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每情动时体有异香,甜腻如熟桃一般,闻之销魂荡魄。徐放秉性放旷,素有闲情眷顾枕边人,此时却被他勾得狂乱,只顾自己逞欲。
徐放还能再鏖战三百回合,太子已奄奄一息,前两回合还勉勉强强扭动应和,哼哼唧唧地娇媚呻yin;到此时却只能浑身瘫软地被钉死在他突突跳动的粗硬rou桩上,被他灼热的喘息包围着,连透口气的间隙都没有。
“慢些”他干涩地嗫嚅道,徐放仍一下重似一下地挞伐花心,赵游被撞得一耸一耸的,Jing疲力尽地抱不住他。
他腰弓得快要折断,xue里软rou仍不自觉地贪吃纠缠,越是能吞会夹地吃紧,那阳具越是蛮横粗暴地直捣黄龙,仿佛和他较劲似的,要把他彻底cao服了。
徐放还要再添把火,他转着手腕去揉赵游的Yin蒂。蒂珠被冷落已久,稍加揉玩便又肿硬充血,显是惦记上了手yIn的滋味。
没揉几下,女xue又爽利地痉挛,如小嘴吸nai般一缩一缩嘬着粗硕jing身和上头的筋络,带来涨破般的剧烈快感,他簌簌发抖,颤颤巍巍地将要被逼上高chao。
但徐放仍在狂轰滥炸,将他撕扯和碾轧,快感太过剧烈,他心慌意乱极了。
他已经习惯向徐放求助,此时拼尽全力地搂抱住那具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健身躯,讨好地碰了碰徐放的嘴唇,“徐放救救我”
被他叫破名字浑如一道惊雷,徐放心跳如鼓,反而沉住气,一下又一下,凶悍残忍地顶进他柔嫩的体内,再深一点、再重一点,直到永不分离,不分你我。
赵游尖叫着chao喷,随即几股浓稠又充沛的Jingye直直射满子宫深处,烫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比疲倦,也无比舒适,仿佛一根被绷紧十几年的弦终于放松,剩下近乎空洞的解脱感,这一刻他是平静而幸福的。
赵游衣衫狼藉,双腿仍然脱力地大敞着,女xue不再是一条紧闭的幽秘rou缝,而被撑圆得合不拢,两瓣Yin唇被插得熟红外翻,白浊yIn水随着轻微翕张而不断流出,淋漓地打shi了肿红的tun缝。
过了一会,赵游虚软地抬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还不明白这种被灌满的胀实意味着什么,但不管那是什么,徐放都会保护他的。毕竟那是徐放留给他的深深印记。
他想在徐放怀里缩成一团,他好困,他一直睡不好,总有很多担心的事,总有人要害他,还有很多性命系于己身,但现在他可以将它们都暂时抛诸脑后,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如果徐放能像刚才那样样再来亲吻、拥抱和抚摸自己就更好了,他已经开始想念这些了。
但他始终没有等到。
徐放侧身躺倒在他身旁,也在粗重地喘息,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冰冷道:“太子殿下被我cao得舒服么?何必一开始故作无知。”
赵游安静片刻,涩声道:“我就算再也知道自己那时不对劲。”
徐放背过身去,赌气地哦了一声,“你早知道不对劲,干嘛还问我要药?”
赵游又累又痛,一点一点挪将过去,迟疑着将头轻轻靠在徐放的后背,“我说了你不要生气若你真给我药,我自然启动机关,将你”
太子不通武功,机关是他最后一道护身符,连活口都不预备留了,万箭齐发刀枪林立,纵然徐放插翅也难逃。
徐放哼道:“是我心存歹念要挟持你在先,你自保有什么错。”
说完便翻身下床,赵游心错跳了一拍,拉他不及,急道:“徐放!回来!”
太子毕竟发号施令惯了,情急之下很有几分严厉。徐放这野小子不听他的金口玉言,他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就这么走了赵游的心被狠狠拧紧,简直喘不上气。
他还想继续出口挽留,或者赶紧爬起身去追赶,又忽而万念俱灰,难过地缩成一团,用双臂抱住自己,紧闭双眼忍住眼泪,默默消化被抛弃的剧烈痛苦。
没关系的,他总能振作起来,有那么多事等待他去处理,但天还没亮,他能再伤心一会。
过了会,缩成球的他被人掰开,徐放叹道:“我没走。”说着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我听你说话嗓子都哑了,所以先帮你倒杯水。”
太子嗯了一声,说谢谢,听话地张嘴,徐放不会照顾人,水杯倾斜得厉害,赵游也不嫌弃,配合地尽快喝水,结果还是呛到了,趁机流下憋了很久的眼泪。
徐放走了他不哭,可是他没走,还对自己那么好,他忍不住掉眼泪。
徐放把他一抱,用手拍他的背,苦笑道:“我其实早就回来了,但看你那么难过,我心里面也不好受。”
徐放心情复杂,又一次察觉到怜爱的情愫。
江湖儿女居无定所生死未卜,个个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潇洒快意,离别愁绪是最叫人看不起的无用之物。但见太子误以为自己离开后的伤心欲绝,他惊讶又感动道:原来天底下会有人这样舍不得我。
赵游润了嗓子,声音更柔,温声道;“我见你生气了,还以为”
徐放烦躁道:“就是生气嘛!你既然早知道我不是那劳什子太医,就这么看我演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