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睡熟了,轻声道:“谢、谢谢”
江亭微微勾起嘴角,这才终于安心地陷入睡眠。
早上还没睡醒,有人敲门。倒是客客气气的,隔一会儿敲几声。
江亭开门,外面是一对中年男女,穿得挺贵气,一股攻击性强劲的酒精味信息素直窜江亭脑门。
女的给男的使了个眼色,男人一看到江亭也不说别的,高傲地道:“我们家小云呢?”
江亭皱眉,如果这两人就是纪云爸妈,那他妈也是个。
两人都吊着眼角,看他像看个负责开门的男仆,无论如何纪云也不像是遗传了任何一人,所以才作为会主动发情还动不动就变身哭包的,在这样的家庭构成里饱受虐待吗?
纪云听到动静也出来了,揉头发眯眼睛问江亭谁来了,走近后越过江亭肩膀看清楚来人,吓得缩在江亭身后。
纪云爸见他畏畏缩缩的,恨铁不成钢地凶道:“刚成年就在外面乱跑,像个什么样子!哪家能看上你这样成天在外面乱玩的?你闻闻你这味道,骚得八百米开外都能闻见!”
纪云妈扯了扯激动的丈夫,这才仔细打量起了江亭,开口却也没对江亭说话,而是对他身后的纪云:
“这就是你发情期勾引的男人?”
江亭听到这就不爽了,不动声色地把纪云护到身后,抱着手臂说:
“没错,我就是他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