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段实在太下三滥了,所有攻击都指向他敏感的地方,被频频下手的细腰到现在都还是软的。
苍殊笑得毫无羞耻之心。“那我手脚被拷,你不是也算趁虫之危?”
“我!”佐伊是说不过苍殊的,比不要脸更是比不上。“你放开,我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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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的声音陡然失控。
随即更为羞愤地瞪着苍殊,“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这只,这只恶心的臭虫!”,
苍殊却是很有性趣地用膝盖顶弄了两下已经彻底兴奋的一大包,声音戏谑而暧昧:“你的身体可不觉得我恶心啊,被同性这样你也会”
佐伊赶紧打断,用气急败坏掩盖心虚:“闭嘴!谁被碰那里都会硬,老子杀敌的时候也硬!你这只软蛋臭虫少大惊小怪胡说八道!”
“好好,是我少见多怪。”苍殊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落到佐伊的胸膛,早上刚起床的佐伊只穿着背心,贴身又透薄“不过,你这里怎么也硬了?”
“蛤?”佐伊茫然。他还没明白苍殊看的是哪里。
小处虫太弱了,根本不懂老司机的套路。
“这里。”苍殊用行动为佐伊指明。
苍殊双手需要制住佐伊的手,他便低下头来用牙齿咬了咬,隔着那背心的布料,叼住佐伊凸起的乳尖,吸了吸。
猝不及防的巨大刺激让佐伊像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弹起,一下竟是挣脱了苍殊,他受惊般一把将这个欺负了他的恶魔推开。苍殊摔进了身后柔软的被褥,不痛不痒。
佐伊那双凶恶好似三角眼的丹凤目,此刻盛满了茫然,惊怒,难以置信,和未退的余韵。
惹人怜爱极了。
至少苍殊是这么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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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直白点的,就是想日。
佐伊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过激和弱势,强烈的耻辱感让他怒火中烧,他恨不得把苍殊揍趴下,却无端被一些他自己都说不清的畏惧弄得犹豫。
畏惧,来自未知。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只弱小卑鄙的虫子总能让自己的身体失控。
自己是雌虫,对方也是一只雌虫,这是背德的。
是不对的。
然而对方并不如此认为,他把这当做一次轻浮的戏弄。佐伊因此而更加愤怒,但这种愤怒不形于色,寂静地焚烧在深渊处。
“你有病。”佐伊瞪着苍殊的目光幽深而冷怒。
非常新鲜的反应。苍殊的随意中多了一份兴味,一丝认真:“我没病。”
“你有病,你在性骚扰一只同性!”
“你认为这是病?”苍殊笑了,全然不以为意,“那你就当我病入膏肓了吧,我可是重症患者,你多担待。另外小心一点,不狠狠拒绝的话,我可是会得寸进尺的。”
苍殊漫不经心的神情里,流溢着不动声色的侵略。那侵略并不针对谁,而是择人即噬的强横和贪妄。
而明明没被针对、锁定,佐伊依旧觉得一股寒麻从尾椎窜到了后脑,像被扒皮的兔子即将被拆吃入腹。战栗过后则又突然炸开,化作浑身的酥热,躁动又软烂。
佐伊深深地喘了两下,不知道是气的,吓的,还是怎么的。他越发确信苍殊脑子有毛病了,这是一只会对同性萌生邪念的离经叛道的虫子。
怪异,病态,危险。
却没有预想中那么恶心。
“你那天,冒充雄子,说是为了我,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逃跑,还是真心想替我出头的?”佐伊这句话,问得无比认真。
他是来找苍殊算账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他的感动被利用了。可是他的骄傲做不到扭扭捏捏地来质问,好似他多在乎这个矫情的问题似的,于是,就用他一贯的暴力和狂躁来掩饰。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能这么坦诚地问出口了。
苍殊恍然,揶揄地看着佐伊笑。“原来你想问这个,直接问不就好了,非要先诉诸暴力。”
佐伊被揭穿得恼怒,黑着脸让自己不要生气。“回答我!”
“好。”苍殊乖巧。“我那天说的话,不是故意骗你。替你出头是真的,逃跑也是真的,这并不冲突。”
佐伊专注地看着苍殊,企图从中判断真伪。
他姑且觉得是真的。
所以为什么呢?为了一只认识不久且关系恶劣的虫子,做到那种地步。
因为苍殊有病,病入膏肓的那种。
佐伊给自己找到了解释。
“你喜欢我?”
问句,但态度已然笃定。
佐伊试图用排斥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但这个认知被他极力用冷静的口吻陈述出来后,他的心脏却不可遏制地发热起来。
有虫子喜欢他。
居然有虫子喜欢他!
噢,虽然是一只病态的不正常的雌虫呢。可是他佐伊遭虫喜欢了!
哼~
哼哼~
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