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裸身坐在镜子前发呆,他在想,该什麽时候结束花魁生涯?
不,更正确的说法是,结束隐藏身分的复仇生活。
金合屋主厅今夜依然热闹,他的慾望也灼烧着神经无处宣泄。
「小罂粟今天也同意让我过来,我真是开心坏了。」源鑫在侍童陪伴下走进房间,脸上表情及声音都明白透露了心情。
要约见花魁罂粟很难,被拒绝邀请的机率高达九成,像这样还没超过一星期就能再见面的机会很少。
「今天特别想念源大人。」罂粟抛开心里的复杂思绪,透过镜子反射对身後人绽开笑颜。
「是伤没好全身体却发sao了吧?」看着眼前美丽背脊上未褪尽的红痕,源鑫扬起嘴角浅笑。
「是呢,被您识破了。」罂粟回以魅惑浅笑,「身上带着别人制造出来的伤痕接客很失礼,只好委屈您陪陪我。」一想起上次的身体游戏,他原本就焦躁的慾望变得更加饥渴。
即便有再多烦恼,还是敌不过身体渴求快乐的本能。
「不委屈,小罂粟肯回应我的邀约开心都来不及了。」源鑫在白皙身体後方坐下,双手环住带着迷人线条的腰际,「你直接脱光了等我啊」
「反反正都要脱掉」肌肤接触让罂粟的感官神经更加sao动,他忍不住催促,「快点」
「啊啊啊好可爱真想看您用卸下妆容後的脸说这些话!」源鑫从背後搂住罂粟,轻轻啃着他的颈项低语,「目标有动作了,大概最近您就能得嚐所愿。」
「别傻了,怎麽可能让您看。」罂粟抿起嘴唇,转身摆脱烦人啃咬,「我不是约您出来谈工作,今天纯粹只是想要快乐,身体好难受,积攒的慾望让我都快疯了」
「可是您身上的味道」浅笑爬上源鑫的嘴角,他凑近嗅了嗅罂粟肌肤上的香气,「明明是纵慾过的味道,我还以为这次又只是个幌子。」
「刚刚帮一个渡过发情期,可是不能标记、没有成结怎麽Cao都不够」罂粟撤下平时的从容微笑,眼神中充满饥渴。
渴求话语撩高了源鑫的慾望,他伸手将罂粟一把推倒,视线顺着倒卧身体微微往下,正好看到罂粟腿间的性器,正不知廉耻的冒出透明yInye。
「你的味道好香,是什麽样的能让你发出这麽浓烈的味道?」他俯身舔上白皙胸膛前的鲜红ru粒,「是茶屋里的孩子吗?」
「啊啊不才不是」ru尖被舌头舔弄,酥麻感令罂粟拱起腰际呻yin。
「我有时候很恨自己为什麽只是个,如果我是或,也许就能更受您的青睐。」源鑫带着妒意微怨。
「会变成这种身体也不是我愿意的,我一定要将那女人跟姓泷的老家伙一起拉到地狱!」罂粟眼中除了源鑫的倒影,还有强烈恨意,「都说了在金合屋别对我用敬语,要是被听见啊啊——」
恨意驱散了美丽眼眸中令人迷醉的慾望,源鑫嘴角带着邪笑稍稍用力咬上鲜红ru尖。罂粟再次被慾望淹没的低yin很好听,他也不客气的用牙齿轻轻厮磨。
在性别未分化前,罂粟曾遭遇残忍对待,至此身体忘不掉对疼痛及快乐的渴望。
「被听见就说是花魁罂粟的游戏,您的特殊性癖在业界里可是很有名的。」源鑫一放开被咬肿的ru粒,立刻以戏谑语气调侃,「边以敬语称呼、边毫不留情玩弄您的身体,啊啊以下犯上的感觉好棒!」
「唔源大人好坏被咬肿的地方好痒」罂粟抬起右脚勾着源鑫的腰轻扭。
「住请您住手,您再这麽扭腰我会忍不住冲动侵犯您。」源鑫皱眉求饶的同时,左手探到美丽大腿,从中段外侧往髋部抚去,
「不准我不准」罂粟戴着华美头饰的脑袋轻摇,紊乱喘息让他看起来更加撩人。
「虽然遗憾,但我不会越界的,我还想多活几年。」源鑫无奈浅笑,「刚才说哪里想被疼爱?」
在焦躁慾望下,罂粟轻啜了声才软软恳求,「ruru头另一边也欺负一下嘛」
「哪边呢?」源鑫刻意将罂粟的双腿打开至极限,敞开腿间的硬挺性器不停散发出迷人香气,「我只看到你的rou棒已经变成很美味的状态。」
「啊啊那里也想要被欺负可」私密部位被火热视线侵犯,罂粟在强烈羞耻感中变的更加兴奋,他挺起瘫在柔软坐垫上的身体,主动将ru粒送到源鑫嘴边,「这里,正渴求您的您的怜悯」
源鑫眼底闪过一抹寒光,薄唇轻启直接大力啃咬。
「啊啊啊啊啊──」
慾望早被挑高,身体处於极度敏感的罂粟,在这一阵疼痛下剧烈呻yin,身体抽搐着喷涌出大量白浊。而最令源鑫喜欢的,是在罂粟的高chao反应快结束时,只要用牙齿厮磨一下鲜红ru粒,rou棒就会跟着抽搐又再吐出一些Jing水。
「不射Jing停不下啊啊源大人不要」
每被咬一下,rou棒就像承受了一次电击,整个下腹又酸又胀。明明都已经射很多了,可在牙齿的肆虐下,roujing却又抽搐着想再射更多,过於强烈的快感让罂粟用哽咽哭腔断断续续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