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记住了吗?”
“没有。”肖池甯转开脸,对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说,“你再重复一遍吧。”
路两侧的楼宇越来越少,路灯越来越稀疏昏暗,肖照山宛若不察,真的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次记住了吗。”他问。
肖池甯敷衍道:“没有,你再重复一遍。”
肖照山回过味来,一打方向盘在无人的非机动车道来了个急刹。
他二话不说解开安全带,握住了肖池甯的肩膀,让他不得不回身看着自己:“肖池甯,我没开玩笑,这是最后一次,你给我听好。”
他列出一二三,像是要把每个字嚼碎了掰烂了喂进肖池甯的肚子里。
肖池甯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他用力到泛白的指节上,等他说完,才沉声道:“你弄痛我了。”
肖照山没有松开手,反倒把他抓得更紧了。
肖池甯面无表情地抬起头,肯定地说:“爸爸,你在害怕。”
肖照山眉头似川,双眼血红,诚实依旧:“嗯,我在害怕。”
肖池甯倏忽缓和了神色。
他把住肖照山的小臂,突然伸长脖子亲了亲他的鼻尖:“没事,我们都没事。”
他又向上亲了亲肖照山的眉心,呢喃着问:“爸爸,到底怎么了,你不要瞒我。”
肖照山错开他的吻,将他一把拉入怀中,暂时无话。
片刻后,他似是无处可躲,只能把脸埋在肖池甯的脖颈上,用嘴唇去感受他的脉搏,感受劫后余生的庆幸和颤栗。
“肖池甯。”他叫他。
肖池甯靠在他肩上,应了一声:“嗯。”
“肖池甯。”肖照山极轻极慨地呼唤他,“肖池甯。”
“嗯,爸爸。”肖池甯拍了拍他的背。
肖照山不再说话,径直按开他的安全带锁扣,把他捞到自己身上,从他耳后一路啄吻到他的嘴唇。
肖池甯动了情,渐渐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轻飘飘的月光,垂下头与他缠绵地共吻。
肖照山腾出一只手去拔车钥匙,另一只手去剥肖池甯的校服和外套。他把手从肖池甯的驼色毛衣里探进去,难耐地抚摸他温暖的脊背和腰腹,像划亮最后一根火柴。
方才从街头走回停车场的途中,他曾克制不住地想,如果那柄锋利的飞镖瞄准的不是他的腿,而是肖池甯的心脏,一切将会变成什么样。
他将看着肖池甯在自己眼前倒下,变成了无生机的一具尸体,变成他抓不住的胡颖雪,变成躺在地上被人围观、指点的小少年,变成一张板上钉钉的死亡证明和销户证明。
只是想象了一秒钟,他就再也完全无法忍受。仿佛此情此景终会应验一般,他感到了深刻的自责和愧疚。
“肖池甯。”
“肖池甯,肖池甯。”
他想,今晚不是死里逃生,今晚是失而复得。
肖池甯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能成为一种致命的催情药。
他听见肖照山无意的低语、示弱的珍惜,胸中封锁许久的情愫便豁然冲开了围堤,裹挟着成千上万的渴望与希冀,奔涌进他的血ye,流经他的周身。
他分开腿跨坐在肖照山膝上,捧住他的脸吻得愈来愈深,吻得车内空气越来越稀薄。
“爸爸,我在。”他把自己融化了在肖照山的唇舌间,仍不忘告诉他,“我在这儿,在你身边。”
肖照山近乎感恩地回吻他、揉弄他,要让他在冰冷的冬夜里为活着而燃烧。
车上没有润滑和套子,肖池甯见他下|身胀得紧,便想缩到方向盘下面帮他口出来。
肖照山却眼疾手快地把他拉了起来,抱着他说:“不用,我们回家。”
从郊区回去即使不堵车也要开半小时以上,更何况他们一度绕了远路。肖照山一路疾驰,到小区地下停车场时,距离新的一年只剩六分钟。
没有时间再能浪费,他们甫一踏入电梯,就心照不宣地热烈拥吻起来。
肖照山把肖池甯抵在监控画面的边缘,用后背挡住镜头外可能存在的窥伺,把他吻至双颊通红。
电梯门打开,两人仍不愿分开哪怕一秒。他们胸口贴胸口、脚尖对脚尖地走出轿厢,情急到输了四次密码才把家门打开。
家里温暖如春,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着褪下彼此的衣衫,不管不顾地扔到地上。肖池甯由此想起了几个月前肖照山也曾与陈渝和池凊这般缠绵过。
他气不过,猝不及防咬了一口肖照山的下巴。
肖照山并不觉得痛。他把肖池甯压在主卧的房门上,掐了掐他的屁股,好笑地问:“小混蛋干什么呢?”
肖池甯不答。
他按下门把手,用肩膀撞开了门,然后一个转身把肖照山推了进去。肖照山反应迅速地拉住他的手,利用惯性让他倒在自己怀中,随即收紧手臂后退几步,同他一起摔进床里。
过去他为了迁就池凊,睡了二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