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辰的舌头在他的xue里游走,先是将草莓往饱满的媚rou深处顶,又用嘴嘬他的xue唇,双手死死把住他乱动的胯,舌尖和rou逼一起挤压着狠榨草莓新鲜的汁水。饱涨的紧窒感蔓延至生殖道内,许岩双腿大张,含着哭腔尖叫,胸膛上的蛋糕块在腰肢的挣动中簌簌掉落。
靳子辰吸上了瘾,将软烂的草莓吃掉就换上了温热的嘴唇来咬许岩的rou蒂,就像咬着一颗圆润的珍珠,舌尖疼爱又rou欲地沿着花蒂的轮廓描摹。许岩被吸得routun麻痒,呜呜地哭yin,眼角泛起泪渍,黏滑的欲ye被对方嗞嗞有声地吸进了嘴里。
“别哭,宝贝,老公爱你……”
靳子辰低声说道,气息火热,结实的手臂捞起他的一条腿,搂住他的肩膀亲吻他啜泣的脸,就像在哄一个委屈巴巴的孩子。四瓣嘴唇摸索着咬在一起,靳子辰用唇尖抿他的下唇,两条rou乎乎的舌头在口腔中缠绵又翻卷,吻得如胶似漆,吮吸的啾啾声清脆地响在客厅,shi漉漉的唇角滑下不少涎ye。
许岩搂着靳子辰的脖颈,目光痴醉地吮吸着对方的味道。他喜欢和靳子辰接吻,尽管他从未承认自己的老公唇型完美,饱满诱人,一贴上去就像含住了口感弹韧的果冻。靳子辰的舌头游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与粘在他肌肤上的nai油温柔相触,每舔一下就要在他的rou体上嘬一大口,柔嫩的肌肤当场泛了红,像雪地上鼓起了一朵朵玫瑰的花苞。
许岩呻yin着推靳子辰:“笨蛋,别留这么多印子……过两天……我要去做按摩……唔啊……”
靳子辰高大的身躯一下子罩住了他,属于雄性的侵略性从上方将他包裹。许岩最受不了靳子辰用那肌rou饱满的rou体压他,仿佛身体落入了一只宽厚可靠的巢,令他下体发痒发涨,心脏噗通乱跳,只想在对方炽热的胸膛前沦陷。
靳子辰在舔他rurou上的nai油渍,痴痴迷迷地嘬着他粉嫩的ru头不松口,含混的语气像个得意洋洋的孩子:“是么?那老公更要留了,让我可爱的宝贝身上全是老公的痕迹……让他们都看看你老公多厉害,每天都吸得你欲罢不能,像个欲求不满的小荡妇一样撅着屁股直流sao水,sao叫的声音整个楼的人都听得见……”
许岩臊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扯靳子辰那张乱说屁话的嘴巴,对方却倾身上前,噘嘴往他气鼓鼓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咱俩第一次做的时候,宝贝叫的声音就让整栋宿舍楼的人都听到了吧?”
许岩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这件陈年旧事,想到当年无奈之下的诱jian,一边恨靳子辰不要脸,一边恨自己不知羞:“你就是个臭不要脸的牲口。”
靳子辰又用嘴堵他,心虚了就开始玩赖。两人又缠在一起嗞嗞地亲嘴,靳子辰换了好几个热吻的方法吻他,两人的唇瓣稍一分离就又黏在一起厮磨,要是他的舌头再长一点估计都能被打出个结。对方宽厚的大手抚摸他瘦窄的腰身,低声道:“宝贝……老公后来挺后悔的……”
“别说了。”许岩闭上双眼,纤小的口腔几乎被对方的唇舌填满,“继续亲我。”
“嗯……唔嗯……啾……”
不再有过多的言语,他们搂抱着享受漫长的热吻,四肢缠在一起,时间仿佛被拉成一条明晃晃的丝带,全部灿烂美好的触觉都集中在了相贴的肌肤上。许岩有些恍惚,自婚后两人这么缠绵的情况着实很少。靳子辰性爱技巧十分纯熟,但在床上只要爱抚到他雌xue足够润滑就挺鸡巴捅入,腰跟马达似的耸个不停,Yin囊撞得他的屁股啪啪作响,还恬不知耻地说“宝贝,老公把摸你的时间全用来插你不好么”。
许岩也说不清自己喜不喜欢前戏,毕竟靳子辰马力全开地Caoxue让他犹如乘上了云霄飞车,意识在欲仙欲死的震颤中湮灭爆炸。但只要对方那略带薄茧的手触碰到他,沿着柔嫩的肌理缓慢逡巡,他内心深处又快乐得不能自已,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对方掌心中呵护的宝贝,在爱情火热的气息中幸福地融化。
【妈逼的,许岩,还“呵护的宝贝”呢。你他妈的xue被人Cao了,脑子也被人Cao了吗?】
他这般想着,面色泛红,手背挡住了软糯的鼻音,身下很快积了一滩情动的生殖ye。靳子辰手指插进他的xue,简单搅动几下,再抽出时满手都是OmegayIn荡的气味。
他抵着许岩的额头,亲昵地磨蹭对方的鼻尖,轻笑道:“流了这么多,想给老公生孩子么?老公也把牛nai射给亲爱的老婆喝好不好?”
许岩怄气道:“生个头啊。生了你也不管,全是我一个人在忙来忙——唔啊!”
他话音未落,靳子辰已笑呵呵地把他扛在了肩膀上,拍着肩头水嫩的屁股往卧室走去。许岩被丢到了床上,床垫发出了柔软的吱嘎声,就像发情动物的呻yin。
他在床上蜷缩着光裸的身体,看靳子辰脱掉了上衣和裤子,露出一身Jing悍的肌rou,腹部的人鱼线蔓延至浓密黝黑的耻毛下,胯间充血的雄根气势昂扬。
这个混蛋即便到了中年,身材也保持得几近完美,细腻的皮肤泛出牛nai白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肌rou块简直就像Jing心雕琢的大理石雕像。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