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中央区域,龙啸集团本部的地牢中,最近关押了一个。
上门刺客竟然是个,捕获的同时,他也成为了集团首领的玩物。
「啊啊好难受」
只有一张床的昏暗小房间中,纤细男子在床上喘息喊疼。发情期在毫无预兆下到来,疼痛从他的下腹往全身漫延。
男子的名字是零,被监禁在地牢已经数个月。他的发情期跟其他不大一样,每次都会先经历令浑身瘫软无力的剧痛,此时如果有求欢、拨撩,那阵疼痛会转为燥热、转为渴求慾望的躁动。
可要是发情期只有他一个人,疼痛会延续到一两天之久。
他难受的想起身,可扯动手脚,金属碰撞声回荡在狭小房间中,他知道就算爬起,禁锢的铁链也会让他无法动弹。
磅——
突然的巨响震的零跟着耳鸣,他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厚重铁门被打开,一名高大男子背着光走进房间。男子用冰冷视线看了眼在床上蠕动的身影,回头示意随从退下後反手将门关上。
「还想抵抗吗?」
男子的声音低沉带有磁性,在小房间的回音下更显性感,但床上的身影却是下意识轻颤。
每当这样的声音在他难受时出现,接下来只会发生令人憎恶的事。
「零,我不想绑着你,但你实在太不受控。」男子从墙上挂钩拿下钥匙後走到床旁,「每次都得趁你开始发情,我们才有办法好好谈谈。」
「罗罗唆」零拱起身体轻斥。],
如果不是一发情就疼到满地打滚,他根本不会给这姓泷的男人任何说话机会。
「我们上次谈到哪?」泷祸在床沿坐下,伸手揉了揉零染满汗的头发。
他是泷祸,道上称呼他为泷哥、泷老大、泷老板,就是没几个人敢直呼他的名字。不只因为他是花街的地下主宰者,最主要还是因为他厌恶自己的名字。
胆敢直呼泷祸名讳的人,一个个下场都凄惨到令人不敢直视。
从他一一击溃荆棘区几个大小大势力并取代之後,再也没人敢挑战或挑衅,直到零的出现。
「泷祸,我们没有事情要谈,让我走」平常即使在禁锢之下,他仍会试图扼住泷祸的喉咙抵抗,但在这段被本能主宰理智的时期,他只会难受到浑身无力、只剩虚弱偏软的声音。
泷祸不介意从零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他边用钥匙打开零手脚上的枷锁、边扬起嘴角浅笑,「我好爱你现在的声音,如果可以每天听到这种声音,生活才值得让人期待。」
「住嘴,我要杀啊啊」耍狠的话还没说完,泷祸直接伸手攫住零的纤细颈项用力收紧。
窒息感让零眼里闪过少有的恐惧,但只一秒,他就调整好了情绪,继续怒目相视。
泷祸简直爱极了。],
不管是那一瞬间的惧怕,还是软绵绵的怒目,都让他爱死了。明明没什麽力气抵抗还奋力抗拒的模样,大大激起他本能中的征服慾。
他是个,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身为荆棘区的统治者,外面多的是想被他标记的。可再美、再软抑或是再撩人的,泷祸一个都看不上眼,他就只锺情於关在地下室里的凶悍。
「你还真是脆弱,我都已经解开了手铐,但发情期一来,你连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泷祸刻意收紧手掌力道,脸上是充满恶意的坏笑,「要是你肯委身於我,平时能让你随心所欲生活,只要发情期乖乖回家就好。」
「唔」
空气逐渐被剥夺,零想挣脱却使不上力。
直到被压制的人脸色惨白,泷祸才终於松手假装惊讶,「啊,难道你比较喜欢被监禁?」
听见戏谑意味浓厚的话,零瞬间被激怒,一感觉扼住脖子的力道放松,他强撑起最後一股力气爬起、手肘瞄准泷祸的胸窝重击。但发情期大大削弱了攻击力,他连对方身体都还没碰到,突袭就被截下。
「还挺有活力的,这样Cao起来才不会太无趣。」泷祸单手轻松拦下攻击、顺势扣住零的手腕扭到背後压制在床上,一缕幽香也在凑近零耳畔低语时钻入鼻腔。
那是会让跟着疯狂的信息素气味。
零的味道是淡牛nai味,细闻下会发现还佐了少许香甜气息,是与他平常暴戾、凶狠差异极大的气味。],
被挑起慾望的同时,泷祸眼神跟着一暗,身上也飘散出浓重花香。
光是两股味道缠绕在一起,便足以让零的身体sao动不止。几次伴随这股味道被侵犯的记忆太过强烈,让他的身体自动shi润,主动做好了准备。
他极度厌恶自己身为的身体。
零的表情不停在想要跟抗拒间游移,这样的太过美味,泷祸解开裤子,直接以後入式侵犯不停散发出美味香气的後xue。
Cao服,是他选择的攻势。
「啊啊啊」身体被撬开,零颤栗挣扎着想抗拒,一发现逃不掉,他只好试着下腹施力抵抗。
但不管怎麽努力,他都抵抗不了龙祸的巨物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