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曲起手指,粗粝老茧的指腹正叩在娇嫩花心,稍一抠弄,尖锐的快感逼得赵游倒抽一口气,又被接连戳刺,骨头缝里都酸麻起来。原本认真撸动徐放阳具的手指虚软得提不起劲。太子眉心重又紧锁,六神无主地惊恐道:“怎怎么了?”
徐放想笑他:你怎么了却要来问我么。低头却见赵游挺起胸膛,小小的ru头应激地凸起,欲滴的嫣红,在白皙胸膛上格外显眼,如一粒待人采撷的幼嫩花蕾,徐放想都没想就低头叼住。ru尖被shi热紧致的口腔吸住,太子头皮也跟着发紧,闷哼一声。
徐放像刚才舔舐Yin蒂般玩弄ru珠,狠狠吸吮,重重碾压,轻轻打转,偶尔还咬在齿列间,恶劣地细细摩擦,连绵不断的酸麻快感让赵游浑身抖颤,女xue饥渴吞咽着,夹着手指进出时发出咕唧水声。
徐放笑道:殿下上面sao,下面更sao。”
赵游眼圈shi红,瑟缩了一下,虽然初经人事,yIn靡之态却难自禁。
徐放手指被紧致软嫩的xuerou吃个不停,阳具涨得要爆炸,实在忍不住,又挤进一指,两指分张如剪般胡乱扩张一番,就握着火热的roujing,挤开肥厚的Yin唇。
徐放嘶哑道:“太子下面有虫,闻到rou味就能出来了。”
赵游yIn心难抑,满脸chao红地嗯了一声。
粗硕紫红的gui头慢慢顶进一个头,小小的xue口就被撑得饱满,撕裂般的剧痛让太子胡乱挣扎起来,急道:“吃不下!”哪能容他反悔,虎口牢牢锢住太子纤细的胯骨,铜浇铁铸地动弹不得。
“再忍忍”徐放本想循序渐进,却被他的水rou窝子吮得销魂,竟然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赵游像被rou刃捅穿了肚子,痛得骨头都要裂开了,一时间喘不过气来,眼前发黑,竟直接晕了过去,连晕都晕不安生,穿肠破肚地痛醒,他满眼泪水,浑噩想道:那玩意果然是刑具用来把人钉穿的。
他之前被徐放疼爱有加,这回却如此粗暴对待,心里委屈极了,哭道:“痛你让我好痛”让他最伤心的不是痛,而是徐放。
徐放的jing身被shi热xuerou绞紧吮吸,爽利得发狂,强忍住抽插冲动,吮去他大滴大滴的泪珠,哄他道:“待会就不难过了。”
其实徐放尽根后亦知太过鲁莽,待要抽出时,却见jing身已沾了血迹,竟是太子的落红,看得他胆战心惊,又好是怜爱,再次徐徐入港。
xue道被涨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女xue抽搐着夹紧,想要把异物推挤出去,却将它吞得更深,突跳的rou筋挤磨着xuerou,热辣辣的酸痛,烫得他心如鼎沸,汗流不止。
不知不觉间疼痛渐缓,从xue道深处涌出热流,异样酸爽让赵游咕哝道:“还是难过”他太过青涩,分辨不出情欲的甘美,只是受不了似地颤道,“我害怕”
徐放察觉出他已得了趣,遂不再着意做水磨功夫,转而狂风骤雨地凶猛抽插,Jing健腰胯越送越急。徐放那物事生得上翘,粗硬jing身破开紧绞着的内壁,gui头又重又狠地捣在花心,如铁杵般不留余地,叫xuerou痉挛急缩,暴突的盘虬青筋每次都刮搔得柔嫩xuerou酸麻不已,火烧般辣痛。
赵游仰起脖子,两眼发木,连之前拖长了声的媚叫都被狠顶得破碎急促,倒像是细弱的哭嗝般,“嗯嗯”一声叠着一声,已然神志混乱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游抖如筛糠,高翘的脚尖随着狂猛抽插而虚虚晃荡,脚后跟在徐放肌rou偾张的壮硕后背难耐地乱蹭乱蹬,蹬得徐放越发兴奋,往死里cao他,简直要把太子撞得散架,yIn靡的啪啪rou声混杂着缠绵水声。
赵游已分不清是痛楚或者爽利,销魂蚀骨的欲chao在迅速激荡和推高,如壅塞的洪水将要决堤,“呜我要我要死了。”
他像在惊涛骇浪里抱住浮木般,终于抬手圈住了徐放的脖子,颤栗着钻进他怀里,眼泪汪汪地埋在他肩头。
徐放曾救过一只袖珍猴子,小猴从小就被关在金笼里,连攀缘都不会,笨手笨脚地吊在自己胳膊上。
太子就像这只小猴子一般,胆怯地不肯撒手,仿佛离了他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徐放把太子紧紧箍住,抱得紧密无间,腰身快速抽送,大开大合地重重没根,赵游浑身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颠簸,心里却也似被填满了,不再空荡荡地没个着落。
徐放挞伐了不知多久,赵游下腹抽搐着射出YinJing,徐放被他的女xue又夹又吸,终于Jing关失守,重重一撞,在Yin道深处浇进三四股热Jing,烫得他颓然后仰,死过去了一回。
赵游浑身汗水涔涔如从水里捞出来,脸色chao红如熏醉,眼神迷离失神,迟迟回不了神,仿佛陷在云端里,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徐放也不把软掉的阳具拔出来,依旧懒懒地埋在那shi黏花心里,堵住白浊的Jing水。
他二人一时间都不想说话,徐放用额头抵住他的,喘息和心跳交织,双眼近在咫尺,疲倦而亲密。
徐放很快重整旗鼓,这回更加游刃有余,不再像毛头小子般一味冒进。徐放从小打熬筋骨,腰劲非同凡响,九浅一深地长抽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