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佐很早就起了床,上午十点,对他来说足够早了,他来不及吃早饭,叫着让侍从把他抬去冬宫。
还没准备好软轿,穿戴完整的怀特就在门外求见。
“不见,我要去找恩尤尼。”
怀特走进来,挥退了匆匆忙忙的侍从,“不能不吃早餐啊。”
怀特还没挨着恩佐,已经被恩佐作势避开,“走开走开,神迹之子大人离我们这种污秽的人远点,不然又要被人说闲话了。哦,对了,你是来给我道歉的吧,都是你,昨天你要是不躲开我怎么会摔下去,你看!”
恩佐撩起自己的睡袍,他在寝殿自在惯了,同昨晚一样将衣摆撩得过高,怀特将其扯了下去遮住他的小腿。
恩佐就嗤笑了,“什么呀,我和大人在圣器室那次你不是全程看着吗,最后还是你给我擦干净的,怎么现在还不敢看我的身体了?”转而愤愤地说,“你就是嫌弃我!”
“你别闹,你腿那么严重就别出去。”
“你凭什么管我?”
寝殿里暂时没有别人,怀特双手抓着恩佐的肩将他按在枕头上,用嘴堵上了那总是说出讨厌的话的嘴巴。
恩佐的嘴比嘴里说出的话诚实,舌头瞬间就勾住了怀特的,任由对方撬开自己,深深呼吸怀特身上那清冽的圣水香,感受怀特那长长的深色睫毛扫过自己的眉梢,那新鲜的,青年男性的味道将他从腿伤中暂时解脱出来。
一个吻很短,因为侍从随时会回来。
恩佐的胸膛平缓起伏,看着怀特喘不过来气的样子就好笑,他也的确笑了,露出两颗尖牙,冲淡了那嫣红嘴唇的情色意味,“看你,老是学不会换气,”他的手指挑逗地按着怀特凸起的长袍中部,像是摆弄一个玩具,“他昨天没碰我,我是干净的,你要不要?”
“不,被他发现了你会被打死的。”怀特摇摇头,“别去冬宫,至少今天别去好吗?他有分寸的,恩尤尼不会有什么事。”
恩佐负气偏过头不说话。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把他勾回来他就能放过恩尤尼了吗,现在这样你又能做什么?”
“那是我哥哥,你说得轻松。”
“我帮你去看恩尤尼,确保他没事,你在这里养伤。”
这是陈述句,不带商量的口气。
恩佐可以对着教皇作天作地,却不会过分忤逆恩尤尼和怀特,因为他对教皇付出了身体和尊严,对恩尤尼给了一点关心,至于怀特,从始至终就几个廉价的吻而已。
“好吧,你保证他没事。”
“我保证。”
怀特离开了寝殿,侍从们又陆续进来服侍他洗漱吃早饭,为他打理那头漂亮的红色长发,隔着玻璃,他看见穿着白色斗篷的怀特在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走向冬宫。
……
怀特在侍从的带领下走进了就餐室,冬宫里面炉火烧得很旺,侍者将他的斗篷取下来,他不由得打了个颤。
就餐室里教皇穿着晨袍坐着,墙角站着侍从和侍卫,身旁是两个陌生的圣童,而恩尤尼却并不在一旁服侍。
此时的恩尤尼,正赤裸地平躺在华丽的雕花珐琅餐桌上,红色的长发摊开,上面摆满了新鲜的果实,双手举着烛台,大小腿被丝带折着绑起来张开,上面放置着装糕点的银盘,小腹上是几朵温室里采的带着露水的玫瑰,胸前涂满了教皇喜爱的草莓酱——他的体色偏浅,ru头的颜色也不深,却因为肿胀大的如葡萄一般,立在红色的草莓酱中,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拧下去……
怀特不敢再看,脑海中却浮现恩佐胸前的金色铃铛,恩佐的ru头比恩尤尼颜色深许多,教皇给他戴了ru环,上面有时挂着宝石,有时挂着铃铛,挂着铃铛的时候恩佐总是特别害羞,呆在寝殿不愿意出门。
“怀特来了,坐下吃点东西吧。”
“谢谢父亲,我已经吃过了。”名义上教皇是他的养父,大多数时候教皇更愿意怀特叫他父亲。
教皇吃完餐盘里剩下的鹅肝,示意圣童取下银盘,举起酒杯,怀特及时为教皇倒了一小杯葡萄酒,同时也就看见了恩尤尼那布满红紫色痕迹的双腿内侧,越是靠近私处,那些痕迹越是密实鲜艳,两股处还有成型的巴掌印。
在最深处,塞着一个透明的东西。
教皇将酒杯递给怀特,“给我加些冰块。”
怀特看了一眼桌面,并没有放置冰桶,圣童们用眼神向这位神迹之子示意。
随即,他忽地明白了恩尤尼屁眼里面是什么——那是水晶酒瓶的塞子。
怀特走过去,想为恩尤尼拔出塞子,教皇却靠在椅背上说:“恩尤尼宝贝,你可以自己排出来的是吗?”
恩尤尼没有回答,怀特不敢去看他的脸,只见那痕迹斑斑的屁股颤抖起来,恩尤尼的小腹上下动着,不出片刻,那水晶瓶塞就被排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一柱清水。
“还有冰块呢?”教皇催促着。
恩尤尼的腿颤抖着,嘴唇喘着气,双腿被绑着