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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观还是给他垫了两个枕头,摆正了姿势之后,没急着落巴掌,反而用掌心帮他揉了会儿伤。
肖树鼻端发出了轻微的哼声,紧绷的神经都渐渐被他揉松,身体也随之缓缓放松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袁观的手离开了他的tun部。
肖树下意识绷直了身,然而袁观的手又轻柔地覆盖了上来,用很小的力度揉捏了起来。
肖树感觉那一片被拍热的皮肤更烫了,连带着他的身体都燥热了起来,烧得他口干舌燥——
袁观的手又离开了他的tun部。
肖树刚一绷紧,又在袁观的抚摸下放松了下来,三番两次之后,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袁观的伎俩,维持住了放松的状态。
这一次,袁观的手顺着他的腿根往上轻轻兜了一下。
当看到肖树通红却放松的tunrou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了起来,他轻轻地笑了起来。
用工具确实省力不少,但不得不说,还是用巴掌的手感好。
他轻轻在肖树的下半部分tunrou上扇了一下:“还剩三十下,你报个数吧?”
袁观每次发号施令,用的几乎都是商量的语气,这一点让肖树尤感羞耻——
别的主发号施令,都让他觉得自己在挨揍,而袁观这么征求,老让他觉得是他自己在讨打。
虽然事实好像也确实是这样没错。
肖树脸上滚烫,低低地应了一声,tunrou就被不轻不重地掴了一巴掌:“嘶一。”
“二”
“三”
袁观一开始打得很慢,力度也有意收敛着,所以哪怕与之前的痛感叠加,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忍。
但当他报到“八”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袁观的力气加大了,他疼得瞬间屏住呼吸,很快又被第九下打得痛喊出声:“九!”
“十!”
“十一!唔!你左手打人怎么比右手还疼!十二!十三!”
袁观稍微停了停手,好笑道:“大概是因为你屁股疼吧。”
肖树:“你说得真有道理呃!十四!”
袁观的手开始接连不断地落在肖树通红的屁股上,巴掌一声比一声清脆响亮。肖树忍不住叫起了疼,本能地弹起身想要逃避,却被袁观又按回了腿上,无处可避地挨着揍。
袁观用力按住了他扭动的腰,更重、更快地抡起了巴掌,同时压低了声音质问道:“晚睡?”
肖树的腰背僵硬了一下。
“喝酒?”
“翘课?”
“还敢不敢了!”
他每质问一句,就扇下一巴掌,当问出“还敢不敢”的那一刻,肖树仿佛一瞬间被抽紧了神经,猛然仰起了脖子,拼命摇起了头:“不敢了!不、不敢了!呃唔!”
袁观听到这句话后,就停下了高频率的拍打。
他将速度放慢了下来,力度也减轻了一些,然而像是形成了条件反射,肖树的屁股还是会随着他不重的巴掌左右摇晃。
他不得不承认,看着一个红屁股在他的巴掌底下无助地扭动,确实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而且是能让人上瘾的享受。
只是越容易上瘾的东西,他懂得越要节制。
于是,三十下满,袁观就停下了微微发热的手掌,按在肖树腰上的手也轻轻抚摩起了他的背脊。
巴掌声停了,房间里只剩下肖树忍着痛的喘息声。
他趴在原处,努力消化着tun上灼热的肿痛,回想起刚才袁观严厉的问话和自己怯懦的求饶,忍不住地觉得丢人。
袁观的手掌冷不丁又回到了他的tun上,肖树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躲,却被袁观逮了回来,手掌划着圈帮他揉起了伤。
肖树的眼睛忽然有点发酸。
其实他以往实践过的每一个主,在打完之后都会给他揉揉伤,他每回也都会心安理得地享受,要是碰上像老谢这样的,还能不怕死地斗两句嘴。
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今天没喝酒,他的情绪似乎也比往常要来得浓烈一点——
或许是因为他早就习惯了袁观沉稳温和的好脾气,听到他语气稍稍冷硬了些,就没由来地觉得委屈;而此时此刻的温柔,仿佛又昭示着他的原谅
说实话,屁股再怎么揉都是疼的,痛感并不会减轻多少,但袁观的揉伤给他带来的心理上的抚慰和被疼爱的感觉,俨然是以前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
甚至是他以前的固定主陶屿都不曾给过他的。
肖树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抱紧了头,逼着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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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袁观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生硬严厉,俨然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沉稳淡定:“刚才那样你喜欢吗?”
“”肖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愣愣问道,“什什么意思?”
“就是”袁观绷不住笑了,语气也轻松了起来,“一边打你的屁股,一边帮你纠正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