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知观嘻嘻笑着,挑眉道:“不正经的事情还在后头呢,郎君只管躺着舒服享受便是。”他着急地把吴风月那碍事的亵衣扔在一旁,当即抬手一抓,从敞开的衣襟里直接握住双ru,暗赞真是捡了一对好nai子,迫不及待地揉搓玩弄了起来。
双性人虽有女性ru房xue口,但身子毕竟比女子来得结实许多。从这偌大的nai子,rurou却不见松弛之状便可见一斑,那红艳的nai头高高翘起,握在手心里沉甸甸的,又富有弹性至极。手指只需轻轻用力,rurou便陷进去了大半,这吴风月看着家中不是富户,可这身上雪肌保养得却是极好,与那些名门千金相较,竟也丝毫不差。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同这道士翻云覆雨一番,可当对方的手真切地贴近了自己的rurou,吴风月难免又有几分慌乱起来,他下意识地向后躲去,假意啐道:“道长你这般直接,倒显得在下优柔寡断了。”
像吴风月这样的寡妇相好,黄知观倒也是有几个的,他晓得这些人的身子自是yIn荡,欲火又难耐,只因为丈夫新丧,心里头还迈不过去那个槛,所以才如此推三阻四。
他最是明白欲擒故纵的手段,连忙松了手,在那帷帐中坐起身来:“此事本是我与郎君两厢情愿,现下郎君既然放不开这心思,小道也不愿强求,只说你我是有缘无分,就此别过了。”
吴风月犹豫片刻,听他说得如此决绝,不免有些气恼起来,连忙一把拉住了黄知观的手,低声说道:“道长切莫误会,我我没有让你走的意思,再说了,你你身旁常有那两名道童服侍,哪里懂懂我们这种孤枕难眠的苦处。”
对方既然给了台阶,黄知观自然是见好就收,当即便答道:“我那两个道童虽是乖巧听话,但毕竟都是男子,没有郎君这前后两xue的妙处。”
吴风月羞红了脸,那xue里又流起水来,很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可又不好开口。
黄知观哪里会看不出来,当下便开口说道:“既然郎君不好意思,那便先蒙了眼,替我摸摸如何?”
吴风月听得口干舌燥:“摸你?道长此话何意?”他这却是明知故问的意思了。
黄知观嘻嘻一笑,扯了腰带替吴风月将眼睛遮了,一边说道:“我摸郎君可快活,郎君也该摸摸我让我快活快活才是。”他打好了结,便伸手脱了裤子,露出一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鸡巴来,高高翘起,那gui头颜色深沉,一看就是闯过无数宝xue的名具了。这天生如此粗大的玩意很是让黄知观自豪,可以说是他风流的本钱,许多年轻男子被他稀里糊涂地破了处,从此便食髓知味,常来观中同他私会的不在少数。
吴风月被蒙了眼,也瞧不见那宝贝的粗细,只得由黄知观牵手引着,按着他一双手贴在那滚烫的鸡巴上,唇紧贴着他的脖子轻声道:“我敢保证郎君尝了这宝贝,再也不会想其他男子了。”
吴风月上了手一捏,只觉得滚烫无比,再仔细摸了摸那长度和粗度,惊得简直无法言喻。同是鸡巴,丈夫的便是寻常人粗细,这道士的竟有如此之大,这等巨物捅入xue内,还不知是何等快活呢。吴风月来回撸动起来,那鸡巴便在他两只手中跳动几下。
黄知观是个风流道士,吴风月这等小打小闹怎可能让他尽兴,便也急着想品尝这双性人的滋味。当下便任由吴风月随意捏了一会鸡巴,干脆将他搂在怀中,念叨着:“好郎君,小道我鸡巴硬得疼,先让我捅捅saoxue罢。”
吴风月那厢正等着这句话呢,当下半推半就的,装模作样将自己的nai子送到了男人嘴边。黄知观见状,喜滋滋地张了口,一下就将那来回晃荡的雪白nai子吞进了小半。
“唔好痒,道长怎么这么会舔nai子”吴风月高仰着脖子,只觉得被黄知观含入口中的那处麻痒得厉害,让他下意识地想扭动身子,可这样却给黄知观带来了更多的乐趣。他的唇舌如同鱼戏水一般追逐着nai子,不一会儿,那嫣红的nai头就被男人吸得肿了起来,好似半大的樱桃。
“小荡妇,才舔舔nai子就浪成这样了?”黄知观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两颗nai头上覆盖了自己的口水,犹如罩了一层薄膜一般。他抬手揉了两下rurou,又笑道:“那等会鸡巴Cao进去了你还不得爽到晕过去?”
这句话刺激得吴风月浑身一颤,啊地一声倒在了黄知观的身上。后者哈哈一笑,伸手将他亵裤解了,那一双修长的腿缝中间藏着一口yIn乱的xue眼,吴风月Yin毛显然是好好修剪过的,看上去颇为光洁。按理说这口xue应当是许久无人进入,该是紧闭的状态,可不知为何,吴风月的女xue门户大开,正往外汩汩地流着yIn水,内里的媚rou也是若隐若现。
“郎君此前可是自己用手弄过了?”
吴风月听他此问,不禁扭捏起来:“你你莫要再说了,我一想到你和那两个道童且在床上翻云覆雨,留我一人独守空闺,实在难耐,所以才”
黄知观大笑着将gui头抵在了那娇软的女xue口,嘴里不忘笑道:“郎君若是寂寞,何不亲自上门去寻我,也好解这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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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月听他说得越来越没道理,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