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做那个坏心眼的,微微笑道:
江亭见事态不妙,赶紧拉上卷帘门,关了店。
纪云听到帮忙一词,不知想到什么,双腿一软,扒着柜台慢慢瘫下去,眼泪也终于包不住了,“我好没用呜呜呜我下贱,我馋哥哥”
纪云的呼吸喷在脸上都发烫。少年还没有学会太多接吻的技巧,野蛮地啃咬他的嘴唇,喘息间隙还喃喃道:“哥哥好香果酱的味道”
纪云用力吸了一阵,又是舔又是咬,但没吸到乳汁,手上也没挤出奶,刚止住泪水的眼,又水雾氤氲地看他,“为什么没有奶?”
纪云咽了口水,真的埋下去含住
江亭先是吓到,但马上被发情的强烈气味吸引了。浓浓的奶香,他用过的牛奶里没有任何一种能比得上的醇厚。
“你想清楚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江亭:“你说什么?”
江亭把他拉起来,一边接吻一边推他,隔着裤子摸他硬成钢棍的阴茎,拉到后厨,推开岛台上的杂物,光裸着身体躺上去。
江亭说:“我看出来了,所以,你想让我帮忙?”
后厨里的面包香味常年挥散不去,正好跟纪云的牛奶味相得益彰。
被他握着,喘得像头小牛,嘴往下挪,找着胸前的肉粒。
岛台冰凉地贴着背,缓解了一点江亭被勾出来的焚身欲火,让他不至于烧得失去意识。
但脱了裤子,他才知道处于发情期正中的有多恐怖。
江亭急喘了两口新鲜空气,勉强维持住神智,“嗯,在招人。你想试试?”
“你把哥哥肏舒服了,哥哥就标记你好不好?”
“乖乖小云想吃奶?”江亭有点心疼,“对不起,要怀孕才有奶”
江亭以为这是一次完全能由自己主导的,甜蜜的狩猎。
,重新找了钱,“不好意思,谢谢您。”
听说发情的时候,周围的也是血脉偾张,难以自抑。
纪云扶住柜台,用力晃了两下脑袋保持清醒,“但是我不会做面包哥哥教我吗?”
两边微凸的白皙小奶子上,粉嫩的娇弱奶头早就被蹭得挺立起来,纪云嘴里含住一边吸,手上握着另一边大力抓揉。
“上来”他喘着粗气,让纪云跪上来,继续不知餍足地吻着,解开少年的裤头。
纪云紧紧抱着他的腿,汗如雨下,“我想清楚了我早就想清楚了!这几天发情期我想的都是你!我不要跟他们找的做,我只想被你一个人标记,好难受呜呜呜哥哥帮帮我”
江亭看他有点站不稳了,说:“先别说这个了,你现在不正常。”
肉红的鸡巴胀成他从没见过的巨物,狰狞怒放,柱体青筋暴起,马眼一股一股接连冒着水,自丛林中笔直挺起,像个湿淋淋的怪物。
江亭的心脏怦怦怦地跳,比自己发情期打抑制剂前跳得还要厉害。如果只是帮忙解决发情期的话,他也不吃亏,走上前去准备先把小孩儿扶起来。
“唔”纪云听他提这个就委屈起来,忍了一会儿,却终究没忍住,鼻头一皱,掉了几滴泪,“我我又发情了被关了好几天”
纪云摸着裤裆,“嗯嗯哥哥快一点好不好我要炸了”
江亭咕嘟地喉头滚动,自己也不知道是馋还是害怕,伸手撸了两下,竟然一只手都包不住。
纪云抹了一把脸,让样子没那么难看,“我妈以前说,遇见喜欢的就要标记他但是我医生说,我没法标记别人,只能被标记。”
看着羞红着脸蛋要主动献身的样子,江亭下体一阵缩紧。
纪云靠着柜台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咽口唾沫,咬着果冻一样嫩的嘴唇看向江亭,“你可不可以标记我?如果你喜欢我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一辈子工的”
“”纪云含泪咬着嘴唇,委屈得像得不到母乳喂养的小婴儿。
但爱哭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胶水一样粘着他的手臂就是不起来,哽咽着说:“哥哥标记我好不好?我是真喜欢你”
生理器官也有了反应,藏在内裤里的骚穴擅自开合起来,似乎想一口吞掉这只可人的。
所以这温温吞吞的扭捏了这么久,就是因为这个?江亭突然理解了纪云爸妈为什么不想让他到处乱跑了,要是不小心被哪个坏心眼的标记了就麻烦了,就像他自己,要是被哪个不靠谱的抓住,这辈子就凉得差不多了。
“啊嗯”光是被揉胸,江亭就大为满足,脑子里的弦又他妈的断掉一根,挺着胸浪叫,“嗯哥哥的骚奶子弟弟揉得好舒服嗯”
他目送老太太拎着给孙子买的面包,脚步蹒跚地出了门,刚以为可以休息一会儿,门口又低着头闯进来个人。
江亭心思一动,拨起自己的阴茎,“想吃点什么的话这里也可以,可能没有上面的奶好吃”
今天的比第一次逃进来来时还不正常,脱下鸭舌帽和口罩,脸上烧得酡红,眼睛也不对,眼神虚散,有气无力地问:“哥哥招店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