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为什么我要为那个可恶的混蛋做这种事啊。】
许岩气呼呼地搅动着碗里的蛋清,气呼呼地加食料,气呼呼地看着稀薄的蛋清膨胀成嫩滑的鲜nai油。日历上显示今天是八月三日,靳子辰的生日。在此之前他偷瞒着对方,特地在上面用马克笔画了个红圈,记下了这个特殊的日子。
岂料真到了这一天,这个鲜红的标记只会惹他生气。
“自大狂,自恋狂,只有鸡巴好用的蠢蛋……这么喜欢出去喝酒你就去啊,反正你不是说我小心眼,净在鸡毛蒜皮的事上瞎折腾吗。你爱去哪儿去哪儿,说不定遇上某个漂亮性感胸还大的美女Omega,顺便就把床单滚了。行啊,到那时候咱俩正好完蛋!靠!”
许岩骂骂咧咧,脸涨得通红,目光凶煞地瞥了眼碗里的nai油,用手指蘸了一点,含进嘴里。
嗯,甜度正好。靳子辰不太爱吃甜食,他每次对糖分的把控都很小心。
“嘁,我他妈为什么要这么在意他啊,腻死他算了!……犯贱么……”
许岩闷闷不乐地嘀咕,取出几分钟前烤好的蛋糕胚。胚皮金黄金黄的,还在冒着淡淡的热气。他将糕胚横向剖开,用抹刀涂了一层薄薄的nai油,又撒了一层黄桃末。银白色的刀面在胚体上均匀地游走,雪白的nai油细腻平滑,就像一块厚厚的nai砖。许岩揩了揩额头的汗珠,细心裱了一圈nai油花,摆好五颜六色的水果碎,这才瘫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白痴靳子辰……”
他最后拿起果酱笔,盯着洁白的蛋糕面,脑子里天人交战许久,才把要写的“又老一岁,活该”改成了“生日快乐,老公”。
“Cao,我他妈傻逼了吧。”
许岩难以置信地盯着“老公”两个字,刚想气急败坏地用抹刀刮去,屋外突然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一下一下,急促而焦虑,像是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宝贝。我回来了。”
许岩一开门,靳子辰高大的身体就压了下来,脑袋埋在他脖间亲热地蹭弄,简直像条找到归路的流浪狗。许岩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酒气,怒气冲冲地捶打靳子辰的脊背:“起来,压死我了!你还知道回来啊!上回不是说我又凶又丑,声音比鸭子还难听,说外面有一大堆温柔娇软的美女冲你投怀送……!”
他话音未落,靳子辰突然掰过他的脸,舌头蛮横地挤进他的嘴里,嗞嗞缠着他的软舌吸吮。许岩的手臂逐渐发软,被对方的双手捏住屁股,一下子抱起,双双倒在了宽大的沙发上。靳子辰的手掌不由分说地就往他的衣摆下方钻,摩挲到柔软的皮肤便用力揉捏,舌头将许岩嘴里扫荡了个遍,又跟舔软糖似的舔对方气鼓鼓的面颊。
“气话你也信啊……”靳子辰喘着粗气,额头抵在许岩温热的前额。他一边解自己的皮带扣,一边去扯许岩的裤子,双眼被情欲熏染出血色,急色地说道:“你都几天不理我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都是我老婆了,还这么别扭,你就不能学着其他Omega,搂着老公的脖子娇声说想要吗……”
“要你个鬼!”
许岩用脑袋往靳子辰额前一捶,趁着两人都发晕,赶紧从沙发上钻下来,整理好乱糟糟的衣物。该死的混蛋,一回家就发情,就是想Caoxue了呗,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看靳子辰憋得不轻,许岩暗忖两人冷战时对方可能并没有出去拈花惹草,想想这个渣男过去的种种行径,真是个奇迹。
【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
许岩恶狠狠地朝沙发上晕乎乎的靳子辰看了一眼,告诫自己这次不能再心软了。靳子辰是个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的傻缺,这次过去了下次只会变本加厉,他才不想让自己回回都被对方摆弄……
“宝贝,老婆。”
低哑轻柔的声音拂在自己耳畔,许岩一个激灵,身子被靳子辰搂进怀里,轻轻摇晃。他比靳子辰矮了一个半头,对方每次都要弓下背才能抱住他,手臂轻轻一环就能把他笼罩,像一层温暖厚实的人rou绒毯。靳子辰的脸贴着他的脸轻轻磨蹭,肌肤相亲的触感有些痒。许岩忍不住轻哼一声,那烈酒般的信息素又包裹住了他,安抚他烦躁的情绪,令他下身的xue口开始情动泌水,生殖道内黏黏地充盈着甜腻的爱ye。
如果忽略掉那根戳在他tun缝间的rou棒,这说不定是难得温馨的一幕。
“有蛋糕的香味啊。”靳子辰嗅了嗅空气里弥漫的甜香,眯眼望向几步外的厨房。玻璃门内的大理石台上似乎摆着一个Jing致的水果蛋糕。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看向许岩低垂的眉眼,舌头打结:“……宝贝,你……那个……蛋糕……”
许岩气道:“才不是给你做的!那……那是我自己的晚饭——唔!”
靳子辰将他抵在玻璃门上,低头就吻,双唇含住许岩柔嫩的唇瓣大力吮吸,贪婪地吞咽从对方唇角流下的涎ye,就像在汲取蕊心上甜滋滋的蜂蜜。行动总比他的言语合适,靳子辰早就清楚这一点。他将手伸向对方光裸的胸,手指夹着胸rou上娇滴滴的ru尖揉捏。这次许岩反抗的力度轻了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