚刚才沐浴过的身子又新添了几层薄汗,黄知观也心疼起来:“好好好,师父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